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下。≤燃≤文≤小≤說,
一個披著袍子的男人匆匆行走著。
他低著頭,似乎在看著地板,月光照在他的身上,完全看不到這人的樣子。
這人走路的方式十分的奇怪,他有時快,有時慢,也正是因為這種時快時慢的度,他竟然成功的躲過了路上所有巡邏的軍人和警察。
也不知道這人走了多久,最終來到了一幢寺廟的前頭。
寺廟的門口站著幾個穿著當地服裝的人,他們的腰間都是鼓鼓的,一看就帶了家伙。
眼看著有人來到門口,這幾個人立馬就警戒起來了,要知道,在耶撒冷這種地方,大晚上的不睡覺在路上走的人經常都是有危險的,而這種危險就包括所謂的人肉炸彈。
“站住!”
那幾個人在隔著兩三米遠的時候就掏出了懷中的手槍,指向了那披著袍子的男人。
那人站住了身子。
“把帽子摘下來!”
有個人用巴斯坦的語言大聲喊道。
那人將頭上的帽子給摘了下來,露出了帽子下清秀的一張臉。
門口的那幾個人看到這張臉的時候,詫異了一下。
這是一張陌生的面孔,而且不是中東人,是一個亞洲人,看起來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
“你來這里干什么?”有人問道。
“我來,想要和你們成為朋友。”
那亞洲人看著站在門口的幾個人,眼里突然閃過一絲絲異彩。
那幾個人不知道怎么的,就覺得眼前這個人變得好親切,親切的就像是每天自己都會路過的炸油條的小弟弟一樣。
“我們,能成為朋友么?”
那人慢慢的朝著門口走去,那幾個拿著槍的人,竟然慢慢的把手槍給放了下來。
“小朋友,你是從哪里來的?”有個人問道,他的眼里滿是溫柔的眼神,就好像在看自己的孩子一樣。
“我從東方來。”
小杰走到了那幾個人的前頭,笑了笑,說道,“很高興認識你們。”
“我們也是,很高興認識你。”靠近小杰的一個人說道。
只是,在這人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道寒芒陡然亮起。
這人驚恐的捂著脖子,鮮血從他的脖子處迸射而出,灑在了小杰的臉上。
小杰的嘴角陡然彎起一個詭異的弧度,那幾個人就好像夢中被驚醒一樣,猛的顫抖了一下身子,剛抬起手想要開槍,就聽的幾個落地的腳步聲響起,幾個蒙著臉的人詭異的出現在了這幾個人的身旁。
卡擦一聲,那幾個人無一例外,被扭斷了脖子。
“拉到旁邊!”
趙純良一聲令下,石龐等人快的將那幾個已經去見了他們神的人給拖到了一旁陰暗的角落,隨后幾個人一起從大門口沖了進去。
大門進去,是一條寬闊的長廊,長廊一直同往正廳。
此時,在長廊上,竟然神奇的沒有一個人。
這個點,正是長廊上換防的時間節點,還是趙純良從卡非的口中挖出來的消息。
趙純良自然很想開著槍從正門一路殺進來,但是那無異于是非常腦殘的行為,自己這邊也就6個人,對方至少上百號人馬,先不說硬碰硬的熱武器對拼自己這邊打不打的過對方,就算真打的過,6個人硬干一百多號人,那絕對避免不了出現傷亡的,所以,趙純良選擇了在這個時間點潛入!
“按計劃行事!”
趙純良一聲令下,小杰等人立即分開,沖向了寺廟的各處,而趙純良則是帶著南宮鳳鸞,直接朝著前頭沖去。
大概過了幾秒鐘。
槍聲響起。
伴隨著槍聲,還有人的怒吼聲以及驚叫聲。
趙純良很快的就沖到了大廳,很神奇的是,并沒有什么人出現在他的面前阻擋他,因為大部分人已經被兩側的槍聲所吸引,這就是趙純良來之前設計好的一個作戰計劃,聲東擊西。
很輕松的,趙純良就穿過了大廳,來到了大廳后面的住宅區,這時候,趙純良總算是碰到了第一股的敵人。
那些人是從住宅區沖下來的,很多人甚至于都沒有來得及穿太多的衣服,他們手上拿著槍,氣勢洶洶的往外沖,結果就看到了住宅區前頭的兩個人,還有兩把槍。
砰砰砰。
槍聲響起。
那一群剛從樓上沖下來的人立馬就倒下去了一片。
子彈輕松的穿過了他們的身體,打出一個個的孔,帶起一片片的血花。
慘叫聲,哀號聲,怒吼聲,響徹一片。
趙純良端著ak47,面無表情,就好像他打的不是人,而只是一些靶子一樣,而南宮鳳鸞則是面帶著微笑,她的槍法與趙純良相差無幾,兩個人幾乎每一槍都能打到人。
有一些沒有被第一時間打死的壞人,連忙沖到了一旁的掩體,然后打算借助掩體進行反擊,結果沒想到,他們剛躲好,只冒出一個腦袋,就聽到砰的一聲響,腦袋當即被子彈射穿。
“槍法不錯!”
南宮鳳鸞笑著對趙純良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說道,“你也還行。”
“看我的。”
南宮鳳鸞哐當一聲打開一個手雷,照著一處掩體就扔了過去。
轟的一聲,高爆手雷直接將掩體連同著里面的人給送上了西天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至少有二三十個敵人,命喪在趙純良和南宮鳳鸞的槍下,而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有能夠形成有效的反擊,因為趙純良和南宮鳳鸞的槍法,實在太準了,每一個從掩體里冒出頭打算反擊的人,都被打暴了腦袋,這種一槍一個腦袋的神槍法,讓那些躲在掩體后或者躲在住宅區里的人,根本不敢冒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些躲起來的敵人,突然聽到了咔咔的脆響。
沒子彈了!
那兩個人沒子彈了!
果然,在咔咔脆響之后,就再也沒有槍聲了。
有人冒出了腦袋,看向了院子前頭的趙純良和南宮鳳鸞,現兩人都將手中的槍給扔到了地上。
“他們沒子彈了,殺死他們!!”
敵人紛紛叫囂著拿起他們的槍,對著趙純良跟南宮鳳鸞掃射,更有人從房間中拿出了手榴彈等東西,就準備炸個痛快,可是沒想到,就在他們對著趙純良很南宮鳳鸞射擊的時候,這兩個人,突然沖向了住宅樓。
這在那些人看來完全是找死的行為啊,我們這邊這么多人,還都有家伙呢,你們兩個人還敢朝著這邊沖,分分鐘把你們打成蜂窩煤。
槍聲響起。
子彈如大雨一樣傾瀉而出,就在這時,所有人都看到,一把黑傘,在雨中陡然綻放開來。
神啊,這人是傻了不成,竟然打算用雨傘擋我們的子彈,難道他那把傘是鐵做的不成!!
一眾人紛紛嘲諷的看著那把黑色雨傘,就等著看子彈穿過雨傘把人打成篩子呢,可是,想象之中的事情,并沒有生。
子彈們歡快的打在了雨傘上,然后,然后竟然彈飛了!!
沒錯,子彈彈飛了!
那把雨傘,就好像是一塊裝甲一樣,擋下了所有的子彈。
神啊,那到底是什么東西?!
所有人都驚呆了。
“用炸彈炸死他們!”
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他們的領導之一已然站在了他們的身后。
“炸死他們!!”
人們怒吼著,將手榴彈扔向了那把黑傘,只是,就在手榴彈飛到那把黑傘前頭的時候,那把黑傘,陡然消失了,隨后出現在了另外一個地方。
轟轟轟。
手榴彈歡快的爆炸著,可是那把黑傘竟然詭異的躲過了所有的手榴彈,然后,靠近了住宅樓的下方。
砰的一聲,雨傘合住,一男一女兩個人,從傘后出現。
于是,一場單方面的大屠殺,就此開始。
所有人都被嚇傻了。
那個拿著黑傘的男人,每一次出手,都會帶走一個人的生命,他的手是那樣的殘酷無情,殺死一個人之后甚至于沒有任何停頓的就殺死了另外一個人。
那個拿著匕的女人,怎么能如此恐怖?
她手上的匕輕松的切開了一個又一個人的身體,哪怕那個人已經穿上了防彈衣,但是依舊擋不住那把匕。
只是一分鐘不到的時間,所有住宅樓下面的人,盡皆倒在了地上。
無一活口。
那個出現了一次指揮戰斗的的高層,被趙純良單手掐住了脖子,提在半空中。
“你們的先知,在哪里?”趙純良問道。
“先知,先知大人,一定會殺死你們的。”
這個高層瞪大著雙眼,看著趙純良,說道,“他早就知道,知道你們會來這里,他,他已經準備好了大禮等你們,你們,都將會死,就跟三年前,一樣。”
趙純良微微一皺眉,突然看到手上這人的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趙純良手臂一揮,將這人給扔了出去。
幾秒鐘之后。
這人突然爆炸。
砰的一聲。
趙純良打開黑傘,將所有飛向自己的鮮血內臟,全部擋在了黑傘的后面。
就在這時。
腳步聲,突然從旁邊傳來。
趙純良將傘收了起來,看向四周。
只見幾個帶著面罩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來,已經將他和南宮鳳鸞給圍住了。
這些人穿著同樣的衣服,衣服的胸口上是一只張開著翅膀的鳳凰。
伊拉卡斯!
摩薩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