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了王子健。∮燃∮文∮小∮說,
這個剛撕了褲子的男人。
惡臭就是從他的兩腿之間散出來的。
伴隨著那慢慢濕潤的褲襠。
所有人都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失.禁了!
沒錯,王子健失.禁了。
那濃烈的尿臊味,還有那轟鼻的惡臭。
不是那啥是什么?
沒有人會在這時候去想王子健為啥會突然間失禁,興許是太激動了,或許是剛才摔了一下摔到了三叉戟神經啥的。
反正不管如何,他失.禁了。
王子健也現自己的問題了。
因為那股暖意并不像是以前看到美女有興致了然后從丹田升起的暖意,更像是褲襠被弄濕了之后帶來的溫熱感覺。
他聞到了那一股子芬芳,然后低頭看了看褲襠。
突然,一股不知道該怎么說的酥麻感覺再一次從尾椎骨傳來。
這一次的感覺更加的強烈。
于是,就聽到bu的一聲悠揚的聲音,然后是嘩啦啦不知道什么東西落進了褲襠的聲音。
在經歷了小失.禁之后,王子健徹底的崩了。
整個褲襠,一直到大腿,然后到小腿,全部濕了,不知道到底是侍還是niao的東西混雜在一起,然后順著小腿,流到了地上。
那不明的液體,將地板染出了一塊屎黃色。
王子健再一次轉身就跑。
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突然間后門好像關不了一樣噼里啪啦的,但是眼下呆在這里明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于是,在換了褲子不到三十秒的時間,王子健再一次的跑了,而這一次,他在換褲子之前,要先解決一下衛生的問題,估計不會再像剛才那么快了。
地上拖出了一條長長的屎黃色的線。
審訊室里縈繞著一股怎么都散不開的芬芳。
所有人都捂住了鼻子。
林曉夕的手被手銬銬著,沒辦法捂鼻子,就在她被那股味道熏得快要不行不行的時候,一只溫熱的大手捂在了林曉夕的臉上。
林曉夕看向手的主人,只見趙純良正笑著對自己眨了眨眼睛。
在這一刻,林曉夕受到的所有委屈,洶涌而出。
那不知道在眼眶里噙了多久的眼淚,終于奪眶而出,落在了趙純良的手上。
冰冷刺骨。
趙純良有點錯愕的看著那個哭的一塌糊涂,但是又拼命不讓自己出聲音的女人。
他的心早在幾年前的那場大變故里徹底的死了,但是,當這冰冷的淚水落在手上,那刺骨的涼意,卻讓趙純良的心,止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對于趙純良這樣的人,他的心不夠沉穩的那一刻,很可能就是他身死的那一刻,所以,趙純良這種人的心永遠堅如磐石,哪怕他看起來是那么的玩世不恭,哪怕他的笑看起來是那么的溫暖,但是他的心從不會因為別人而顫抖,而露出破綻。
但是在這一刻,趙純良的心露出了破綻。
幸好,這是在派出所,沒有什么能威脅的到趙純良的敵人。
趙純良用拇指將林曉夕的淚水抹去,然后對王律師說道,“王律師,我們可以走了么?”
“林所長,我們可以走了么?”王律師轉頭看向林所長。
“走吧走吧,不過那個趙純良得留下,他的戶籍涉嫌作假。”林所長眼看著王子健都失.禁了,哪里還愿意繼續糾纏林曉夕藏毒這種破綻百出的事情,考慮到王子健跟那個叫趙純良的人有點仇怨,所以林所長就打算把趙純良留下,好歹也算是對王子健有點交代。
王律師皺眉看了一下林所長,又看了一眼趙純良,說道,“我的委托人戶籍涉嫌作假?這怎么可能,他來之前我就已經查證過他的身份了,沒有任何作假的跡象。”
“王律師,我之前就用公安的戶籍系統查過了,沒有這個人的資料。”林所長指了指趙純良,說道,“難不成我還會騙你?”
“我不相信。”王律師搖了搖頭,說道,“除非你能夠開具證明,證明你們真的找不到我的委托人。”
“哎呀,王律師,你這是真不懂做人呢?”林所長惱怒的瞪了一眼王律師,隨后說道,“不信的話我讓人再去找,再給你開個證明!”
說完,林所長拿起了電話打了出去。
“小李,幫我找一下趙純良這人,身份證號碼我已經登記了,你查一下,對,是京城人,沒這個人資料吧?什么,有?”
林所長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是說這人有資料?怎么可能!你把資料傳真到審訊室這邊給我看看!”
說完,林所長掛了電話,跑到了一旁的一個傳真機旁邊。
傳真機滴滴響了幾下,一張紙就從傳真機里被送了出來。
看著資料上詳細記錄著的趙純良的戶籍資料,林所長傻眼了。
就在半個多小時前他才曾經親自查了這個叫趙純良的人,那張身份證復印件上的資料都查不到有效的信息,所以他才會說趙純良涉嫌戶籍造假,可是眼下,這些完整的資料又是怎么回事?這些資料甚至于精確到了趙純良什么時候去哪個酒店跟誰開過房!
這完全就是真實有效的資料啊。
可是,怎么可能就這半個多小時,就會冒出這一大堆資料?
是自己之前查錯了,還是說這些資料是后期被人加進去的?
如果是自己查錯了,那還好,要是這些資料是被人后期加進去的,那問題就大了。
一個可以在二十分鐘時間里修改整個公安戶籍系統,并且插入這么多詳細的資料的人,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科級干部能夠招惹的起的。
林所長反復看了資料,再反復看了趙純良,終于確定,自己應該是查的時候輸錯了一些東西。
眼前這個男人,怎么可能是那種手眼通天的人物?
要氣勢沒氣勢要威壓沒威壓,一看就是個吊絲嘛。
想到這些,林所長總算松了口氣,將林曉夕的手銬給解了,然后放林曉夕趙純良等人離開。
走出審訊室,已經是晚上。
微風吹來,仲夏之夜卻也讓林曉夕覺得有一絲冷意。
林曉夕縮了縮脖子,看著走在旁邊跟王律師討論如何善后的趙純良,不知道怎么的,一股暖意,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