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真大啊。”趙純良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心念一轉,帝劍咻的一聲飛向了野人,而他也在同時沖向了野人。
就在這時,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從趙純良的肩膀處傳來。
趙純良的身形硬生生的被這股力量給釘在了原地,隨后就看到一道黃色光芒閃過。
砰的一聲。
野人快速的沖過來,然后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回去。
趙純良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撲騰著翅膀的小鸚鵡,實在是搞不明白,為什么這貨這時候會蹦達出來。
“咕咕咕!”惡棍對著遠處被撞的七葷八素的野人不停的叫喚著。
野人看著惡棍,臉上滿是疑惑,他實在是搞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被這小不點給撞飛出去。
“咕咕咕!”惡棍繼續的叫了兩聲,只可惜,他的叫聲除了趙純良能夠理解什么意思之外,其他人,包括野人,都不懂他的叫聲是什么意思。
所以,眼見著惡棍在那咕咕叫,被打飛的野人再一次被憤怒蒙蔽了心智,然后咆哮者沖向了惡棍。
于是一道金色光芒再一次閃過,野人再一次被打飛了出去,這一次,野人直接將一顆臉盆大的樹都給撞斷了。
野人再一次爬起來,沖向了惡棍。
它憤怒的咆哮著,想要將惡棍抓住。
于是,它又一次的倒飛了出去。
這一次,一條在天空中可以看到的撕裂帶,出現在了樹林里。
野人的身體,將一路的樹木全部都給砸斷。
噗!!
野人的嘴里噴出了一口血,在他的胸口位置,有一個很小的爪痕。
那是惡棍留下來的爪痕,就是這個看起來也就只有拇指蓋大小的爪痕,將野人打的親爹都不認識了。
野人徹底慫了。
他沒有慷慨就義的心,他的身體里獸性占了百分之七八十,所以,面對打不過的強敵的時候,野人不會去拼命,而只會想著逃跑。
惡棍哪里會讓野人跑?
一道金光閃過,惡棍的爪子直接抓在了野人的腦袋上,然后猛的往地上一壓。
一聲巨響。
野人面朝下栽倒在了地上,而惡棍則輕松的站在了他的腦袋上。
野人拼命的將雙手按在地面上想要把腦袋給提起來,但是惡棍爪子上的力量壓迫的他一動都動不了。
趙純良站在遠處,張大著嘴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這野人,竟然被惡棍打的一點反手的余地都沒有?
“咕咕咕!”惡棍叫了三聲,趙純良很清楚的明白了這三聲的意思。
服不服。
野人竟然也明白了這三下叫聲的意思,他拼命的掙扎著,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咕!”惡棍叫了一聲,對著野人的腦袋啄了一下。
野人哀嚎一聲,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惡棍撲騰了幾下翅膀,回到了趙純良的肩膀上,然后打了個哈欠,就這樣站著再一次的睡著了。
趙純良咽了口口水,走到了野人的身前檢查了一下野人,發現這野人真的只是昏迷了過去。
趙純良大喜,這惡棍一出手,自己就省了太多的事了,不得不說,有時候養著這么個玩意兒,還是挺不錯的。
雖然他時不時的都需要喝上趙純良的幾口血,但是血這種東西會一直再生的不是?根本不值什么錢。
趙純良直接將野人給抗在了肩膀上,然后朝著停船的方向沖了出去。
半個多小時后。
當趙純良背著野人巨大的身體出現在岸邊的時候,穆云青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這說出去抓一個東西,結果一個多小時后就帶了一個渾身是毛一看就知道是野人的野人回來,自己這少爺,怎么可以生猛成這樣子?
要知道,全世界范圍內不知道多少人在試圖抓野人,可卻連野人的毛都沒有抓到,甚至于有些國家還動用了國家的力量去抓野人,也是一點成績都沒有,可是,自己這少爺隨隨便便的,就好像說他要出去買一瓶水那么輕松,然后就把野人給抓回來了。
老天爺,難怪自己的老子會那么的崇拜趙家人,敢情這趙家人,一個個都是超級大變態啊。
“這是山獸?!”蒹葭好奇的看著被趙純良扔到船上的野人,問道。
“嗯,應該是。”趙純良說道,“不過按照我們外面的說法,這叫野人。”
“野人?”蒹葭看著野人的面容,點了點頭,說道,“他確實不是很像人類,您打算將他帶回你們的城市?”
“這家伙有用。”趙純良說道,“單憑這力大無窮刀槍不入的身子,就足夠我費功夫抓他了,而且這家伙身上還有很多謎團,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至不濟留在身邊當個保鏢那也是挺好的,雖說是野人,但是只要把毛給去了,看起來頂多就像是一些亞歐非原始叢林里未開化的人,不會過度的引人注目。”
“少爺,我對您的敬仰,真是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啊!!”穆云青激動的對著趙純良說道。
“你先別拍老子馬屁,把這家伙用篷布蓋起來,然后馬上幫我找一臺火車,要用信得過的人,這家伙的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要是泄露出去了,那多少是個麻煩。”趙純良說道。
“好,我一定會做好少爺交代給我的工作的!”穆云青激動的對著趙純良敬了個禮。
趙純良笑了笑,看了一眼地上的野人。
這可以說是自己來到這里除了圣主之外最大的一個收獲了。
幾個小時后,小船再一次的靠岸了。
這一次,船已經來到了一處小鄉村的外頭。
一輛卡車早已經等候在了岸邊。
趙純良直接將被篷布蓋著的野人給扛到了車上,然后立馬給家里的老子打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趙建宇一聽說自己兒子竟然把野人給抓了一個出來,那也是震驚到了不行,他活了這么多年,雖然聽多了野人的傳說,但是也從未見過野人,眼下趙純良要送一頭野人到京城來,那對于趙建宇來說,也足以算的上是一件大事了。
趙建宇立即了一架隸屬于趙家某個物流公司的貨運飛機等在機場,同時運用關系,將押送野人的事情直接定為國家絕密任務,隨后,野人就被裝在了貨柜里,被從云省直接運回了京城。
趙純良并不擔心野人會出什么事情,自己的老子不是濫殺的人,這野人雖說滿是野性,但是終究和人沾邊,自己的老子應該不會對這野人下殺手。
這邊野人被押運回京,另外一邊,趙純良等人卻是坐這車返回到了古城之中。
趙純良帶著蒹葭,行走在古城的小道上
路上的游客很多,幾乎所有人都將他們的目光集中在了蒹葭的身上。
蒹葭的美,再配合著她身上苗人的服侍,那對于游客的殺傷力絕對是無限大的。
蒹葭并沒有因為太引人矚目就變得局促起來,她靜靜的跟在趙純良的身邊,跟著趙純良往那悅來客棧走去。
沒多久,趙純良就和蒹葭一起來到了悅來客棧的門口。
“客人里邊請,請問是住店呢,還是看戲呢?”一個伙計從客棧里一邊說著話一邊走出來,等這伙計看到蒹葭身上的衣服的時候,臉色微微變了一下。
“蒹葭,你看看,這些人會不會用蠱。”趙純良平靜的問道。
“他們身上,有蠱的味道。”蒹葭的眉頭難得的皺了起來,她說道,“可他們不是山苗的人。”
“客人,你們在說什么啊?”伙計臉色難看的問道。
“我問你,前幾天在這里的那個老頭呢?”趙純良玩問道。
“哦,你是說坤老啊,他在幾天前生病了,現在正在省城治病呢!”伙計說道。
“蒹葭,這些人交給你了。”趙純良淡淡說道,“我要知道,坤老在不在這個地方,他們會不會下蠱,芊芊身上的蠱,到底和他們有沒有關系。”
“好的。”蒹葭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入了客棧內。
沒過多久,客棧里的所有伙計,全部慘叫著倒在了地上。
在他們的周圍是一地的蟲尸。
這些蟲尸,都是從這些伙計身上掉出來的。
“雖然都只是一些低級的蠱,但是,據我所知,沒有我們山苗血脈的苗人,是沒有辦法飼養哪怕是最低級的蠱的,很奇怪,這些人竟然都會用蠱。”蒹葭疑惑的說道。
“坤老在什么地方。”趙純良問道。
“就在城南的一家面店內。”蒹葭說道,“至于芊芊的蠱是誰下的,這些人都不知道。”
“那只能去找坤老了,我想你應該也想問問他,為什么他們會用蠱。”趙純良說道。
“我確實很好奇。”蒹葭道。
趙純良和蒹葭一起轉身走出客棧,而幾秒鐘之后,客棧里的那些伙計,全部化作了一地的血水。
城南。
坤老坐在面店后院子內的一張搖椅上曬著太陽。
他的臉色很不好,因為就在幾天前,他失去了和蝕心蠱的聯系。
在他看來,那應該是蝕心蠱被山苗的人發現了。
坤老很無奈,因為在趙純良帶葉芊芊進入山苗禁地的時候,山苗的人就在趙純良和葉芊芊的身邊,他就算想把蠱收回來也辦不到,所以只能任由葉芊芊帶著蝕心蠱進入到山苗禁地之中。
當然,坤老并不擔心蝕心蠱被發現后會怎么樣,因為他有秘法,可以阻止山苗的人通過蝕心蠱找到他,至于趙純良這邊可能的報復,坤老更是不擔心了,因為他可不相信趙純良可以從山苗禁地里活著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