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沒有辦法了。”
當李勇聽到那兩個壞消息之后,對于趙純良的營救行動,徹底的不抱有希望了。
五百多個人,不是五個人,如果沒有辦法直接坐地鐵到機場,那這么多人在路上就得變成五百多個喪尸。
“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李司令,我有一些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希望你能夠忙我。”
“只要我能幫的上的,一定義不容辭。”李勇說道。
“我會想辦法把這五百多個人給送到機場,不過,機場好像也已經被占領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幫我炸出一條機場跑道來,我希望能有七八架獵鷹在我把人送到機場之后,能夠保證那些鬼東西不會碰到我的人。”趙純良說道。
“這個容易。”李勇說道,“機場屬于空曠地帶,七八架獵鷹,足以保護那五百多人周全,不過,就算你真的把人送到了機場,要從機場地鐵到機場跑道,這又是一條很長的路,你要怎么讓這五百多人安全的通過這條路,”
“我有幾個好手還在澳市。”趙純良說道,“地鐵到機場的路是一條直路,不像大馬路上那樣四通八達,只要守住首尾,要通過還是不難的。”
“那好吧。”李勇點頭道,“只要你能夠把人帶到機場,我一定會安排好運輸機等你們。”
“好。”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麻煩李司令了,對了,我還需要一批軍火和一個駕駛員。軍火要足夠武裝二十多個人。”
“這些都沒問題。”李勇說道,“我馬上安排。”
“謝了。。”
“一路小心。”李勇拍了拍趙純良肩膀,說道,“海里的老首長們很喜歡你,你可別出事。”
“我知道。”
港市碼頭。
一架巨大的獵鷹武裝直升機,緩慢的降落在了碼頭臨時弄出來的停機坪上。
獵鷹武裝直升機是全世界最先進也是最大的武裝直升機,遠比什么阿帕奇大上數倍,被稱為空中移動航母,可搭乘兵員大概三十個。
巨大的螺旋槳帶起一陣陣的強風,趙純良穿著一身軍裝,迎風走向了這架龐然大物。
沒多久,獵鷹武裝直升機轟然升空,載著一大批的軍火,飛往了澳市。
與此同時,一艘小艇,也在飛速的朝著澳市前進。
小艇上,邱小道雙手負在身后,看著夜色下似乎被血色籠罩了的澳市,嘴角帶著冷笑。
澳市。
葉子等人正坐在他們居住的那幢樓的樓頂,所有人都安靜的不說話,因為他們發現,只要自己說話,那些門后的喪尸就變得特別的興奮,雖然這門一時半會兒的開不了,但是總歸還是低調點好。
葉子的臉上有一些擦傷,都是在逃跑的時候留下的,他看著遠處不時竄起的火光,覺得老天爺真是愛對他開玩笑,明明來澳市是來當扛把子的,美好的生活即將到來,結果一夕之間,整個澳市都變成了地獄,自己能不能活著離開這里還說不定呢,更別說什么扛把子了。
就在葉子兀自哀傷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了巨大的螺旋槳轟鳴聲。
一架巨大的直升機從遠處快速的飛了過來。
“我擦,老大來了。”葉子興奮的站起身,連同著那些桑巴國過來的人也一起站了起來。
那扇擋著喪尸的門也因為這巨大的螺旋槳轟鳴聲而被喪尸砸的砰砰作響。
直升飛機懸停在了樓頂,一條懸梯被放了下來。
“你們先上,我最慢,最后上。”葉子對血拳等人擺了擺手,這些人也不客氣,一個接著一個爬上了懸梯。
等所有人都上了懸剃之后,葉子這才笨拙的爬了上去。
當葉子成功的爬到直升飛機內的時候,天臺的那扇門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一群喪尸破門而出,到達了天臺。
“媽的,嚇死老子了。”葉子看著下面吼叫著的喪尸,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這點事情就嚇死你,那等會兒可比現在刺激的多了,要不你在飛機上等著,”趙純良戲謔的聲音從一旁傳來,葉子猛的轉頭看去,看到趙純良正面帶笑意的看著自己。
“老大,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葉子訕笑著摸了摸腦袋,說道,“等會兒有什么事情您可得帶著我,刀山火海,您到哪,我到哪。。”
“會開槍么,”趙純良問道。
“我就個混混,怎么可能會開槍。”葉子連連搖頭。
“十分鐘,我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趙純良將兩只手的食指交叉,說道,“十分鐘之內,你要學會開槍,換彈夾,學不會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呆在這架飛機上。”
“十分鐘,老大,這會不會太少了,就算我天賦異稟,十分鐘學全這些東西,也不是很可能吧,”葉子糾結的說道。
“我們只有十分鐘。”趙純良聳了聳肩,把手上的槍扔給葉子,說道,“開始吧。”
“就這么開始了,”
“難不成還要給你奏個樂,”
“嘿嘿,那倒不用。”葉子訕笑了一下,開始琢磨起了趙純良扔給他的槍,坐在葉子旁邊的那個人則開始教葉子了解槍的各個部位。
“所有人都穿上防彈衣,把身體暴露在外面的地方都用膠布纏好。”趙純良在交代完葉子的事情之后,開始對生下的一些人做了布置。
那些人都是從雨林里出來的好手,在趙純良做出布置之后,這些人快速的按照趙純良的要求武裝自己,沒多久,一群二十多個全副武裝的男人就出現在了趙純良的面前,這些人的臉上帶著一個黑色面具,面具朝外凸出,只露出三個小孔,兩個看東西,一個呼吸。
每個人的手上都拿著一把半自動步槍,后背上更是背著一把長長的尼泊爾軍刀。
“這次的任務很艱難。”趙純良臉色凝重的看著在場所有人,說道,“駐澳部隊已經淪陷,整個澳市,到處都是這些沒有意識的喪尸,而我們的任務,就是在這些喪尸潮之中殺出一條血路,這些事情本不是我們該做的,但是我有朋友在里面,所以不該我們做,我們也得做,我不能保證你們這些人有多少人可以活著和我離開這里,但是我可以確定的是,我…一定會是最后一個離開這里的人。”
現場一片沉靜,只有螺旋槳的巨大轟鳴聲。
“有什么問題么,”趙純良問道。
“沒有。。”眾人齊聲應允,語氣堅定,氣勢非凡。
“趙先生…”血拳突然開口道,“這些喪尸…到底是從何而來,”
“我也不知道。”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從現在的請報上看,這些喪尸第一次出現,是在警察署。”
“我總覺得,這些人給我的感覺,很熟悉。”血拳沉聲道,“說來您可能不相信,我對于一些味道,有獨特的感覺,這些人身上的味道,我好像在哪里聞到過。”
“什么,”趙純良詫異的問道,“你在什么地方聞到過,”
“在桑巴國,那些瘋狂的猩猩身上,也有這些味道。”血拳說道。
“桑巴國,。。”趙純良的身體猛地一震,說實話,他也確實覺得這些瘋狂的人身上有某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一直沒有想起來,眼下這血拳這么一說,趙純良突然間發現,這些人類,和桑巴國那些突然陷入瘋狂的猩猩,是何其的像,都是瘋狂,都是眼冒紅光,都是力量速度增強。
“藍櫻花,”趙純良突然想起來阿拉貢曾經跟自己說過的,那些陷入瘋狂的猩猩,可能是食用了一種叫做藍櫻花的植物,這種植物之對靈長類動物有效,可以讓靈長類動物陷入瘋狂。
可是,趙純良不記得阿拉貢說過這種藍櫻花有傳染性啊。
那些瘋狂的猩猩也不會通過啃食別人而將藍櫻花的毒素感染給別人。
趙純良連忙拿起手機,阿拉貢要回他的部落之前給趙純良留了個號碼,趙純良趕緊找出了那個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起來,電話那頭是熟悉的阿拉貢的聲音。
在聽到趙純良說起澳市的事情的時候,阿拉貢十分震驚,他現在正在其部落之中,部落里并沒有電視,所以他不清楚在澳市已經發生了這么嚴重的事件。
“感染性,藍櫻花并沒有感染性。”阿拉貢對趙純良說道,“不過,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將具有感染性的病毒和藍櫻花的毒素進行融合,理論上,是可以創造出具有感染性的藍櫻花毒素的,不過這只是理論上而已,兩種病毒要融合,不是說說就能做的到的。”
“不管到底是不是藍櫻花,阿拉貢,你現在手頭上有藍櫻花的解藥沒有,”趙純良問道。
“如果您需要的話,我可以去找。”阿拉貢說道。
“要多少時間,”
“如果是覆蓋整個城市的,那我至少需要三天時間才能夠收集到足夠的解藥。”阿拉貢說道。
“三天,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不管怎么樣,一定要給我收集齊全,然后帶來澳市。”趙純良沉聲道。
阿拉貢聽出了趙純良話里那不容拒絕的味道,猶豫了一下,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