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邦。純良你這名字起的有水平啊。”南宮鳳鸞走在趙純良身邊若有所思的說道。
“興國安邦的意思。”趙純良聳了聳肩,并沒有過多解釋什么。
兩人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趙安邦,澤梅爾,艾尼莎以及愛德華朗多四人默默的跟在兩人的身后,在這四人后是一隊大概十個人左右的女仆。
“這些畫,都是真的。”南宮鳳鸞好奇的指著墻上的一些油畫問道。
“是的,這位小姐。”趙安邦點頭道,“這些油畫,是前一任王爵在任期間購買的,雖然我不知道具體花費了多少錢,但是經過估價,這里的畫作總價值大概在二十億左右。”
“二十億。。”南宮鳳鸞驚訝的吐了吐舌頭,說道,“二十個億就這樣掛在墻上。前一任王爵還真是心大啊。”
“這位小姐,這里是王爵大人的行宮,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這里偷竊屬于王爵大人的東西,因為只要被發現,就會因為褻瀆罪與偷盜罪被捕,按照這里畫作的價值來看,只要你偷盜了其中一副,那你就準備坐牢坐到死吧,當然,前提是您能夠躲過不間斷巡邏的衛兵偷盜成功。”趙安邦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南宮鳳鸞點頭道,“要是有武裝團伙來搶劫呢。”
“這位小姐,沒有任何一個武裝團伙敢在王爵大人的行宮動手,因為這將意味著他們與整個桑巴國為敵,他們將會遭到桑巴國的陸海空三軍聯合圍剿。”趙安邦說道。
“嘖嘖嘖,良兒,咱是沒早點知道這紫荊花王爵,要是早知道了,前兩年來這里搶一把,那可就發財了。”南宮鳳鸞遺憾的說道。
“現在這些東西可都是我的了,我的就是你的,你不也發財了。”趙純良笑著說道。
“那不同,搶來的東西跟原本就屬于自己的東西,那感覺還是差很多的。”南宮鳳鸞搖了搖頭。
“要不今晚你來搶一把。我讓衛兵配合你玩一玩。”趙純良問道。
“那還是算了,我還沒閑的乳酸。”南宮鳳鸞笑著拒絕了。
穿過長長的走廊之后,一群人來到了一個大廳。
這是趙純良見過的最華麗的大廳之一,整個大廳的面積至少得有兩百平方米,大廳的正中央是一張巨大的圓桌,而在圓桌的外頭是一把把不知道什么木頭做的椅子,單單是椅子上的北極熊皮,就足以證明這椅子便宜不了。
大廳的周圍站著不少的女仆,每一個女仆都長的很不錯,而且衣服的領子都開的很低,趙純良懷疑,這些女仆是不是隨時都做好被王爵臨幸的準備,要不怎么各個都半彎著腰,讓胸脯肉露一大截出來給自己看。
其實趙純良想的是沒錯的,在桑巴國,如果能夠成為一個貴族的女人,那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因為那就意味著你可以利用那個貴族的名頭做享受很多普通百姓沒有辦法享受到的東西,如貴族醫院等等。
雖然在法律上并沒有明文規定這些女人可以享用這些東西,但是這已經是整個桑巴國的一種潛規則了。
“我真懷疑到底該不該跟你來這兒。”南宮鳳鸞環顧周圍,看著那一個個巨大的兇器說道,“這么多女人,心癢到不行了吧。”
“你知道的,我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趙純良說完,一本正經的看向愛德華朗多,說道,“愛德華,咱們還是去紫荊花軍團看看吧。”
“好的。”愛德華朗多點頭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走走走。”趙純良沒在大廳里多呆,轉頭就走。
“王爵大人,請問需要給您準備晚餐么。”趙安邦問道。
“晚餐。可以,你回頭給市里頭的領導,還有周邊的大小貴族都發一下請柬,就說今天晚上我設宴款待他們,具體的人選你自己來安排,我相信你。”趙純良說完后,就拉著南宮鳳鸞的手轉身離去了。
趙安邦聽到趙純良的最后一句話,激動的熱淚盈眶,我相信你,這簡單的四個字,代表著的可是一位王爵的信任啊。。
從行宮之內走出,趙純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雖然整個行宮很大,很寬闊,但是趙純良卻有一種壓抑的感覺,因為在那里面的每一個人都十分的敬畏自己,而趙純良并不喜歡這樣的感覺,至少他不喜歡這些平民百姓這么敬畏自己。
紫荊花軍團的駐地,在距離行宮大概一百公里的地方,趙純良等人直接坐小型飛機飛向了紫荊花軍團駐地。
大概半個多小時后,飛機平穩降落在了一個小型軍用機場上。
此時在機場上已經站著不少人,每一個人都穿著紋著紫荊花的軍裝,看起來硬氣之中還帶著點柔美。
趙純良從飛機上第一個下來,所有穿著軍裝的人第一時間對趙純良敬禮,并且高呼王爵大人好。
趙純良回了個禮,然后拉著南宮鳳鸞的手走向了這些軍人。
“我見過你們。”趙純良笑瞇瞇的看著眼前這些人,這些人里頭有好幾個都是從訓練基地里出來的,趙純良曾經和他們一同戰斗過。
“王爵大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帥氣啊。”一個肩上掛著少校軍銜的人笑著說道。
“你這馬屁拍的我很爽。”趙純良笑了笑,轉頭對愛德華朗多說道,“我們直接去軍營吧,不要大張旗鼓,對了,給我拿一身軍裝。”
“已經準備好了給您送過來了。”愛德華朗多對著遠處的一個人點了點頭,那人雙手捧著一套軍裝走到了趙純良的面前。
趙純良將軍裝接了過來,發現這套軍裝的肩章是,是一個太陽的標志。
“這是什么軍銜。”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這是元帥軍銜。”愛德華朗多解釋道。
“元帥。。”趙純良驚訝的說道,“老子是元帥。”
“您是紫荊花軍團的最高長官,自然就是軍團元帥了,每一任的紫荊花王爵,都是軍團元帥。”愛德華朗多解釋道。
“媽蛋,這輩子竟然還有機會當元帥,真是日了狗了。”趙純良激動的直接脫掉了外套,把軍裝給套在了身上。
這一身衣服就跟之前趙純良紫荊花王爵的衣服一樣,似乎都是針對趙純良的身材而量身定做的,所以穿在身上特別的合身。
午后的陽光照耀在肩膀的太陽上,似乎讓那太陽熠熠生輝了起來。
“元帥啊。。我爺爺干了一輩子也就一個上將,你竟然成元帥了,不行不行,良兒,我得給你拍個照,回頭拿給我爺爺看,氣死他。。”南宮鳳鸞激動的拿著手機對著趙純良就是一陣拍。
“你爺爺有你這么個孫女,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啊。”趙純良感慨的說道。
等南宮鳳鸞拍完照之后,趙純良拉著南宮鳳鸞就上了一輛軍用裝甲車。
裝甲車從外面看和普通裝甲車沒什么區別,但是里面卻和普通裝甲車完全兩樣,他的里面被改造成了十分舒服的環境,并且拆除了很多武器發射裝置,從趙純良的感覺上來看,這就是一輛披著裝甲外殼的豪華越野車。
車子很快駛離了機場,往軍營而去。
十幾分鐘后,車子停了下來。
在他們面前就是一個軍營了。
趙純良從車上下來,看著軍營里不停走動的人,有一瞬間似乎回到了當初在0001部隊那會兒。
當過兵的人都知道,有一種叫做情懷的東西,是你哪怕退伍多少年,也不可能忘卻的。
軍營里的人并不知道趙純良來了,所以并沒有人到門口迎接。
“還是換一身衣服吧。”趙純良將身上的元帥衣服脫掉隨手扔到了一旁,對駕駛座上的一個士兵說道,“把你的衣服給我。”
“長官,我的衣服臟,有汗味。”那個士兵說道。
“這有什么。誰衣服沒汗味呢。給我就是了。”趙純良笑著說道。
那個士兵略微驚訝的將衣服給脫了下來,在他看來,高貴的貴族不管是吃的穿的,肯定都是十分講究的,怎么可能會穿自己這種滿是汗味的衣服。
趙純良一把抓過對方的衣服不由分說就套在了身上,這樣的舉動讓那個士兵大吃一驚,因為趙純良一點嫌棄都沒有,眼前這人還是個王爵么。怎么一點王爵的金貴都沒有啊。
“好了,這樣我看起來像是個普通士兵吧。”趙純良整理了一下衣服問道。
“像是像,但是你的英俊帥氣,不是一個普通士兵該有的。”南宮鳳鸞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就喜歡你這種正兒八經的睜眼說瞎話的不要臉勁兒。”趙純良滿意的捏了一下南宮鳳鸞的臉,然后看了一眼愛德華朗多,說道,“你們在這等著,我自己進去看,對了,給我個墨鏡。”
坐在前排的一個人立馬遞了個墨鏡給趙純良。
趙純良戴上墨鏡,笑吟吟的說道,“老子這算是微服私訪去了,你們誰也別給我走漏消息,鳳鸞,看著他們。”
說完,趙純良推開門走了下去,走向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