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看向趙純良,面帶疑惑,但是卻并未開口詢問,因為她是女王,她是全知全能的,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有事情不知道。
“這是我的命令,沒有問題吧,”趙純良看向澤梅爾問道。
澤梅爾這一次并未看向女王,他直接低下頭,說道,“沒有問題。”
這樣的一個舉動看似簡單,但是卻直接反應了澤梅爾的態度。
當趙純良直接下達命令的時候,他將會第一時間表示擁護,而這種擁護,甚至于越過了女王伊莎貝拉。
很多人看懂了這一切,但是并未開口。
這時候人們才想到,趙純良,他并不只是一個名義上的王爵,他是一個實打實的王爵,有話語權的。。
之前很多人都有意無意的忽視了這一點,一方面是因為趙純良并沒有長時間呆在桑巴國,另外一個更重要的方面就是,趙純良不是神州人。
當時伊莎貝拉為了國內的形勢,在很短的時間里就和趙純良結成了夫妻并且讓趙純良繼承了桑巴國紫荊花王爵的身份,這樣的舉動穩定住了當時的局面,所以沒有人拿趙純良的身份出來說事兒,哪怕有說,也只是偶爾說一下,并不敢去深究,再加上趙純良后來馬上就離開了桑巴國,于是很多人就選擇將趙純良神州人的身份這個事情給人為遺忘掉,現在一切都過去了,桑巴國的局勢比較平穩,而趙純良還立下了大功,那么,趙純良行使王爵的權力就理所當然了,可是…
他終究不是桑巴國人啊。
很多人看向了女王,他們想要看一下女王陛下的態度。
結果很多人失望了,因為女王的臉上看不到任何一樣。
他們不知道的是,趙純良已經從很多方面征服了他們的女王,女王的身份再高,也不過是身份而已,到了床上,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女人,是趙純良這樣一個強者的女人,而趙純良在征服女人方面,有著別人難以企及的天賦。
一眾貴族彼此對視了一眼,最終全部低下了頭。
既然女王陛下都沒有話說,那他們,也就沒有話說了。
“我現在要前往烏拉托,澤梅爾,艾尼莎,你們倆和我同行。”趙純良站起身,不容置疑的說道。
“遵命。”
“遵命。”澤梅爾和艾尼莎兩人一起躬身道。
“這么快就走,”伊莎貝拉驚訝的問道。
“嗯,那是在我的領地里發生的事情,我有必要把那個事情處理好。”趙純良看著伊莎貝拉,雙眼突然變的柔情無比,說道,“我總不可能讓我的女人來處理這么多棘手的事情吧,現在我既然來了,那這些事情就都交給我吧,你多休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就行。”
“嗯。”伊莎貝拉略微有點羞澀的點了點頭。
“完蛋了,女王陛下徹底被俘虜了。”一眾貴族看到伊莎貝拉的表情,紛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既然要去,那你就坐我的專機去吧。”伊莎貝拉說道,“那飛機比較大,也比較舒適。”
“行。”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我那邊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
“要不,我跟你去,”伊莎貝拉猶豫了一下后說道。
“不用了,烏拉托的局勢現在并不明朗,而且,米國方面肯定不止在烏拉托這邊出招了,你呆在首都,坐鎮中心,這樣也比較穩妥。”趙純良說道。
“那好,我等你回來。”
“嗯。。”
在王宮里呆了一個多小時,趙純良就帶著澤梅爾和艾尼莎出發前往了機場,同行的自然還有南宮鳳鸞。
“這兩位,是我領地的管家。”趙純良簡單的跟南宮鳳鸞介紹了一下澤梅爾和艾尼莎,然后又介紹了一下南宮鳳鸞。
“管家,良兒,你現在的領地,到底有多大,”南宮鳳鸞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澤梅爾,我的領地有多大,”趙純良問道。
“王爵大人,您的領地面積,大概在兩百萬平方公里左右。”澤梅爾說道。
“兩百萬平方公里…神州的面積是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我去,你的領地相當于五分之一個神州了啊,”南宮鳳鸞驚訝的說道。
“領地大,責任也就大。”趙純良嘆息一聲,看著窗外,說道,“有人想要打這個國家的主意,我作為這個國家第二大的地主,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飛機在經歷了幾個小時的飛行后,抵達了烏拉托的機場。
烏拉托所屬拉瑪省的治安官約什喬治率領拉瑪省軍方的一些人在機場迎接了趙純良的到來。
“王爵大人。”約什喬治對趙純良敬了個禮,從這就可以看出來他不是一個貴族。
“嗯,現在烏拉托的治安環境怎么樣,”趙純良一邊走一邊問道。
“民眾的情緒還是比較鎮定的,畢竟這么多年烏拉托作為南部重鎮,得到了中央政府的很多扶持,這里的百姓過的生活也比較好,對于自由平等組織,大部分百姓還是抱著反對的態度的。”約什喬治說道。
“這就好,民眾的情緒一定要安撫好,不要出什么問題。”趙純良說道,“等一下我要見一見自由平等組織的那些人。”
“好的,我會盡快給您安排。”
趙純良和約什喬治同乘一輛車離開了機場。
在出機場的路上,趙純良驚訝的發現,自己的照片竟然出現在了很多廣告牌上。
在自己的照片下用桑巴國的文字寫了一些什么東西。
“為什么有這么多我的照片,”趙純良疑問道。
“因為您是新任的王爵,很多人并不知道您,所以我們就在各大街道,廣告位都掛上了您的照片,同時,我們還將您的照片派發給了當地的居民,很多民眾已經將您的照片供奉在家中,以作禱告用。”約什喬治解釋道。
“需要這樣么,”趙純良問道。
“這是必須的,就像女王陛下的頭像一樣,全國民眾,都需要認識女王陛下,也同樣需要認識您,這樣他們才不至于因為無知而冒犯到您。”約什喬治說道。
趙純良這時候才真正的體會到在一個王權國家里,王權到底意味著什么。
這就好像在某些宗教國家里的那些宗教領袖一樣,他們都必須要深入到所有民眾的心中,并且留下烙印。說的直接點,這樣可以更好的控制這些百姓。
趙純良突然間明白,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那么多的獨裁者。
讓一個國家所有人都將你奉為神明,你手指向的地方,就代表了無數人的意志,這樣的感覺,非常爽。
但是趙純良不是很喜歡,不過趙純良卻也不會去試著改變什么,因為這個國家,是他老婆的,也是他的,他改變了什么,那等于就是改變了他,改變了他老婆。
而且,適合別人的體制,并不一定就適合你。
桑巴國的王權延續數百年的時間,早已經融入了桑巴國人民的靈魂,如果突然改變了這一切,那對于民眾的信仰,無疑是毀滅性的打擊。
米國政府所主導的人權,也不過就是屬于他的人權罷了,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你覺得好的東西放在別人身上不見得就是好的,米國政府始終無法弄明白這一點,所以他們才對著世界上那么多的國家開戰,企圖將他們所謂的人權放在那些國家的人民身上,這樣的結果就是,無數國家最終被戰火吞沒,無數百姓流離失所。
所謂的人權,最終換來的就是一條條鮮活生命的逝去。
趙純良看著窗外安居樂業的百姓,他覺得,他有必要將這一切美好都保持下去,為了不讓桑巴國的百姓流離失所,也為了讓這個國家能夠保持獨立,并且往前走。
誰讓他,是這一片土地的主人呢。
車子來到了鬧市區,然后停在了鎮政府的前頭。
趙純良從車上剛下來,就有人認出了他。
“哦,我的天,王爵大人。”一個看起來大概六七十歲的老婦人激動的看著趙純良,她的這一聲叫聲引起了旁邊人的注意,所有人都看向了趙純良。
“是王爵大人。”
“王爵大人好。。”民眾紛紛對著趙純良呼喊道。
趙純良看著這些人,他并沒有從這些人身上看到他不希望看到的奴性,所有人因為他王爵的身份尊敬他,但是并沒有卑躬屈膝。
所有人信仰他,但是依舊人格獨立。
所有人知道腳下的領地是趙純良的,但是卻也知道他們的財產依舊是屬于他們自己的。
這是一種在趙純良看來很矛盾,但是卻讓他很欣喜的現象。
在趙純良的人生觀里,他不希望他的領土上是一堆沒有自己靈魂,只會盲目的崇拜著信仰著自己的軀殼,現在這樣子,挺好。
趙純良略微羞澀的對著圍觀的人群抬起手揮了揮,然后走進了鎮政府。
民眾歡喜的散去,并沒有在鎮政府門口多做停留。
趙純良走入鎮政府,臉上的羞澀一點點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肅殺之色。
“人在哪里,”趙純良問道。
“請隨我來。”約什喬治緊走幾步,帶著趙純良走入了一個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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