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注定是殺手們的末日。
幾十個殺手死在了重機槍的掃射之下,幾十個殺手死在了門口的老頭刀下,剩下的一些有辦法潛入別墅的頂級殺手,大部分死在了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的趙建宇的手下,小部分死在了樓上的蘇阿蠻手中。
到處都是鮮血。
當太陽的光芒再一次灑滿打的的時候。
別墅迎來了新的一天。
整個別墅,看起來和之前的別墅沒有兩樣。
門口的草坪,依舊那樣的翠綠。
周圍的樹木,依舊那樣的堅挺。
看不到一具尸體。
看不見一絲血跡。
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未曾生過一樣。
現場連一個蛋殼都找不到。
這一場涉及到一百多個人死亡的戰斗,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被抹去了痕跡。
當然,昨天一個晚上,京城警方的電話都被打爆了,說在城中心的某個公園里生了槍擊案,現場的槍聲就好像是炮仗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不過,京城警方卻是沒有一個人出警,因為對外的說法是,那個地方正在舉行實彈演練。
清晨。
趙純良打著哈欠走下了樓梯。
經過了昨晚一個晚上的睡眠,趙純良的精神狀態和身體狀況都好了許多,盡管依舊渾身無力,但是他好歹能正常走路了。
客廳里坐著兩個客人。
要不是因為這兩個客人,趙純良可能還在樓上睡覺。
“南宮爺爺!鳳鸞。”趙純良笑著跟坐在沙上的南宮華遠和南宮鳳鸞打了個招呼。
“小純良,可好久沒看到你拉!”南宮華遠對著趙純良招了招手,喊道,“我的乖孫婿,趕緊過來。”
趙純良苦笑一聲,走到南宮華遠身邊坐下,說道,“南宮爺爺,我跟鳳鸞可純潔的很呢。”
“反正早晚得不純潔的,不礙事。”南宮華遠對于自己孫女和趙純良的事情似乎已經自己做了決定。
聽到南宮華遠這么說,趙純良也就沒有再多說什么,反正打小就這么說了,眼下再說一下也不會掉塊肉,更何況人家還是老人。
“聽說你小子差點陰溝里翻船,我可是嚇了一跳啊!”南宮華遠感慨的抓著趙純良的手,說道,“這么好的一個小伙子,可不能輕易就沒了。”
“我打小命大!”趙純良不好意思的笑著摸了摸腦袋,說道,“在鳳鸞姐的陰影下都能活的好好的,這點傷算什么?”
“哈哈,那倒也是,我家鳳鸞命硬,能克人,不過你小子這么多年一年活的比一年精神,那你的命肯定比我家鳳鸞還硬,你們倆,都是命硬的人,這理應就是小兩口!!”南宮華遠高興的說道。
“爺爺,您這也扯得沒邊兒了吧?”南宮鳳鸞有點聽不過去了,開口說道。
“我這怎么叫扯呢?我這說的都是實話,唉,純良,你現在身子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后遺癥啥的?”南宮華遠問道。
“還好吧,就是有點兒沒力氣。應該再休息一段時間就沒什么問題了。”趙純良說道。
“沒力氣?那多吃點肉!!對了,今天來,一方面是來看你的,另一方面,卻也是有些事情,想要跟你說。”南宮華遠說到這,臉色慢慢的陰沉了下來。
“什么事,老爺子您說!”
“你可知道四大軍校競賽?”南宮華遠問道。
“這知道啊,南宮爺爺,我知道您要說啥了,這事兒您放心,我不管怎么樣,也不可能加入華南第一軍官學校的競賽組的,我可大小是您看著長大的,怎么可能去幫別人對付您呢!”趙純良拍著胸口說道。
“不不不!”南宮華遠連連搖頭道,“現在,我要你加入華南第一軍官學校,不管如何,一定要幫段無極那家伙,保住他們第一的名頭!!”
“啊?”趙純良詫異的看著南宮華遠,不知道南宮華遠為什么這么說。
“我們東北第二軍官學校,今年是沒戲了。”南宮華遠嘆了口氣,說道,“我們中了別人的招,這次參加競賽的人,都死了!”
“什么?”趙純良震驚的說道,“都死了?怎么回事?”
“在我們的競賽組里,混進了一個西北軍區的人,就是那個人,害死了我們競賽組的其他人!!”南宮華遠將之前生的事情和趙純良說了一遍。
“這…怎么可以這樣!!”趙純良驚怒道,“雖說分屬于不同軍區,但是四大軍區,都是同屬中央軍委管理,都肩負著同樣的職責,更應該彼此協同照應,怎么能做出這種事情?”
“權力,蒙蔽人的心智!”南宮華遠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四大軍校競賽,已經不是以前的樣子了,你可知道這第一的名頭,可以給他們所屬的軍區帶來什么?”
“帶來什么?”
“簡單的跟你說吧,現在中央軍委,除去老邢之外,剩余的,就是我們四大軍區的四個老家伙,我們四個老家伙也就是外界傳言的軍委四大派系,現在軍委四大派系的斗爭,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而四大軍校競賽,就是一個濃縮版的四大派系斗爭,在這個斗爭里面,誰能夠拿到第一,就能夠幫助所屬派系爭取到更多的好處,這樣對于展整個派系,有著非常重要的作用,而且,中央每年都會從四大軍校里面提拔一些人直接進入軍委,而排名越高的軍校,獲得提拔的人,將會更多,也許剛開始看不出影響,但是如果過個二三十年,當那些從軍校直接進入軍委的人上了年紀,有了自己的根基,那對于整個派系斗爭的影響,將會是巨大的…現在四大派系之中,華南派系是最強勢的,但是今年他們面臨著青黃不接的矛盾,除此之外就是我東北派系了,如果沒有意外,今年的第一,鐵定是我們東北軍區,但是現在,我們的競賽組精銳已經都死了,能夠派出去的,都是一些二流人物,已經失去了核心競爭力,那剩下的,就是西北軍區了,疲軟的華南軍區,根本不可能是西北軍區的對手,所以,今年的第一,很可能,是西北軍區。只要西北軍區拿到第一,那整個西北派系在中央軍委的地位,將會得到很大的提升,如果大家實打實的來,那我倒是無所謂,可是,西北軍區那些人已經下三濫到了使用這種賤招的地步,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看著這樣的人在軍委里掌握重權,這對于整個神州軍界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南宮華遠臉色陰沉的說道。
“再簡單的事情,碰到政客,都會變得麻煩。”趙純良嘆了口氣。
“為了不讓那個老家伙如愿,我希望你能幫我,也幫華南軍區!”南宮華遠嚴肅的說道,“只要不讓西北軍區的那個老家伙拿第一就行!”
“這個…南宮爺爺,我都已經那么明確的拒絕了段沫沫,現在再讓我去加入他們,未免…”趙純良有點尷尬。
“這件事情,我會跟段無極說的!”南宮華遠說道,“到時候他會再一次的邀請你。”
“這…競賽是在什么時候?”趙純良問。
“12月31日。”
“12月31?”趙純良苦笑道,“南宮爺爺,今天都12月5日了,也就是再二十多天?”
“二十多天,對于你們老趙家的人來說,足夠了。”南宮華遠笑著拍了拍趙純良肩膀,說道,“你們的身體,可跟我們這些普通人不同!”
“怎么不同?”趙純良詫異的問道。
“這個問你爸吧,純良啊,這件事情,咱們就這么說定了,好吧?”南宮華遠說道。
“好吧。”趙純良點了點頭。
“只要你能夠幫助華南第一軍官學校保住第一的位置,那我就把鳳鸞嫁給你!”南宮華遠認真的說道。
“額…這個就不用了。”趙純良尷尬的說道,“我們倆…不著急。”
“那怎么行,不能讓你白幫我不是?”
“不用不用,我這也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趙純良連忙說道。
“我說,良兒,我真的那么不著你待見么?”南宮鳳鸞一臉陰沉的看著趙純良,似乎趙純良只要敢說是,她就要殺過去一樣。
“不是,只是…我這人有點毛病,太熟的人,不好下手!”趙純良連忙說道。
“算你會說話!”
此時,在京城的某個地方。
齊天王接到了來自手下的匯報。
“所有殺手,都死光了?”齊天王的臉上滿是錯愕。
“是的,都死光了,根據可靠消息,他們都已經被送到八寶山進行處理了。”手下人匯報道。
“這怎么可能,這一家人,到底是什么怪物!!”齊天王驚怒道,“他們有受傷沒?”
“沒有…”
“混蛋!!”齊天王憤怒的拍了一下身前的桌子,叫道,“馬上幫我聯系李旭峰!既然那一家子那么能打,那我倒是想問問神州政府,這生意,他們還想不想繼續做了!”
“是!!”
沒過多久。
“老板,李長在剛才出國訪問去了…”手下人回答道。
“什么?”
“他在走之前給您留了一句話。”
“什么話?”
“私人恩怨,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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