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趙純良就要和蒹葭一同離去,扎伊連忙沖上前去。
“你怎么可以這樣,”扎伊不解的說道,“我們不是合作伙伴么。你怎么能夠隨便的就解除我們的合作關系。”
趙純良站住腳,看向扎伊,說道,“我一直覺得,如果一位掌權者不將民眾的生命當一回事兒,那他注定不可能長久,而如果王子殿下您也覺得人命不值錢,那我只能說,咱們的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那又何必再繼續合作下去呢。”
“我只是開個玩笑。”扎伊哪里敢任由趙純良就這么離去,他把趙純良給邀請來石油國,為的就是給自己的大哥制造麻煩,如果這時候趙純良跑了,那麻煩不僅制造不了,很有可能還會引火燒身,所以扎伊緊緊的跟著趙純良,一邊走一邊說道,“其實我也覺得人命是很值錢的,你不知道,每年我花在慈善上的錢都是超過九位數的。”
“是么。”趙純良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確定你不是通過慈善洗錢。”
扎伊臉色微微尷尬了一下,隨后說道,“王爵先生,我如果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或者有什么觀念與你不同,我都是可以改的。”
“王子殿下。”趙純良鄭重其事的說道,“從咱們合作開始到現在,我一直的目標,就是將你扶上王位,但是我并不希望你成為一個不把人民的性命當一回事兒的君主,因為這樣注定你們的統治時間不會太長,很有可能我在你身上還沒有收回成本,你就已經被趕下臺了,到時候我還需要另外投資別人,這對我十分的不利,您明白么。”
“我明白,”扎伊連連點頭。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是我們神州的古話,我原話送給你,希望你能夠明白,再多的助力,都比不上百姓對你的支持。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得到了百姓支持,就算沒有我,你也絕對有機會站上巔峰的。”趙純良說完,拍了拍扎伊的肩膀,轉身離去。
扎伊站在原地,沉思了好一陣之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一樣,用力的握了握拳頭,隨后朝著趙純良的方向沖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大殿之中。
巴林并未馬上離去,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夾了一塊桌子上的肉,好整以暇的一邊喝一邊吃了起來。
許久之后,等桌子上的東西都吃的差不多了,巴林這才起身離去。
“看看,大王子殿下還是一如既往的勤儉啊。”
“就是,大王子殿下的勤儉是出了名的,你看,他把桌子上的東西都吃完了呢,聽說一會兒大王子殿下還要去見一些重要的客人。”
“唉,再比較一下二王子,他一年花的錢,估計都足夠大王子花一百年了,而且大王子一直在為咱們國家努力,二王子卻成天的吃喝玩樂,這真的是差得太多了,還好大王子是法定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只要他能夠一直健康,那二王子就永遠不可能有機會登上王位。”
王宮內,那些管事一邊打掃著大殿的衛生一邊不時的聊著天。
對于哈伊姆的兩個兒子,王宮里的人都是有自己的評價的,對于巴林,基本上沒有人會說他的不好,因為這巴林什么事情都做到無懈可擊,而對于扎伊,那真的是有太多不好的東西可以說了。
基本上整個王宮的人都希望未來的石油國國王是巴林,沒有人會想要一個成天混吃等死的人當國王。
趙純良和蒹葭一同走出了王宮,隨后坐著扎伊安排的車前往了月亮酒店。
整個月亮酒店的最高層,都被扎伊給包了下來。
這個月亮酒店號稱是全球唯一的九星級酒店,而他的頂樓,更是刷新了全世界最貴房價的記錄。
具體多貴,趙純良并不知道,不過在趙純良看來,這多貴其實也就那樣,對于真正的有錢人來說,他是不會介意你酒店房間一個晚上的單價是十萬塊還是五十萬塊的,關鍵看你能不能讓人住的舒坦。
“王爵先生,現在剛好是我們迪迪拜夜生活開始的時間,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感受一下我們迪迪拜的夜生活。”扎伊滿臉笑容的站在趙純良的身邊對趙純良說道,此時的他看起來哪里還有一點的王子的樣子,就跟酒店的侍應差不多。
“你是說,你打算帶我去夜店。”趙純良詫異的看著阿卜杜拉.扎伊,這貨好歹也是二王子,他難不成也能跟普通人一樣去夜店。
“沒錯,迪迪拜有全世界最好的酒吧,最好的DJ,以及最多的美女。”扎伊搓了搓手,說道,“不過,我的身份太顯眼了,每次去酒吧玩的話,我都不會聲張。”
“那行吧,找個地方喝點酒。”趙純良對扎伊采取的手法就是一邊吊打一邊安撫,之前已經吊打過了,那現在自然就需要安撫一下,而一起泡夜店,那對于增進兩個男人的感情,還是有十分大的作用的。
“那我馬上讓人安排。”扎伊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走到了一旁。
“我們去夜店,你就別去了。”趙純良對蒹葭說道,“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你可以先睡。”
“我等你回來。”蒹葭溫柔的笑了笑,說道,“圣主您不用管我。”
“說了多少次了,出來就不要叫我圣主了。”趙純良無奈的說道,“叫我純良。”
“我忘了。”蒹葭有點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小香舌,這樣的舉動讓趙純良的心果斷的顫抖了一下。
“我比較喜歡你這樣。”趙純良捏了捏蒹葭的臉,說道,“可愛點,比知性好。”
“我努力。”蒹葭點了點頭。
“可以走了。”不遠處打完電話的扎伊對趙純良招手道。
“我先走了。”
“嗯,我等你回來。”
跟扎伊一起下了樓,一輛不顯山不露水的奔馳早已經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我還以為你去夜場怎么也得開一輛什么限量版的邁巴赫出來,怎么這么低調坐奔馳。”趙純良一邊坐進車內一邊問道。
“如果把身份亮出來,那就失去了很多樂趣。”扎伊神秘的笑了笑,說道,“大家都知道是我的話,那還有什么意思呢。”
“你這是…打算去裝一回逼么。”趙純良調侃道。
“這樣才好玩。”扎伊對趙純良眨了眨眼,說道,“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趙純良笑了笑,對于裝逼,他可是祖宗級的人物。
載著趙純良和扎伊的奔馳越野車,十分低調的開到了一家門口擺放著至少幾十輛超跑的夜總會外頭。
扎伊將自己的腦袋包裹的只留下一雙眼睛,然后眼睛上還戴上了一副墨鏡,看起來十分專業的樣子。
“你不帶保鏢。”趙純良從車上下來四下打量了一下,發現這扎伊竟然就帶了一個司機出來,不由的有點詫異。
“有你在,我還用得著什么保鏢。”扎伊不著痕跡的捧了趙純良一把,隨后示意趙純良跟他一起進夜總會。
趙純良這還是第一次來石油國的夜總會,除了感覺這夜總會大一點,人多一點之外,并沒有覺得這和國內的夜總會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扎伊帶著趙純良走進了一個早已經預定好的包間,包間的墻上是一堵巨大的單方向的鏡子,這種鏡子可以讓包廂里的人清晰的看到外面的動靜,而外面的人卻是一點都看不到包廂內的情況。
趙純良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外面的舞臺,舞臺上有不少膚色各異的美女正在跳舞。
扎伊熟門熟路的點了一些酒水,隨后就見他對一個領班一樣的人低頭耳語了幾聲。
那領班一臉了然的樣子轉身離去。
“這是金沙娛樂城。”扎伊說道,“這是整個迪迪拜最大,最豪華的夜總會,是我一個好朋友開的,不過我每次來都不會跟他說。”
“你們這酒吧跟我們神州的酒吧差不多。”趙純良說道,“環境和營銷模式,都幾乎一樣。”
“等一下就有不一樣的地方了。”扎伊神秘的笑了笑。
“什么不一樣的地方。”趙純良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扎伊搖了搖頭,并不打算跟趙純良泄密。
沒過多久,幾個服務生推門走了進來。
這些服務生全部都是女的,而且無一例外都穿著低胸短裙。
“這些每一個都是原裝的女人。”扎伊說道,“但是她們卻掌握著任何一個都無法媲美的技巧。”
“這餓就是所謂不一樣的地方了。”趙純良似笑非笑的問道。
“當然,這還不算。”扎伊笑了笑,說道,“再等一下。我們先喝酒。”
扎伊話剛說完,那幾個服務生立馬就熟練的開酒倒酒,根本就不用人吩咐。
等趙純良的酒杯里被倒上一杯酒之后,包廂的人被人從外面推了進來。
之前離去的那個領班,推著一輛小車走了進來,而在這個領班后,陸續有五個人各自推了一輛小車進來,這些小車上,無一例外都放著一個巨大的愛馬仕的旅行包。
五輛小車在趙純良面前依次排開,隨后那些推小車進來的人將旅行包給打開。
一股紙鈔的味道,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