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眼神慢慢變得麻木渾濁的葉芊芊,陳銀得意的笑了笑,說道,“現在,感覺怎么樣?”
葉芊芊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是有意識的,但是很模糊,她能夠看到眼前生的一切,但是就是身體不知道怎么的不怎么受控制。¢£燃¢£文¢£小¢£說,
這顯然是中了某種迷.藥所導致的。
陳銀將控制著葉芊芊的手放開,葉芊芊就那么傻乎乎的站在了原地,陳銀滿意的伸手在葉芊芊臉上捏了一下,隨后走到研部的大門那,從口袋里摸出一張卡,在門上刷了一下。
滴的一聲,大門打開,露出了里面的一個一人高的小門。
陳銀對葉芊芊招了招手。
葉芊芊緩慢的走到了小門的外頭。
“把臉放在這上面!”陳銀指著一個瞳孔識別的機器說道。
葉芊芊的臉上露出掙扎的表情,不過一會兒就變得麻木了,她走到了那臺機器前頭,然后把下巴放在了機器的架子上面。
一道紅光掃過葉芊芊的眼球。
一個機械的聲音響起:“瞳孔匹配,百分百。”
叮咚一聲,小門打開。
陳銀臉上一喜,直接就沖進了研部。
這個地方陳銀幾乎沒進來過,上一次偷配方并不是在這里,而是在林思伊的辦公室內,那一次剛好陳銀看到林思伊從研部里拿了一份配方出來,所以才有機會偷到配方,像現在這樣直接進到研部,除非有研部的人配合,不然根本做不到,而研部里的人幾乎所有人都簽了保密協議,誰敢跟外人配合泄漏配方,那就得坐牢,而且得坐不少年的那種。
雖然沒怎么來過這里,但是陳銀這人聰明的地方就在于,他跟很多研部的人關系都不錯,平日里聊天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整個研部的地理環境打聽的一清二楚了,他知道,在研部靠墻的地方有一個保險柜,里面放著整個海天集團最為重要的一份香水的配方,海天集團當年也正是靠著那份香水的配方,成長為現在這樣一個大公司。
陳銀的顧主已經開出了高達一千萬的價格,只要陳銀能夠拿到那份配方,立馬就可以拿到一千萬!
陳銀小跑著來到了保險柜前頭,然后從兜里拿出一個聽診器掛在耳朵上開始破解保險柜的密碼。
作為一個退役的特種兵,開保險柜這種事情對于陳銀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過了大概三分鐘左右。
保險柜突然啪嗒一聲,打開了。
陳銀強壓住內心的喜悅,將保險柜的門完全拉開,然后伸手將里頭的一份文件給拿了出來。
魅影3號!
文件上寫著這樣幾個字。
“就是這個!”陳銀顫抖著手,這魅影3號就是海天集團最為出名的一款香水,在國內的知名度甚至于過了香奈兒5號。
據說這款香水能夠讓女人帶上一種若有若無的神秘氣息,從而引男人的好奇心。
就在陳銀打算將這份文件收起來的時候,突然他的身側傳來卡擦一聲。
伴隨著咔嚓一聲的,是一陣亮眼的白光。
陳銀身子猛的顫抖了一下,快的轉過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
只見在三米外的地方,一個男人,正拿著手機,對著自己!
那卡擦一聲跟亮光,很明顯就是快門聲跟閃光燈。
“哎呀我擦,忘了關快門跟閃光燈了!”趙純良尷尬的摸了摸腦袋,把手機收起來,說道,“好了,罪證我已經掌握了,陳副部長,接下去我給你兩個選擇,你是要束手就擒呢,還是我把你手腳打斷就擒呢?”
“趙純良,我也給你兩個選擇,要么你抓著我,可能會拿到幾萬塊獎金,要么,我把這東西賣了,分你一半錢,你至少可以拿到兩百萬!”
陳銀說道。
“兩百萬?!”趙純良眼睛一亮,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陳銀點頭道,“只要放了我,我一定給你兩百萬!”
“兩百萬確實挺多,我也挺缺錢的,不過,有的錢能要,有的錢不能要,這個道理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交給我了。”趙純良說道。
“你想想,你在這里一年也不過就是十幾萬,兩百萬等于你十幾年的工資,這筆錢拿著,黑鍋可以完全我來背,沒關系,對于你沒什么損失,你現在沒什么錢,有了這筆錢,干什么事不都方便?”
“沒辦法,我沒錢,但是任性,不要這種錢,你乖乖束手就擒吧,省的我浪費體力。”趙純良笑道。
“傻逼!”
陳銀冷笑一聲,突然將聽診器扯下,扔向了趙純良,隨后朝著門口沖了出去。
他是知道趙純良的身手的,以他的實力,根本打不過趙純良,現在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控制住葉芊芊,以此來扼制住趙純良。
只是,讓陳銀沒想到的是,他沖到了門口,葉芊芊竟然不見了!
陳銀的后背瞬間就濕透了,他瞪大眼睛四下張望了一下,根本找不到葉芊芊的身影。
就在這時,一陣呼嘯之聲從身后傳來。
陳銀回頭一看,只見一把黑色的雨傘竟然朝著自己飛了過來,度之快,讓陳銀根本就沒有任何躲閃的機會。
黑色雨傘的尖頂直接戳在了陳銀的腦門上,陳銀就好似被卡車給撞了一樣,整個人倒著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門上。
雨傘上的力耗盡,就要往下落。
一只大手一把撈了過去,抓住了雨傘的手柄,然后輕輕的將雨傘的尖頂拄在了地上。
卡擦。
那白色的瓷磚,竟然出現了微微的幾道裂痕。
趙純良一手拄著雨傘,看著四腳朝天倒在地上的陳銀,笑了笑,突然說道,“你們還在等什么呢?這都跟了我一天了。”
話音落下,兩個穿著黑西裝的身影,出現在了樓梯口的位置。
“趙純良先生,果然實力非同尋常。”
為的一個人操著生硬的漢語說道。
“倭國來的?”趙純良微笑著問道。
“我叫龜田吉跋,是隱賀流的武士,請多多支教。”那說話的男人對趙純良點了點頭。
“隱賀流?不知道你們跟了我一整天,有什么事么?我對男人的跟蹤其實一直很反感的。”趙純良說道。
“我們懷疑趙純良先生與前些天生在我國的官房長官被刺案有關系,所以我們希望趙純良先生,可以跟我們回國接受調查。”龜田吉跋說道。
趙純良突然笑了笑,那抓著雨傘的手猛然往上一提,將整把雨傘往外一送。
砰的一聲,雨傘的黑色傘面被打開。
砰砰砰。
傘面上傳來陣陣聲響,而雨傘卻是紋絲不動。
叮叮當當。
幾把鋒利的苦無,掉在了地上,趙純良的手突然一縮,傘面瞬間又收了回來,隨后趙純良將手往身前一送。
傘面再一次打開,將龜田吉跋和另外一個已經攻到了身前的人給擋在了傘后。
在將兩人擋住的瞬間,趙純良的手指頭在傘柄的某個地方一按,隨后將雨傘往旁邊一揮。
一道血光,直接灑在了傘面之上,龜田吉跋旁邊的那人,痛苦的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雨傘的頂端,一把指頭粗細巴掌長短的利刃,閃著寒芒。
趙純良連看都沒看,就用這利刃劃開了一個人的脖子。
龜田吉跋臉色一變,手持苦無刺向了傘面。
黑傘瞬間被收回,隨后,那利刃從右往左劃過,從龜田吉跋的左肩,直接劃到了右肋。
鮮血噴涌而出。
黑傘頃刻間張開。
血液濺射在傘面之上。
染紅了傘面。
而趙純良,白衣勝雪,滴血未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