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良,可有些年頭不見你了啊!”文長白笑容可掬拍了拍趙純良肩膀,說道,“這都長這么高了!”
“長白叔叔您可一點都不見老啊!”趙純良討好的說道,“還是那么年輕貴氣。⊥燃文小說,”
“哈哈,你是在說我胖么?也是啊,今天剛稱了一下,都一百七了,想當年剛跟你爸那會兒,我才一百斤出頭,這時間真的是一把豬飼料啊!”文長白感慨的說道。
“哪兒啊,您老這叫胖么?這叫壯實,人要到了中年啊,太瘦的話不好,而且就您這長相,多的是姑娘喜歡,要是太瘦的話,身子骨怎么撐的了。”趙純良笑道。
“你竟然還敢開我的玩笑!”文長白笑道,“看來你真的是長大不少啊,對了,這位是?”
“許長生,我朋友,劍宗現在唯一的一個傳人。”趙純良介紹道。
“您好,文先生。”許長生笑著對文長白點了點頭,主動伸出手去。
“你好你好,我聽說了你們劍宗的事情,那可真是個災難,對了,這個博物館,該不會你們打算弄成道館吧?”文長林好奇的問道。
“是啊,我打算幫長生把劍宗重新開起來,這博物館占地大,位置好,拿來開道館是最好不過的了!”趙純良說道。
“那行吧,走吧,我帶你進去看看!”文長白轉身走向博物館,一邊走一邊說道,“這博物館的布局還是很不錯的,一樓是一個大廳,也是之前的主館,二樓有很多單獨的小廳,可以用作你們的vip室。”
“文叔叔您對道館也有了解么?連vip室都知道?”趙純良好奇的問道。
“我可是天一道館的學生。”文長白笑著對趙純良眨了眨眼睛,說道,“而且還是vip哦。可以得到館主的親自教導哦!”
“真厲害!”趙純良笑瞇瞇的說道,雖然和陳白馬陳厚德不怎么對付,但是對于文長白進天一道館學習,趙純良覺得也沒什么,現在道館遍布全天下,很多人沒事都會報個道館學學武,當作健身強身用,天一道館除去陳白馬陳厚德之外,還是相當不錯的,對于普通人而言。
“還好,瞎練吧。”文長白說道。
趙純良和許長生在文長白的帶領下,在博物館里逛了起來。
這個博物館確實很大,聽文長白說博物館之前是一個基金在做,后來基金的老板出了點事情,博物館運營不下去,這才轉手的。
“你覺得這地方怎么樣?”繞了一圈后,趙純良問許長生道。
“很好!”許長生點頭道,“我仔細看過,這里的地面墻壁,都采用的是硬度較高的石材,我們劍宗是用劍的,練劍的時候難免會碰到一些地方,這里的高強度石材,可以很好的避免墻體被破壞,我很喜歡!”
“那就這里了!”趙純良一拍手,說道,“我馬上招人過來裝修!等裝修好了,劍宗馬上開門營業!”
“多謝夜梟先生!”許長生感激的說道。
“不用謝我,對了,為了避免有人趁著裝修的時候找你麻煩,我讓我的一個兄弟跟著你,順便保護你,沒問題吧?”趙純良說道。
“保護我?”許長生疑惑的說道,“不知道夜梟先生,打算讓誰保護我?”
“你等一下。”趙純良拿起電話給守在博物館門口的蘇阿蠻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蘇阿蠻就來到了趙純良面前。
“蘇阿蠻,我的兄弟加司機加保鏢!”趙純良指著蘇阿蠻說道,“你應該也見過了,從現在開始,他跟著你。”
“這個,不太好吧?”許長生猶豫的說道,“畢竟是夜梟先生您的保鏢。”
“沒事兒的,這里是京城,沒什么人敢對我怎么樣。”趙純良霸氣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許長生雙手作揖躬身道,“感謝夜梟先生對我的照顧。”
“沒事沒事,我和劍宗有緣,也就是和你有緣,幫你是應該的!”趙純良頷道。
劍宗的新道館,就此確定了下來,施工隊很快就開進了博物館,因為館內的布局十分適合劍宗的運作,所以施工隊只需要簡單的對整個博物館進行一些微調,博物館就可以當作道館使用了。
趙純良在將蘇阿蠻留給許長生之后,和文長白道別了一下就先行離開了。
他一個人開著車,在街上溜達了許久。
在確定沒有礙眼的尾巴之后,趙純良將車開進了一條巷子。
巷子很偏僻,除了巷子口有一家雜糧煎餅的小車子之外,這一條巷子里竟然一個店家都沒有,左右都是緊閉著的大門。
趙純良將車停在一個貼著門神的木門面前,隨后走到門口,三重二輕的拍了五下門。
門框邊上的一個攝像頭微微動了一下。
十秒鐘之后,門開了。
一個干干瘦瘦的年輕人從門內走了出來,他跟趙純良微微點了點頭,隨后徑直朝著趙純良身后走去。
趙純良將手中的車鑰匙微微一抖,扔到了對方的手上。
年輕人走到了趙純良的車旁,將車門打開,坐進了駕駛座,而后動汽車離去。
趙純良走入門內,隨手將門關上。
門后是一個大大的院子,院子中間種著很多花草,還搭了很多的葡萄架子。
架子上纏繞著一片片綠油油的枝葉,也不知道是什么植物。
這些枝葉剛好將整個院子的上空給擋住,就算有人從遠處的高樓往這邊看,也基本上看不到什么東西。
院子中間并沒有什么人,只放著兩張藤椅,椅子旁邊放著一個收音機,收音機里的王太太正在像醫生詢問如何讓老伴變得更大更粗更強。
趙純良徑直走向院子另一端的一個二層小樓。
小樓的門微微開了一條縫,門內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
趙純良站在門口,看著門上一個鐵制的門把手。
把手上的一個圓孔里突然射出一道紅光,在趙純良的瞳孔上掃描了一下。
“瞳膜確認。滴!”
一聲輕響,木門后面好似有什么東西打開了一樣。
趙純良打開木門,往前走了一步就來到了一個鐵門前頭,而此時鐵門已經打開。
這竟然是兩個重疊的門!兩個門中間只有一米遠。
這一米遠的縫隙是趙純良當初親自設計的,只要沒有經過瞳膜掃描,推開外面那扇偽裝的門進來,站在鐵門面前過三秒鐘,這一米縫隙的地板就會自動打開,而在這下面,是足以將人的骨頭都給腐蝕掉的強硫酸。
趙純良推開鐵門,走了進去。
門后的世界,和外面院子看起來完全不同的風格。
這是一個大概一百平米左右的房間,房間里放著很多電子儀器,在房間的中央位置,擺放著一張手術床,床上掛著一個無影燈。
整個房間現代化氣息十足,就好像是一個手術室一樣。
一個人躺在床上,無影燈直接照在他的臉上,他的身上粘著各種各樣的導線,整個人卡起來好像是將死之人在進行搶救一樣。
“團長!!”一個許久未曾出現過的男人,走到了趙純良面前。
這人就是錦毛鼠錦凡。
他在上帝之手傭兵團里屬于那種不用過分依賴戰斗力生存的角色,所以趙純良早早的就把他調回了神州做一些情報工作。
在最早之前,錦凡只是因為好奇趙純良的名頭而加入了趙純良的傭兵團,在經歷過很多事情之后,現在的錦凡早已經對趙純良死心塌地。
“問出什么東西了?”趙純良看著床上那人問道,床上那人雙眼睜著,目光有點渙散。
那人,就是上一輪競賽綁架了林宛如的兩個的其中一個,另外一個趙純良沒注意讓對方服毒自殺了,而眼前這個則被趙純良的人成功的從那片森林里帶了出來。
面對這些連死都不怕的死士,錦毛鼠一群人,有無數種方法讓他們生不如死,于是在很長時間的生不如死之后,床上那個人終于交代了所有事情。
“他說他是西北軍區戰虎特戰隊里的一員,代號極光。他綁架團長您的學員,就是受了侯元旺的指派。”錦凡說道。
“戰虎特戰隊?我怎么沒聽說過?”趙純良皺眉道。
“我調查過這個戰虎特戰隊,在任何的消息渠道,都沒有這個特戰隊的資料,我也嘗試讓人進入軍方的系統查閱,同樣沒有現這支特戰隊的資料,所以,有很大的可能,這個特戰隊,屬于西北軍區特設的,而且并沒有上報給中央,或者說上報給了中央,而我們不知道。”錦凡說道。
“如果是自己特設的然后沒有上報給中央,那這可就是大事了!”趙純良瞇著眼說道,“我回頭會去查一下這個戰虎特戰隊,這個人你得給我看好了,他的戶籍資料,參軍的履歷你都給我搞清楚,回頭我有用的上的地方。”
“是的,團長!”錦凡認真的點了點頭,而后說道,“對了團長,小杰昨天給我打電話,說希望團長能把他調回國內,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您了。”
“小杰啊!”趙純良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