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沙灘,浪,比基尼。≤燃≤文≤小≤說,
這是桑巴國夏天的所有定義。
趙純良贏得了比賽,一大群外國比基尼美女將趙純良圍住,希望能夠留個電話號碼或者留個臉書的帳號啥的,然后大家有機會的話一起出來研究一下怎么“打球”。
看著每一個胸都有球那么大的妹子,趙純良咽了口口水,堅持住了自己的底線,沒有給任何一個人電話號碼或者臉書帳號,而是把自己的酒店名字跟房號給了他們。
趙純良覺得自己是個有節操的人。
在搞定這一大堆熱情如火的外國美女之后,趙純良提拉了一下不知道被哪個美女給扯的往下掉了一大截的褲頭,走到了黃媛的身邊。
此時的黃媛,早已經將林思伊后背上那條比基尼的袋子給解開了,她的雙手在林思伊的后背上游弋著,看的趙純良羨慕不已。
“贏了哦!”黃媛笑著說道。
“是啊,贏了!”趙純良點了點頭。
林思伊頭朝下,看都不看趙純良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還真有兩手。”
“我何止有兩手呢,我當年可是號稱沙灘排球小王子!”趙純良得意的說道。
“好吧,這次算我栽了,你有什么要讓我做的,你就提吧。”林思伊無奈的說道。
“晚上陪我睡覺唄。”趙純良說道。
林思伊的身體猛的僵硬了一下,隨后她咬牙道,“你確定么?我睡覺的時候習慣帶著剪刀。”
“額…你這習慣還真有點與眾不同!”趙純良不知怎么的,覺得身下有點涼,遂改口道,“其實呢,我這人是很正經的,我也沒什么要讓你做的,這樣吧,晚上你請大家吃最貴的海鮮大餐,怎么樣?”
“這沒問題。”林思伊好歹也是幾億身家的人,吃東西什么的對她而言那真不叫事兒。
看了一眼林思伊那光潔的后背,趙純良突然有點后悔自己提的那個要求,如果自己剛才說讓自己幫她擦防曬油,不知道可不可以?
一日無話,這海灘上的時間過起來十分的悠閑,悠閑到了讓人忘了時間的存在。
趙純良似乎一回頭,就看到了天邊的落日。
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趙純良看了一下手表,對正在看書的林思伊黃媛說道,“晚上我有點事兒,就不跟你們吃飯了。”
“不是說要吃最貴的海鮮大餐?”林思伊問道。
“你請大伙兒吃就行,記得說是我贏來的!”趙純良笑了笑,也不等兩人繼續問什么,自顧自的離開了這片海灘。
“我就說這家伙這么干脆的答應來桑巴國,肯定有事!”看著趙純良的背影,林思伊肯定的說道。
“他總是這么神神秘秘的!”黃媛笑著說道,“不過,旅程里有他,總會覺得更加的輕松,有安全感,不是么?”
“喲,黃姐,你對純良,好像評價越來越高了呢?”林思伊調侃道。
“那當然,我這人,就事論事,純良卻是個不錯的男人!”黃媛微微抬了抬下巴,似乎十分的自信。
“我看你這樣,遲早得被他給吃了,就不知道你到底是有多大的心,敢讓他住在你家!”林思伊一臉惋惜的說道。
“他未娶,我未嫁,住一起,有啥好說的?走吧,天黑了,準備回酒店咯!”黃媛笑著起身,將林思伊也給拉了起來。
“為啥我這話聽著這么怪呢,不是應該反過來說么?”林思伊疑惑的歪著腦袋,就這樣被黃媛拉這手離開了海灘。
趙純良回到了酒店,換上了一身普通的衣物之后,就離開了酒店。
酒店門口早有一輛黑色的奔馳等候。
車雖然不是最豪華的,但是車旁卻站著一個臉色嚴肅氣勢非凡的壯漢,壯漢時不時的按著耳朵說著什么,身上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趙純良走出酒店,那壯漢彎腰將車門打開,趙純良面無表情,走進了車內。
前一秒的趙純良,還只是一個沙灘上曬著太陽看著美女玩著水的小年輕人,而這一刻的趙純良,卻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沉穩,沉默,嚴肅,甚至于可以說不茍言笑。
車內已經坐了一個人,看到趙純良上車,這人恭敬的對著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老板。”
說話這人,是一個桑巴國人,操著一口流利的漢語,身上雖然穿著一身西裝,但是眼睛到鼻子的一條刀疤,讓這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圖賀,好久不見。”趙純良笑了笑。
“已經有兩年多未見了,老板。”被叫做圖賀的男人扯了扯嘴角,說道,“我今天接到您來桑巴國的消息,才從基地那邊趕過來,您其實在來之前就應該通知一下我的,這樣我在早上就能來接您了!”
“不著急,我這次來,只是想看看咱們的基地,順便帶幾個趁手的人回去。”趙純良說道,“先走吧。”
“好!!”
載著趙純良的奔馳車,離開了酒店,前往了位于桑巴國都正中心位置的一個豪華飯店。
“圖賀先生!”
“圖賀先生您好!”
這圖賀一進飯店,就有不少人跟他打招呼。
“看來你在桑巴國混的還很不錯。”趙純良笑了笑,在很多年前,他在桑巴國第一次見到這圖賀的時候,這人還只是貧民窟里幫那些毒販望風的底層人物,只是幾年時間,這人就已經成為了整個桑巴國都圈的知名人物。
自己這么多年的錢,可是沒白砸。
吃晚飯的時候只有兩個人,一個趙純良,一個圖賀。
兩人坐在一張小桌子旁,面對面。
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怎么說話,圖賀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而趙純良似乎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食物上面。
一頓飯很快就結束了,趙純良拿起桌子上的餐巾,擦了擦嘴角,看向了圖賀,說道,“跟我說一下基地目前的情況。”
“目前咱們的訓練基地總共有訓練人員七百五十一人,這些人的年齡跨度從八歲到五十二歲,均是我從全世界各地找到的人才,這些人目前每天都在基地之中接受最嚴格的訓練,如果老板您想抽調一些走的話,我這邊可以提供一份詳細的實力表格給您,讓您從中挑選。”圖賀說道。
趙純良點了點頭,這個桑巴國的訓練基地,是自己在剛出道的時候就差人來建立的,這算是趙純良一個比較有遠見的投資,他在桑巴國找到了圖賀,并且將其收為手下,全權負責這個訓練基地,一直到現在,趙純良還從未從這個訓練基地總抽調過任何一個人手,而現在,趙純良的上帝之手的所有成員都進入到了這個訓練基地訓練,這種訓練并不是三兩天的事情,所以趙純良覺得有必要從這里抽調走一部分人,放到上帝之手里頭,成為上帝之手的成員去接一些任務。
簡單點說,這個被趙純良投入了非常多非常多錢的基地,也是時候靠這個基地里的人去賺錢了。
趙純良當初建這訓練基地的時候可不是為了做公益,任何的投入,都是為了將來可以得到更大的回報。
“給我一份表格,另外,過幾天我會親自去一趟基地。”趙純良淡淡說道,“我來到桑巴國的消息,不要對基地內的任何人泄露,我可能會,以一個訓練者的身份,進入基地。”
“知道了,老板!”圖賀恭敬的點了點頭。
聊沒多久,趙純良就先一步離開了,坐的依舊是圖賀安排的車,圖賀親自將趙純良給送回了酒店,這才離開。
奔馳車內,圖賀的臉色并不好看,他的眼里不時的閃過異樣的光芒,許久之后,圖賀拿起了電話。
“神州的趙老板來桑巴國了。”
“哦?”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微微詫異的聲音,“他來干嘛?”
“他想要帶走一部分訓練基地的精銳。”圖賀說道。
“精銳…如果精銳都被帶走了,那咱們,還怎么賺錢呢?”電話那頭似乎有些不滿。
“可是,這個基地就是屬于趙老板的。”圖賀臉色難看的說道。
“可是,現在這個基地,是你管理的。”電話那頭似乎在笑,“圖賀,如果讓你的老板知道,你在很早以前就已經利用這個基地謀私利,并且有不少人因為你的私利而死了,那你的老板,還會讓你在這個位置上安然的待下去么?”
圖賀的臉色一沉,隨后說道,“這個事情,他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雖然你只抽調了少部分的人,但是別忘了,人都是有嘴的,只要有嘴,就總會有泄密的一天。”
“那你要我怎么做?”圖賀皺眉問道。
“也許,讓你的老板,留在桑巴國,是一個挺好的選擇,你可以帶他去基地,而你們的基地,在我的領地內…我想,我可以給與你很大的幫助。”電話那頭笑道。
“我…我考慮一下吧,公爵先生。”圖賀猶豫著說道。
“我等候您的好消息。”
電話掛斷,圖賀的臉色陰晴不定。
窗外是燈火闌珊,而圖賀的心里頭,卻有一個無比陰暗的計劃,在誕生。
(7更到了,這三天更了十九章,真心累了,俺得好好休息休息,五一節俺還沒休息過也希望大家五一節都能休息好,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