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天已經亮了,大家可以走了。∮燃∮文∮小∮說,”泰瑞達下了逐客令,在場的人知道接下去泰瑞達肯定會繼續對設備進行調整測試,所以都識趣的離開了。
走出中科院大樓,天邊的朝陽正在緩慢升起。
“你去哪?要不要載你一程?”段沫沫一邊走向旁邊的一輛軍用吉普車,一邊問道。
“你還想跟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么?”趙純良曖昧的笑道。
卡擦一聲,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
看著那指向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趙純良訕笑了一下,說道,“開個玩笑,何必較真呢。”
段沫沫翻了翻白眼,把槍放下,說道,“我不是很喜歡這種笑話。”
“偶爾開點葷笑話,有利于拉近彼此距離!”趙純良說道。
“我覺得我們已經夠近了。”段沫沫說道。
“不不不,這還不夠近,只有負距離的接觸,那才是最近的,哎呀,你別再拔槍啊,老子不和你開玩笑了,拜拜!”趙純良在看到段沫沫再次拔槍,并且有開槍的趨勢之后,果斷的跑了。
“王八蛋。”段沫沫嬌嗔一聲,隨即轉身走上了自己的吉普車,然后動汽車離開了中科院大樓。
國務院會議室內。
趙純良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門內,之前來的所有軍政界的大佬都在。
“純良,你來的正好,我們都已經談的差不多了。”李旭峰看到趙純良來,臉色嚴肅的對著趙純良招了招手。
看到李旭峰的樣子,趙純良的心不由的咯噔一下。
這該不會是沒商量好吧?
自己之前可是跟伊莎貝拉夸下了海口,這要是商量不好,那回頭自己不得丟人了。
“關于全天候戰略合作伙伴關系,這并不是我們想要簽署,就可以三兩天就簽署的,我們需要在經濟,人文,科技,軍工,農業等等方面都進行大規模的,廣泛性的合作,如果只是單純的簽一個合約,那有無數的國家愿意和我們簽署這樣的條約,回頭再背地里跟西方國家繼續交往,我們也很難知道,這樣對我們是非常不利的!”李旭峰一本正經的說道。
趙純良的心咯噔了第二下,聽這語氣,看來真是沒商量好啊。
“所以,但凡是想要進行全天候戰略合作伙伴關系的確定,都需要對方付出足夠的誠意,比如給予我們一些我們需要的絕密資料,就類似于所謂的投名狀,明白么?”李旭峰耐心的說道。
“我明白!”聽到李旭峰這話,趙純良說道,“桑巴國這邊,我一定會讓伊莎貝拉爭取到足夠多的投名狀。”
“單單投名狀,還不夠。”李旭峰話鋒一轉,說道,“我們還需要桑巴國在國際事務上做出一些響應,比如在某些決議上,和我們站在同樣的陣營里,這是非常關鍵的。”
“這個也沒問題。”趙純良連連點頭,說道,“伊莎貝拉那邊有足夠多的誠意了。”
“既然這樣,那這全天候戰略合作伙伴關系的協議,也不是不能簽署。”李旭峰的臉上突然露出微笑,說道,“只要我們看到足夠多的誠意,那所謂的合作關系,自然就是水到渠成了。”
“這個,長啊。”趙純良搓了搓手,說道,“我媳婦兒那邊誠意,我肯定會幫忙做足了,但是有一句話我得說說,我雖然是咱們神州人,但是我現在是桑巴國的女婿,我幫著咱們神州,那是理所應當,也是我的責任,可我也不坑虧待了我媳婦兒這邊,如果說誠意,那必然是需要雙方的誠意,桑巴國這邊給出了誠意,那咱們神州國這邊,是不是也得給出相應的誠意呢?”
“我們的誠意,很簡單。”李旭峰輕輕用手指頭點了點頭桌子,說道,“只要我們看到了桑巴國的誠意,神州南海第一艦隊,將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出現在桑巴國領海外。”
“啊?!”趙純良瞪大眼睛,看著李旭峰,不敢置信的說道,“長,玩這么大?那地方,聽說距離米國最近的海軍基地,還不足一千公里,都已經在航母編隊的作戰半徑內了啊!”
“呵呵,那又怎么樣?”李旭峰冷冷一笑,說道,“難不成還能被米國海軍給打了么?”
“您老霸氣!”趙純良由衷的豎起拇指,說道,“我這就回去跟伊莎貝拉說。”
“你別著急!”眼看著趙純良轉身就要跑,李旭峰一把抓住趙純良的手,說道,“你這人,都多大了,還老是毛毛躁躁的?”
“這不是著急把事情辦妥么?”趙純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純良啊,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李旭峰嚴肅的看著趙純良,說道,“我知道,你為這個國家好,你也愿意為這個國家付出很多東西,但是,政治的事情,有時候,你該少參合,還是應該少參合。”
“您是想說我政治智商低么?”趙純良尷尬的說道。
“不是因為這個。”李旭峰搖了搖頭,說道,“原因很簡單,因為你爸,叫趙建宇。”
趙純良愣了一下,不知道李旭峰話的意思。
“你可以走了,好好體會我的話,或者問你爸。”李旭峰擺了擺手。
趙純良遲疑了一下,沒有再多問什么,轉身走出了會議室。
會議室內。
“小李啊,你真覺得,純良的這個提議,只是單純的以一個桑巴國女王的丈夫的角度提出來的么?”一個穿著軍裝的白老頭淡淡問道。
這人一直坐在靠角落的地方,沒怎么說話,就連趙純良都沒有注意到這個人。
奇怪的是,這個老頭雖然穿著軍裝,但是肩上卻沒有任何的肩章。
也就是說,這個老頭沒有軍銜。
“我相信是這樣的。”李旭峰認真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么多年,趙建宇從未插手過神州政府的事情,他不會在這樣的小事情上破例的,當年他就已經揚言,終生不會踏足神州官場,我想,他應該不會壞了他自己的誓言。”
“那就好。”老頭緩慢的站起身,一旁一個警衛員連忙拿過一件綠色的大衣披在了老頭身上。
那件大衣上,終于看到了肩章。
一穗四星。
神州大將。
整個神州軍界,能夠戴大將肩章的人,也就兩個。
一個早已經歸隱鄉野,安心的當山野村夫,還有一個,依舊站立于神州軍界之巔。
那個人的名字,叫楊天壽,神州軍委的二把手。
神州軍委一把手是誰根本無需多說,這個二把手雖然掛著二把手的名頭,但是因為一把手的工作重點基本都在政務上,所以可以說整個神州軍界,都在以這人馬是瞻。
他和李旭峰的身份,幾乎可以說是不相上下的,而因為他年紀幾乎已經是李旭峰父輩級別的,所以這人見到李旭峰,從來都是喊小李的,對于這樣的稱呼,就算是李旭峰也不會多說什么。
“我這輩子,活了這么些年,最想看到的,就是有一天,我們的艦隊,可以真正的跨過那片海,抵達那個我們從未統治過的海域,如果這次,真的只是趙純良的提議,那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考慮考慮這個提議,話說多了,我就是個老兵而已,這些政府工作,還是你們來說吧,我先走了。”楊天壽雙手負在身后,腳步堅定的往外走去。
即使是七十多歲高齡,楊天壽的步伐依舊充滿了軍人的氣息。
“我明白。”李旭峰點了點頭。
會議室外,楊天壽一邊走著,一邊輕聲說道,“讓侯小子悠著點,這趙純良是個寶貝疙瘩,難得身上也有我軍軍魂,這樣的人,誰敢傷他,別說趙建宇那個老不死的,就算是我,也不會放過他。”
“是!”身邊的人恭敬的點頭道。
趙純良離開會議室后,立馬讓蘇阿蠻開著車載著他去了桑巴國大使館。
此時剛好是早上,桑巴國大使館剛剛舉辦完了升國旗的儀式。
趙純良的到來,讓整個桑巴國大使館變得十分熱鬧了起來,他直接沖過了檢查關卡,進入到了大使館內,搞的負責大使館安全的桑巴隊一陣緊張,不過在搞清楚對方是女王陛下的丈夫的時候,桑巴隊也就沒有再和趙純良太多計較。
“你說他們想要誠意?”伊莎貝拉緊皺著眉頭,說道,“就不知道他們想要何種程度的誠意。”
“反正越有誠意越好!”趙純良說道,“比如什么米國的軍事機密啊之類的。”
“親愛的,這些事情,關系重大,如果我將這些機密全部給了你神州國,那等于就是徹底的斷了我們的后路了。”伊莎貝拉有點為難的說道。
“這年頭,墻頭草是死的最快的。”趙純良認真說道,“要么就選擇站在米國那邊,這樣你們多花點錢,就可以買到他們的武器裝備,要么,就徹底的舍棄米國,站在我們這邊,那你們就能得到來自于我神州國的高端裝備,兩者你更看重哪一個?”
“我…”伊莎貝拉沉默了許久,隨后拉起趙純良的手,認真的看著趙純良說道,“你幫我決定,好么?”
(因為要出門辦事,所以提早把今天的2更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