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安局一處處長薛大寶從車上走下來。
“把所有對外的出口都封鎖了,記住,千萬別動武!!”薛大寶一臉嚴肅的說道。
“是!!”一群荷槍實彈的國安局探員分散開來,將整個別墅都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薛大寶深吸了一口氣,走向了這幢別墅的大門。
如果可以,他絕對不愿意來這個地方。
作為少數不多幾個知道這幢別墅主人身份的人,要不是中央長直接下令,薛大寶寧愿去北非跟那些部落人打,也不來這里。
要知道,這個別墅的主人,可是一個了不得的家伙啊。
砰砰砰。
薛大寶敲了幾下門,然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今天他主要的作用就是不讓這幢別墅里的人瘋,并不是和別墅里的人對著干,所以此時薛大寶的心多少還算是比較淡定的。
別墅的們打開,周晴歌站在了門后,面無表情。
“周夫人好啊。”薛大寶笑著和周晴歌打了聲招呼。
“有什么事么?薛處長?”周晴歌淡淡問道。
“這個,請問,趙先生在家么?”薛大寶一邊問著,一邊朝著別墅里看了一下,現周晴歌后面并沒有什么人。
薛大寶的心突然提了起來。
“他出去了。”周晴歌說道。
“什么?!”薛大寶幾乎是驚叫出聲,他接到上級命令立馬就馬不停蹄的帶人趕過來了,沒想到,竟然還是來晚了一步。
“我家老趙出去了,你有事么?”周晴歌問道。
“請問,趙先生去哪兒了?”薛大寶強忍住心頭驚恐,低聲問道。
“他去哪兒了我怎么知道,可能出去散步,也可能出去辦事了吧。”周晴歌說著,一只手扶在門框上,說道,“如果你沒什么事的話,那就請走吧。”
“周,周夫人,那個,那個…我有個不情之請。”薛大寶小心翼翼的說道,“能不能,讓趙先生回來一下?”
“什么時候就連一個小小的一處處長,也有資格命令我家老趙了?”周晴歌冷笑一聲,說道,“你自己找他說吧,我很忙,先這樣了!”
說完,周晴歌直接將門給關上。
薛大寶苦笑一聲,作為國安局一處的處長,他走到哪里那都是前呼后擁的,這閉門羹,不知道多少年沒吃過了,盡管如此,薛大寶依舊是一點氣都提不起來,因為這一家子的能量實在是太恐怖了。
中央。
二號長李旭峰坐在辦公室內,覺得頭都大了。
他剛掛了東北軍區南宮華遠打來的電話,電話里南宮華遠說他的孫女在京城的某酒吧遇到壞人襲擊,結果被熱心青年趙純良見義勇為救了,雖然他的孫女沒什么事,但是趙純良卻是身受重傷,所以南宮華遠希望中央能夠盡早將傷人者繩之于法。
一個小小的傷害案件,竟然能夠讓南宮華遠直接打電話到中央二號長的辦公桌上,李旭峰也是醉了,不過,他知道南宮華遠的意思,這起看似簡單的傷害案,因為牽扯到了齊飛而變得不簡單起來,現在南宮華遠所做的事情,無非就是在對他施壓罷了。
李旭峰并不是第一個接到施壓電話,早在幾分鐘之前,海里的老人就相繼打電話出來,希望李旭峰能夠慎重處理這件事情。
李旭峰很想說,他是神州的二號長,管的都是天下大事,這傷害案真不是他管的,但是很無奈的是,被傷害的一方是趙家的小子,而傷人的一方,是大財團掌權者的兒子。
于是,國家的二號元,不得不直接接手了這個案子。
得虧是一號元此時在國外訪問,要不然頭疼的估計就不是二號元了。
剛想著要怎么處理這個事情呢,李旭峰就接到了下面的匯報,說是趙建宇已經不在別墅里頭了,而在得到這個消息的十多秒后,李旭峰又得到消息,齊飛在家中被人給抓走了。
抓人者連最基本的蒙個臉都沒有,直接沖進齊飛的家,然后把齊飛從十幾個保鏢的保護下帶走。
輕輕的來,輕輕的走。
齊飛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體驗騰云駕霧的感覺。
他覺得他這一定是日了狗了,不然怎么可能被一個人帶著從一幢大樓的樓頂就這樣直接一跳就到了另外一幢大樓的樓頂。
這已經脫離了牛頓第一第二第三定律,一個人怎么可能跳的那么高那么遠,就算是他曾經見到過的什么九級十級傭兵,也絕對沒有這樣強大的彈跳力。
“你是什么人?!”齊飛驚心的看著下方距離自己幾十米的車子。
如果自己從這里掉下去,那估計會被摔成一灘肉泥。
抓著他的那人一句話不說,一直保持著冷峻的表情,一如他剛才輕松的穿過自己十幾個保鏢的防御,然后輕松的抓走自己時候一樣。
慢慢的,齊飛看到不遠處出現了一大片的綠地。
雖然這個地方處于市中心,但是齊飛從未來過這里。
他對這里的一點點印象就是,有人說這是一個公園。
事實上,這周圍附近的綠地,都是對外開放的,綠地上有樹木,有花草,甚至于還有一個小水池。
時不時的會有一些人晚上會來這里散步,不過很少有人能走到那幢別墅門口,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當齊飛看到那個抓著自己的男人從幾十層高的屋頂往下跳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完蛋了。
不過,齊飛的身子,卻是在臨近地面的時候,停了下來。
好像有一股風,卷住了他一樣。
他就像是只下了一級臺階一樣,那樣的云淡風輕。
齊飛傻眼了。
當了這么久的富二代,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驚悚的一幕。
一個人從幾十層樓高落下最后著地的時候突然度變得非常慢,這是只有在電影里才能出現的鏡頭吧?
來不及多想,齊飛突然感覺到一陣風吹過。
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一幢別墅的門口。
別墅的門口是一群荷槍實彈穿著灰色制服的人。
一看到這些人,齊飛突然覺得輕松了許多。
這些人,應該是國安局的人。
“趙先生!!”
薛大寶正一臉苦大仇深的站在車旁尋思著要怎么辦呢,突然就看到了莫名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趙建宇,那叫一個激動,不過,當他看到趙建宇抓小雞一樣抓著的那人的時候,薛大寶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趙先生,把這人交給我們吧!”
趙建宇淡淡的看了一眼薛大寶,沒有說話,徑直走向自己的家。
“趙先生,上頭點名要這人,給我個面子吧!”薛大寶追到趙建宇旁邊,陪著笑臉說道。
旁邊的探員都傻眼了,自己這個號稱冷面處長的薛處長,就算面對中央的高官都不見得會這樣討好,怎么碰到這什么趙先生,就這樣了?
“人,你是別想帶走了。是死是活,看我兒子的打算。”趙建宇說著,打開了家門走了進去。
薛處長還想說點什么,一個佝僂著身子的老人,出現在了薛大寶的身前。
“我家老爺要辦事,請稍等。”老人站在薛大寶面前,臉色漠然的說道。
“你是??”薛大寶驚訝的看著老人。
老人只是漠然的站在那,就好像什么都沒看到一樣。
“您是!!!”薛大寶似乎想到了什么,瞪大雙眼看著老人。
他怎么會在這里?而且,而且怎么會叫那個人老爺?
薛大寶自以為已經很了解住在這里的這一戶人家,可是,眼前這人的出現著實的讓他震驚了。
要知道,這老頭的畫像,可是到現在還掛在國安局總局里頭。
可是,這人不是據說因公殉職了么?
薛大寶驚疑不定的站在門口,再也不敢有什么舉動。
別墅內。
齊飛癱坐在地上。
他的身上并沒有什么東西捆綁著,但是他卻驚恐的現自己完全動不了。
似乎周圍的空氣變得好似鉛塊一樣重似的。
他還能夠呼吸,但是整個人卻好像被什么東西包裹住了一樣。
齊飛驚恐的看著趙建宇,不知道接下去迎接自己的是什么。
趙純良的房間內。
蘇夜夜站在窗口,看著窗外,說道,“國安局那些人只包圍了純良家,并沒有什么舉動。”
“他們也得敢有什么舉動!”雷振宇冷笑一聲,說道,“沒有中央的命令,誰敢進這別墅一步?”
“確實,純良從小就深受海里的那些人寵愛,也就咱們在小時候能跟他打對臺戲,海里的老人也就當看戲,而且咱們也從來沒有真的往死里整過誰,不過,別人要想欺負他,還真沒門。”馬柳兒認真點頭道。
“來了一輛車!!”蘇夜夜突然說道。
“來車不很正常么?”雷振宇翻了翻白眼。
“不正常。”蘇夜夜的嘴唇微微顫抖了起來,他死死的盯著那輛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么不正常了?”馬柳兒看到了蘇夜夜的異常,不由好奇的問道。
“車牌號,京voooo2.”蘇夜夜轉過頭,看著在場的所有人說道。
“什么?!!!”
(跟一位書友說聲抱歉,趙建宇這個人物的名字就是那位書友起的,本來那位書友還提供了純良他娘的名字,叫王圣羽,但是俺寫著寫著給忘了,就叫周晴歌了,萬分抱歉對了,5月最后幾天了,現在219號,距離225加更還差6票,兄弟們有票的趕緊上吧,包月用戶都會有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