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真能喝,弟弟我服了!”
劉孜坐在趙純良的身邊,抓著趙純良的手一陣拍,他是真心醉了,吐完出來又跟趙純良干了兩杯洋酒,然后再去吐,然后再出來趙純良又找他干了兩杯,他都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回了,就差沒有趴馬桶里睡覺了。
他白酒加洋酒下來至少喝了六七斤,雖然都吐的差不多了,但是那酒精揮上來,還是讓劉孜整個人變得云里霧里的,而趙純良卻一直淡定的坐在那,摟著個美女,一邊小口的自己抿著酒,一邊看著舞池里的妹子表演。
這種云淡風輕的表現,讓劉孜是徹徹底底的服了,再加上趙純良那牛逼哄哄的身份,劉孜對趙純良,那是什么心都沒有了。
趙純良倒也不至于真的往死里整這些人,一來真沒什么深仇大恨,無外乎就是玩,二來,這些人做事倒也不會陰險,沒有對趙純良玩陰的,所以趙純良也只是和他們玩玩而已,并沒有較真。
這東北人的實在,在酒桌上表現的那叫一個徹底,之前劉孜還想著灌醉趙純良打趙純良的臉,這會兒劉孜就已經抓著趙純良的手一口一個趙老弟了,趙純良頗為無奈,抬手將蘇夜夜叫了古來坐在自己身邊,這才把劉孜給支開了。
“喝兩杯吧?”趙純良拿起酒杯,問蘇夜夜。
“行啊,還得有五斤左右,咱倆分了?”蘇夜夜問道。
“好,說好了,只走肝走腎,喝不了去吐,別玩虛的!”趙純良義正言辭的說道。
“來啊,誰怕誰!”蘇夜夜傲然的說道,“這么多大場下來,其他的沒賺到,這酒量,倒是賺了不少!”
蘇夜夜也不讓服務員倒酒,自己拿著酒瓶子就給自己和趙純良一人倒了一杯,然后開喝。
這一次兩人都不用那些技巧了,酒喝進去,直接就走到胃里,然后讓酒精自由的揮。
這才是真正考驗酒量的時候。
黃媛坐在一旁,好奇的看著這兩人。
她從兩人身上感覺不到一點友誼的存在,但是這兩人所做的一切,卻給人一種多年老友的感覺,似乎趙純良只要一個動作,蘇夜夜就知道趙純良想要干嘛一樣。
這真的是很神奇的感覺。
沈三萬和劉孜雖然醉了,但是卻也沒倒,兩人坐在一旁,瞇著眼睛,看著趙純良和蘇夜夜兩人一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終于知道酒神兩個字到底是怎么寫的了。
蘇夜夜,趙純良。
這就是酒神。
僅剩的一點洋酒就這樣被趙純良和蘇夜夜給干了,可這還不算完,蘇夜夜竟然又讓人上了一瓶六斤的洋酒上來。
要知道,這一瓶拿出去賣那可都是十幾二十萬的,現在卻被趙純良蘇夜夜拿來當成水一樣的喝。
這還真的是暴殄天物。
用了半個多小時,這一瓶酒,也被兩人給干了。
只不過這時候,兩人的臉色終于都變了。
趙純良漲紅了臉,而蘇夜夜則是小臉白。
“我不行了!”
蘇夜夜突然打了一個嗝,然后朝著廁所沖了過去。
“草,老子也是!”
趙純良也是一把捂住嘴,然后跟著蘇夜夜一起沖進了廁所。
兩個人分別站在兩個洗手盆的前頭。
蘇夜夜緊緊咬著嘴唇,看著趙純良,眼里的意思很明顯,你小子先吐。
趙純良同樣用手緊緊的捂著嘴,然后看著蘇夜夜,意思也很明顯,你先吐。
兩人從小到大斗了十多年的氣,這時候卻也要比一下到底是誰先吐誰晚吐。
就在這時,蘇夜夜突然嘔的一聲,嘴巴猛然漲大,似乎胃里的東西已經反到了嘴巴里。
趙純良一喜,這是要先吐了。
可是,接下去蘇夜夜所做的事情,卻是讓趙純良震驚了。
只見蘇夜夜雙手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然后一用力。
趙純良似乎聽到了咕咚一聲,然后他還看大了,蘇夜夜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
咽,咽下去了?
趙純良瞪大眼睛,這蘇夜夜,竟然把酒吐到嘴里,又咽了下去?
我草,這可不止有酒,還有今晚吃的飯菜啊!
一想到那泛著酸味的東西,經過食道來到嘴里,然后再被咽下去,趙純良終于忍不住了,他嘔的一聲,吐了出來。
“哈哈,你先吐了!”蘇夜夜大喜,只是,這話剛一說出口,他也嘔的一聲,對著洗手盆吐了出來。
兩人吐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整個洗手盆里,幾乎都是洋酒。
按照洋酒的價值來算,這吐一口,那基本上就吐掉了幾萬塊錢。
這真的是史上最貴的一吐了。
“咳咳,媽蛋,你太幾把惡心了!”趙純良一邊干咳著,一邊指著蘇夜夜罵道。
“草,要不是這樣,老子能贏了你么,哈哈哈,是你先吐的,你太弱了,趙純良!”蘇夜夜得意的笑著,只是,這才剛笑到一半,他的臉色瞬間一變,然后俯下身子,又開始吐了起來。
“贏,贏就贏了吧,至少,至少老子是,是吃不下嘴里嘔出來的東西,蘇夜夜,你小子,夠狠。”趙純良感慨的說道。
“只要能贏,就算讓我吃屎,我都不會遲疑!”蘇夜夜咬著牙,盯著趙純良。
“那我拉一坨給你吃,然后我說你贏了,怎么樣?”趙純良問。
“草,你惡心不惡心。”
“草,你才惡心呢,吐出來又吃下去。”
兩個打小幾乎是一塊兒長大一塊兒打大的小,就這樣在廁所里打起了嘴仗,門口站著的服務生死活想要笑出來,不過因為蘇夜夜是老板,他只能一直憋著,憋得特別的辛苦。
好不容易將胃里的東西給吐了個干凈,趙純良和蘇夜夜一起走出了廁所。
廁所外,沈三萬和劉孜兩人終究沒有能夠抗住,都昏睡了過去。
“讓他們在這里睡吧,咱們出去吃點宵夜。”蘇夜夜打了個酒嗝說道。
“走吧。”趙純良拉過黃媛,兩人連同著蘇夜夜一起離開了999包廂,至于那些醉倒過去的人,蘇夜夜已經吩咐人安排了,倒也不用再操什么心。
外灘的馬路邊上,一個流動的餛飩攤,正冒著熱氣。
攤子周圍擺著幾張半人高的小桌子,桌子上放著醬油醋,桌子旁邊擺著那種小凳子。
趙純良黃媛還有蘇夜夜三人圍坐在一張桌子旁邊,他們的手上都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餛飩,正在大快朵頤。
“你接下去什么打算啊?”蘇夜夜突然問道。
“什么什么打算?”趙純良問道。
“京城你有多久沒回去了?”蘇夜夜放下手上的碗,說道,“大家可都念叨著你呢,你不在京城,總覺得京城少了很多意思,沒人跟我拼酒,也沒人和我對著干,沒勁。”
“你說你這人是不是犯賤…”趙純良笑罵道,“沒人跟你對著干你還不爽了?是不是非得我回京虐你幾次你才爽?”
“那也得你虐的了啊!”蘇夜夜傲然的笑道,“單挑我肯定打不過你,但是陰謀詭計惡心人啥的,我可比你在行,只要你不對我使用武力,那你絕對是被我虐的份兒。”
“我最大的倚仗就是這一雙手腳,放著這么好的東西不用去跟你玩腦子,我傻么?”趙純良不屑的說道。
“哈哈,你可不就傻么…對了,問你個事兒,鳳鸞,現在還好么?”蘇夜夜突然有點靦腆。
“她不在國內。”趙純良說道。
“我知道,在桑巴國,不過具體在哪我不清楚,你應該很清楚吧?”
“嗯,她挺好。”
趙純良想起之前手下匯報給自己的關于小杰等人在桑巴國訓練營里的情況,說道,“現在的她,正在快的變強,夜夜,我就好奇,你身邊什么樣的女人沒有,非得認準了鳳鸞干嘛?”
“因為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蘇夜夜認真說道。
“別說歌詞,說人話。”趙純良白了蘇夜夜一眼。
“嘿嘿,這愛情這種東西,你真說不準,我以前也一直以為自己對鳳鸞的愛吧,就是小時候對強者的崇拜,可是,出來社會這么多年,摸爬滾打,什么樣的女人都見過,唯獨那個人影在心中永遠不曾消失過,從那時候開始,我才真正的意識到,我對鳳鸞,并不只是單純的出于崇拜,更多的,則是來自于愛。多么偉大啊。”蘇夜夜感慨的說道。
“偉大個毛,你就是小時候被她虐慣了,然后長大了就想著能夠找回場子,跟你這么說吧,你跟鳳鸞,沒戲,知道么?”趙純良認真說道。
“為啥啊?我這么出色!”蘇夜夜不滿的說道。
“因為鳳鸞喜歡的不是你這類的。”趙純良說道。
“她喜歡的是你這類的,我知道,不過那又有什么關系呢,你又不喜歡她。”蘇夜夜撇了撇嘴,說道,“只要你不喜歡她,那我就有的是機會。”
“也,也許吧。”趙純良有點遲疑,說的有點不是那么理直氣壯,不過蘇夜夜沒聽出來。
黃媛聽出來了,但是她沒說,只是輕輕的靠著趙純良,吹著海風,覺得很舒服,很愜意。
趙純良和蘇夜夜兩人也許是真餓了,一人干了三大碗的餛飩之后,然后心滿意足的又跑去路邊開始吐了。
這喝高度酒就是這樣,哪怕之前已經吐過了,但是那種反胃的感覺,卻是會伴隨著你很久很久。
趙純良喝多了,還好,有黃媛送他回家。
(今天7更,12點的時候會再4更,然后下午18點2更。這幾天的著實的多了五月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