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純良真的什么都沒查出來么?
那當然不是。≤燃≤文≤小≤說,
趙純良通過看視頻看出了一些東西,然后有了一些猜測,不過那些猜測也只是猜測而已,并沒有什么作用,故而趙純良才想到要詐一下勞倫斯。
只不過,趙純良并沒有將他看到的東西馬上跟伊莎貝拉說而已。
整個主殿里的空氣豐富要凝固了一樣。
空氣中似乎隱約有著一些血腥味,也許是之前爆炸死去的那些人留下的,也許,是即將到來的。
所有人都知道,王宮將要迎來一輪清洗。
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會在這輪清洗過后,還安然的活著。
王室雖然善待人民,但是,沒有人會忘記,這個國家,是屬于伊莎貝拉的,是屬于王室的,那些膽敢私通王爵的王宮中人,威脅到了王室的安全,自然,也會有王室的人進行處理。
這些事,沒有人會往外說,所以,沒有人會知道。
有些人很可能被關在地牢一輩子,也有一些人,可能會成為王宮周圍某棵樹的養料。
伊莎貝拉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登基之初,她殺過很多人,那一次殺的人,可遠比這次可能要殺的人多的多。
趙純良不知道接下去會生什么,不過他大概也猜得出來,這就好像是自己的上帝之手一樣,上帝之手出了叛徒,那自己肯定會在上帝之手內部進行清洗。
“女王陛下,剛才總共檢測到了三個的信號波段,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埃托奧走到伊莎貝拉身側,低聲說了一些什么。
“帶去地牢。”伊莎貝拉面無表情的說道。
“遵命!”埃托奧點了點頭,帶著幾個王宮衛隊成員沖進了眼前的一大群貴族之中,然后從里頭抓出了三個人。
那三人嚇得腳都軟了,一邊求饒一邊掙扎,無奈王宮衛隊成員各個人高馬大,轉眼間就將三人帶走了。
“今天,王宮出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伊莎貝拉看著一個個被嚇到了的貴族,平靜的說道,“我希望這些事情,就留在這扇門,這個城堡之中。”
“遵命!”
所有貴族盡皆單膝跪地。
看著眼前這黑壓壓跪了一地的人群,趙純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種大丈夫當如此的感覺。
趙純良看了一眼伊莎貝拉,現伊莎貝拉的身上隱約散出一種他在海里的某些老頭身上才能感受到的氣息。
那是完完全全的統治者的氣息。
哪怕這個女人之前還在自己的懷里幾乎全果一樣被自己給摩擦摩擦了,但是在這時候,她卻是毋庸置疑的王。
整個桑巴國最大的王。
“你們都退下吧。”伊莎貝拉揮了揮手。
所有貴族如蒙大赦一樣起身離去。
“澤梅爾,艾尼莎留下。”伊莎貝拉說道。
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句話,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多看一眼這兩人。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兩人還出不出的了這王宮,也許多看一眼,就多一份嫌疑呢?
澤梅爾跟艾尼莎兩人都留了下來,兩人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雙方眼里那怎么壓抑不住的喜悅。
真女王安全的坐上了王位,他們這算是居功至偉,立了大功了!
“謝謝兩位。”伊莎貝拉對兩人點了點頭。
“為女王陛下,我們理當竭盡全力,死而后已!”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道,艾尼莎雖然不怎么懂人情世故,但是這時候還是知道該怎么做的。
“具體的獎賞,等慶典結束之后再進行,你們可以退下了。”伊莎貝拉說完,對兩人揮了揮手。
兩人躬身退去,既然伊莎貝拉特地讓他們留下來說會給他們獎賞,那這獎賞,必然是小不了的了。
門外,艾尼莎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看了澤梅爾一眼,說道,“澤梅爾勛爵先生,晚上去我那共飲一杯如何?”
“好的好的!”澤梅爾心情大好,連連點頭。
“你們也都退下吧。”伊莎貝拉對埃托奧說道。
埃托奧點了點,帶著王宮衛隊的人離開了主殿。
整個主殿,只剩下趙純良和伊莎貝拉兩人。
看著空空如也的主殿,伊莎貝拉身子往后一仰,就那么靠在了王座上。
她手上那代表著至高無上權力地位的權杖隨意的擱在了王座旁邊。
她的臉色有點白,她抬起手,扯了一下頭上的王冠,將王冠拿了下來,隨后一把抓在了頭上,用力的拉了一下。
一頭秀,就被她拉了下來。
這只是一個頭套。
伊莎貝拉的后腦勺破了一個口子,頭被剃掉了一些,并且有一個疤,而女王陛下,是不能讓民眾看到她的傷口的,所以伊莎貝拉帶了一個頭套。
頭套下,她的腦袋上纏著一個白色的繃帶,繃帶上隱約可以看到一些血跡。
誰也想象不到,剛才威嚴無比的女王,此時卻好像是一個病人一樣。
“辛苦了。”趙純良站在伊莎貝拉面前,沒有一點對國王的尊重與敬畏,有的,只是憐惜。
其實按照趙純良的意思,伊莎貝拉最好是躺在治療室里休息,可是,伊莎貝拉卻堅持要來主殿這里,因為此時所有貴族的心都是亂的,她必須出來穩住這些人的心。
對于一個腦袋剛磕破的人來說,只是坐著,那就是一件很讓人頭疼的事情,更別說還得想很多事情,更別說,伊莎貝拉還面臨了諸多的背叛。
這種身體和心靈上的雙重壓力,讓伊莎貝拉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趙純良一直覺得伊莎貝拉命好,出生的時候就注定了成為女王,成為君主,成為無數人仰望的存在,可是這時候,趙純良卻覺得,伊莎貝拉這個女王,甚至于不如艾尼莎這個侯爵來的舒坦。
至少,艾尼莎不愁吃不愁喝,這個侯爵身份還沒什么人能覬覦的了,不會有什么生命危險。
“應該的。”伊莎貝拉勉強的笑了笑。
“如果抓到勞倫斯王爵,你要怎么做?我聽說,他,好像是你的堂叔。”趙純良說道。
“殺了。”伊莎貝拉沒有一點猶豫的說道。
“他是你的堂叔。”
“他背叛了王室,所以只能死。”伊莎貝拉的話并不冷,但是卻讓趙純良覺得有些涼意。
在神州人的觀念里,親情是無比重要的,饒是以趙純良的冷血,對待親人,都不可能說殺就殺,但是伊莎貝拉卻很簡單的說了要殺。
這說要殺,那就是得殺了。
“王室太他娘的復雜了。”趙純良感慨道。
“為什么要加他娘的?這并不關我母親什么事。”伊莎貝拉有點疑惑。
“這只是一個感嘆詞,神州有很多這樣的感嘆詞,比如你妹,他媽的…”趙純良解釋道。
“在你們神州,親人只是一個感嘆詞么?”伊莎貝拉問道。
“這…還好吧,我們神州人比較注重親情觀念,所以感嘆起來,都喜歡帶上親戚。”趙純良隨口扯道。
“真以為我不知道這是罵人的話么?”伊莎貝拉突然笑道。
這一笑,就好似一朵牡丹花綻放了一樣。
這張臉本就漂亮,此時蒼白的笑容之下,更是給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
“那你這是調戲我了。”趙純良無奈的說道。
“扶我回去休息吧。”伊莎貝拉對著趙純良伸出了手。
趙純良將伊莎貝拉扶了起來,伊莎貝拉另外一種伸手要去拿權杖,趙純良卻是說道,“這東西重的很,我幫你拿吧。”
“你要是拿了,你就是謀反了。”伊莎貝拉笑著將權杖拿在了手上,然后說道,“這根權杖,只能屬于王。”
“王室太他娘的復雜了。”
“你又說粗話了。”
“這次是真他娘的復雜。”
“神州話,真是博大精深啊。”
趙純良將伊莎貝拉送回了她的寢室。
按照文藝一點的說法,叫寢宮。
伊莎貝拉躺在床上,趙純良坐在床頭,兩人都沒有說話,似乎在等一個消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變暗。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門外的走道上響起,隨后,微弱的敲門聲,從門口傳來。
“女王陛下,勞倫斯王爵,抓到了。”
門外的人說道。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每一個字卻狠狠的撞在了趙純良和伊莎貝拉的心頭。
抓到了?
勞倫斯王爵,竟然抓到了?
伊莎貝拉沉默了大概三秒鐘后,從床上坐了起來,輕聲說道,“沐浴,更衣。”
趙純良起身離開了伊莎貝拉的寢室,一群女仆躬身走進了伊莎貝拉的臥室之中。
“這才叫生活啊!”趙純良頗為感慨,雖然他也不是很清楚女王的生活到底是如何,但是單單從目前他所看到的就可以感受的到這女王生活的品質。
起個床據說都要有八個人伺候,洗澡更是得有專人負責,反正就是要多講究就得有多講究,趙純良雖然在伊莎貝拉的嘴里也是個貴族,但是他洗澡從來都是水龍頭一開沐浴露一抹,順帶著用身下的毛毛起點泡沫,然后在身上一搓,基本上就了事了。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
沐浴更衣結束。
伊莎貝拉精神煥的從臥室之中走了出來。
身上穿著王袍,頭上戴著王冠,手上拿著國王權杖。
光彩照人,威勢逼人。
(最近福建的天氣真變態啊,一會兒熱的跟夏天一樣一會兒冷的跟冬天一樣,諸君注意身體健康,不說了,更完繼續去蹲坑去了。。拉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