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一個人的心里都住著一個魔鬼,在平時的時候,他們都藏在你的心里,藏的很深,可是,當有一天,有一個足以誘惑你的東西擺在你面前的時候,那個魔鬼就會跳出來,摧毀你的意志。¢£燃¢£文¢£小¢£說,
那三個先走的人怎么也沒想大,這軍哥竟然因為被段沫沫的胸給擠壓了幾下后背,就心生了歹念。
如果讓他們知道軍哥竟然不僅僅是想占占便宜,還想和段沫沫來一,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先走的。
就是因為軍哥心里的魔鬼作祟,結果這三個人和軍哥一樣,都遇到了他們人生中最大的劫難。
軍哥的手已經將段沫沫的迷彩褲給拉下了一截,他已經可以看到那迷彩褲下黑色的底褲了。
軍哥激動的手都在顫抖,要不是今天這樣的好機會,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碰到這樣的女神啊。
咽了一下口水,軍哥把一只手伸到了褲襠里,然后一把將褲子給扒拉了下來。
“小美人兒,我來了!”軍哥舔了舔嘴唇,那拽著段沫沫褲子的手剛要往下拉,突然一道冷光在軍哥的面前一閃而過。
軍哥微微一愣,一道血光,從他的兩腿之間猛的飆射出來,瞬間就將段沫沫整個后背給打濕了。
段沫沫屈辱的留下了眼淚,她感覺到后背上一熱,還以為身后的那個男人對著她的背影已經先射了一呢。
這輩子從未被男人怎么樣過的段沫沫,覺得自己只有一死,才可以洗刷掉今天所受到的屈辱。
突然,軍哥慘叫了起來。
軍哥驚恐的捂著褲襠,之前還在那的玩意兒,此時已經掉到了地上,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涌出,就好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樣。
段沫沫愣了一下,都說人在極度爽的時候會叫出來,可這叫聲怎么聽都不像是極度爽的感覺啊。
軍哥踉蹌著后退了兩步,臉上滿是驚恐的表情,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小兄弟會突然的斷掉,那傷口十分的平整,就好像是利刃切過一樣,可是眼下根本就沒有看到什么利器啊!
看著地上自己的小兄弟,軍哥大叫道,“救命啊!!”
啪啪啪。
樹林里走出來了一個人,那個人的腳輕輕踩在地上,出微弱的聲響。
“救我,快救我!”軍哥聽到腳步聲連忙叫道,可這剛叫出聲,軍哥就閉上了嘴,因為從樹林里走出來的那個人,赫然就是趙純良!
趙純良的臉色冷若冰霜,他的心中殺機早已經泛濫開了,他剛才一路找過來,好不容易找到段沫沫,結果就看到一個男人在段沫沫身后露出了他的小玩意兒,在那一瞬間,趙純良就將所謂的比賽規則給拋諸了腦后,一柄風劍就這樣凝聚而成,隨后襲向了段沫沫身后的男人。
其實趙純良是做不出風劍的,在虛擬世界里他雖然用風劍做出了萬劍歸宗這樣的大招,可是那是虛擬世界,不是現實,虛擬世界里的環境讓趙純良可以更簡單的做出風劍,而現實中風的溫度密度都是變換著的,想要做出風劍的難度是相當大的,可是,眼下的趙純良心中怒火達到了極點,強大的怒意催動著精神力高度集中,就這樣,趙純良在現實世界里的第一柄風劍,就這樣出現了。
而犧牲在這第一柄風劍之下的,是軍哥的小兄弟。
“你…你聽我解釋。”軍哥看到趙純良帶著殺意走向他,一只手捂著褲襠,一只手抬起來掌心對著趙純良,說道,“你別過來,我可以解釋給你聽的。”
“解釋?”趙純良冷笑一聲,抬起手,中指和食指微微一勾。
咻的一聲,軍哥什么都沒有看到,結果他那捂著褲襠的手臂就這樣詭異的掉到了地上。
“啊!!”軍哥慘叫著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肩膀上的傷口,眼前生的一切已經出了他的認知范圍,為什么那個人手指頭一筆畫,自己的手就掉了?
趙純良冷笑一聲,他的中指和食指并攏,猛的朝下一劃。
軍哥依舊什么都沒看到,但是他的另外一條手臂,也如之前一樣,落在了地上。
“住手!!”
就在這時,聽到呼救聲趕來的之前和軍哥一起抓段沫沫的那三人從樹林里沖了出來。
他們一看到軍哥的樣子,登時就傻了。
只見軍哥的兩條手臂已經全部掉在了地上,手臂的斷口處在噴著血,除此之外,軍哥的兩腿中間,也在噴著血。
三個地方噴血,軍哥整個人就好像是公園里的那種噴水雕像一樣。
“這是同伙?”趙純良看向那三個人。
“你竟然敢對我們出手!!你們不怕拿到零分么?!”其中一個人厲聲呵斥道。
“零分?對于我來說,所謂的四校競賽,其實就是個游戲而已。”趙純良冷笑道,“我玩的開心了,會按著你們的規矩來,我要是玩的不開心,那你們的所謂規矩,對我來說就是個屁。”
說完這些,趙純良突然打了個響指。
“一劍切你媽。”趙純良輕輕吐出這五個字,一陣颶風突然出現,盤旋在了軍哥的頭上。
颶風快的收縮,眨眼之間就邊做了一把看不見的利劍。
利劍如雷霆一般落下,從軍哥的天靈蓋刺入。
軍哥整個人被劈成了兩半。
趙純良冷哼一聲,看向另外三人,說道,“你們身為同伙,任由這個人欺辱我們組的成員,你們也該罰。”
那三人錯愕的看著趙純良,不知道趙純良所謂的該罰是個什么意思。
就在這時,颶風再一次的出現,只不過這一次,颶風并沒有化作利刃,而是直接卷向了那三個人。
強大的風力,將這三人吹飛起來,重重的撞在了樹上。
三人各自吐出好幾口血,萎靡的倒在了地上。
只這一下,三人全部身受重傷。
趙純良不再理會這三人,徑直走到了段沫沫的身邊,蹲下身去,將段沫沫被拉下來的褲子給重新又給拉了回去,然后又把段沫沫的衣服給整理好。
段沫沫無力的倒在地上,她沒有看到趙純良的身影,但是卻聽到了趙純良的話,更是聞到了血腥味。
“實在不好意思,來晚了點。”趙純良將段沫沫給背在了后背上,說道,“我現在就帶你回去和他們集合。”
同樣是被人背著,此時段沫沫被趙純良背,全然沒有了剛才那種惡心到想吐的感覺,她安靜的靠在趙純良的后背上,覺得十分的溫暖。
趙純良身上的氣息,讓她覺得自己整個人清醒了許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趙純良背著段沫沫回到了集合點。
此時段沫沫和另外三人的藥效依舊沒有過,四個人全部癱在地上。
趙純良捏著下巴,思考了一會兒后,果斷的走入了林中。
沒過多久,趙純良拽著一輛簡陋的雪橇來到了四人的面前。
與其說這是雪橇,倒不如說是幾塊木板生拉硬湊起來的。
趙純良將四個人依次的抱進了雪橇里,然后走到雪橇前頭,拉起綁在雪橇上的一條樹藤,對雪橇上的四個人說道,“既然你們都動不了了,那我就只能這樣帶你們去那個山頭集合了。”
說完,趙純良拉著雪橇,在林間行走了起來,而與此同時,軍哥的尸體,被其他埋伏的人給現,包括那三個身受重傷的人也一并被現了,通過三個人活著的人的嘴,軍方很快就知道了兇手是誰。
趙純良拽著雪橇,跑的非常快。
事實上,雪橇上的四個人加起來五百斤都不到,對于趙純良來說,這真不叫什么負擔,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一次性背著這五個人,趙純良都懶得用雪橇了,直接背著人去終點那該多好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于,趙純良拉著這一車被麻醉了的競賽組成員,來到了那個山頭。
此時,在山頭上,其他幾個學校的競賽組,都已經安然抵達了。
這些人并沒有慶祝,他們全部站在山頭,臉色怪異的看著趙純良這一組的人。
趙夢龍臉色陰沉的站在山頭,在他的身邊站著一群荷槍實彈的士兵,所有士兵都端著槍,將槍頭對準了一步步走到山頭的趙純良。
“總算是到了!”趙純良將樹藤扔到了地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這大冷天的,都跑出汗了。”
“趙純良,你為什么要殺人?”趙夢龍盯著趙純良問道。
“為什么殺人?那個人該殺啊。”趙純良聳了聳肩,并沒有當場說出來那個人差點把段沫沫給ooxx了,畢竟,這種事關乎一個女人的名節,就算段沫沫沒有真的被ooxx了,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也是不好的。
“你好大的膽子!”趙夢龍怒道,“連競賽的輔助人員你都敢殺,我現在宣布,你們華南第一軍官學校,本輪成績清零,趙純良,你,將交由軍事法庭進行處置!!”
“趙將軍,這里頭似乎有什么隱情。”一旁的崔命說道,“不妨我們再調查清楚一點,雖然我跟這個趙純良不熟,但是他應該不會是那種喜歡濫殺無辜的人。”
“人都被大卸八塊了,還有什么可調查的?”趙夢龍咬牙道,“這種人如果不治,那我們還談什么治軍?”
趙純良雙手抱胸,并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一陣螺旋槳旋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只見一架獵鷹直升機,正從遠處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