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萬萬使不得啊!!”陳厚德嚇得尿都快下來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撲上前去一把抱住陳師道,說道,“老祖宗,這人可萬萬殺不得啊!”
“這是什么道理?哪有人是殺不得的?”陳師道不滿的說道,“厚德,你快放手!”
“老祖宗,此人真不能殺啊,要殺了他,那就是禍事啊!!”陳厚德叫道。
“什么禍事?這世間還有什么樣的禍事,能夠禍害的了我?厚德,你老祖宗我,可遠比你看到的,強的多。”陳師道傲然笑道,此時的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這個后代太過膽小,卻沒想到陳厚德這不是膽小,而是李旭峰是確實殺不得的。
“陳門主,今天你如此的侮辱于神州政府,神州政府,必然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李旭峰冷冷的看著陳厚德,此時的他,身上有著一股難以解釋的霸氣。
對于陳厚德來說,李旭峰不過就是個普通人,隨手可以捏死,可是眼下,李旭峰說出這話的時候,陳厚德身上卻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哈哈哈,好,很好,小小的一國宰相,竟也有如此膽氣,看來如今這所謂的神州政府,比我當年的那個什么狗屁朝代強太多了。既然如此,今天我就要好好的讓你知道一下,何為先天!!!”陳師道冷喝一聲,一把將陳厚德甩開,隨后猛的抬腳往前一踏。
轟的一聲巨響,陳師道轉眼之間消失在原處,等他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然已經來到了李旭峰身前。
“完了!”陳厚德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切,他這老祖宗真的是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了,竟然連神州的二號元首都想殺,陳家好不容易要屹立于神州億萬家族之上,這轉眼間,竟然就煙消云散了。
何其可悲啊。
陳厚德想哭,但是卻哭不出聲。
眼見著陳師道竟然悍然出手,李旭峰面無懼色的站在原地,不躲不閃。
幾個身影出現在了李旭峰的身前。
這些人全部是先天高手,都是中南海內供奉的。
他們的任務就是對付那些想要貿然沖擊中南海的人,按道理來說,如此幾個先天高手再配合著中南海內部的防御體系,這世間的先天幾乎不可能突破的了,可誰能想到,這世間,竟然會有陳師道這樣的人。
臻天!
所謂臻天,意即真天。
古人有云,真龍天子,意喻就是天上地下唯吾獨尊之人,更說的是臻天的強者縱橫天下難逢敵手。
眼下,這樣一個人出現在了這里,可以說,這是一場意外,但是卻也為以后的很多事情,埋下了伏筆。
一聲悶響。
那些擋在李旭峰身前的所有先天,盡皆被陳師道一掌拍飛。
對于這些先天,陳師道卻是并未下死手,因為從古至今,先天都是屬于稀缺資源,只要是同屬一國的先天,哪怕是有什么仇恨,也不會輕易下殺手。
當然,對于趙純良這樣的人來說,你想殺我我就要殺你,所以在石油國,他借助著天時,悍然殺掉了整個道門幾乎所有的先天高手。
從另外一方面看,趙純良也確實符合災星的描述。
當所有先天都被拍飛出去的時候,楊天壽出現在了李旭峰的身前。
從身份上說,楊天壽次于李旭峰,位列神州第三。
但是楊天壽卻并沒有保護李旭峰的義務,可是在這樣的時候,楊天壽悍然出手了。
他甚至于沒有任何保留的就用出了自己的所有手段。
一把古劍,呼嘯驚天。
這把劍,在楊天壽與趙純良大戰的時候,被趙純良最終送給了天機的人,而楊天壽費了很大的功夫,才將這把劍再一次的拿回到手中,而眼下,這把劍再一次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前,面對的敵人,卻是天機的老大陳厚德的老祖宗。
不得不說,這世界上很多事情,真的是緣分。
一劍飛出震全場。
神州這邊沒有人知道,這楊天壽竟然還是一個高手,一個可以御劍的高手,而陳師道這邊似乎也沒想到竟然會出現楊天壽這樣一個人。
飛劍電光火石之間極刺向陳師道,伴隨著飛劍而來的,是一股滔天巨浪。
“入境先天的手段,倒也不凡,不過和當年的無極劍圣比起來,差的太遠了!”陳師道冷冷的說著,一只手將衣袖往后一撩,隨后將手往前探去。
啪的一聲,這飛劍,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被抓在了陳師道給抓在了手中。
陳師道戲謔的笑著,看著楊天壽,說道,“你…”
話音剛起,一到寒芒忽然從天而降。
陳師道瞳孔猛的一縮,一股強大的念力以他為中心猛的擴散開來。
這股念力,足以將子彈擋住,足以引爆火箭彈,但是卻不足以阻擋那道寒芒。
寒芒由上而下,帶著無以匹敵的威勢,帶著一往無前的凌厲,落到了陳師道的手上。
噗!!
一股鮮血,從陳師道手挽手迸射而出。
一把古樸無光的長劍,卡在了陳師道的手臂上。
這把劍的劍身已經完全沒入了陳師道的手臂之中,更是已經切開了陳師道手臂上的骨頭,但是卻沒有能夠將陳師道的手臂整個斬落。
如果陳師道手臂被斬落,那可就跟陳厚德一樣了。
陣陣清風,吹動了無數人的衣裳,更吹動了無數人的心。
“沒有化念,這攻擊力,還是差了點。”
一個在場很多人都熟悉的聲音響起。
“趙建宇!!”
“趙建宇!!!”
“趙建宇!!!”
在場的所有人都控制不住叫出了那手持古樸長劍的人的名字。
趙建宇咧嘴一笑,腳下一點,將那卡在陳師道手臂上的古劍抽出,往后一竄。
砰砰砰!!
幾個深坑,出現在了趙建宇的腳下。
“幸虧老子躲得快,不然就被砸成肉餅了。”趙建宇站在遠處,笑著說道。
“你就是趙建宇?”陳師道一只手按在手臂上的傷口上面,冷冷的看著趙建宇。
“正是在下。”趙建宇將古劍負在身后,說道,“您老人家,就是陳家那一睡數百年的老祖宗,陳師道?”
“你聽說過我?”陳師道有些好奇的問道。
“要不是聽說過您,這陳厚德,估計幾十年前,就死了。”趙建宇笑著看向不遠處的陳厚德,當他看到陳厚德只有一只手的時候,笑了笑說道,“老陳,幾日不見,你這手,怎么就沒了?”
“趙建宇!!”陳厚德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三個字的,他盯著趙建宇,說道,“你兒子禍害神州,肆意殺戮無辜先天,你這做父親的,不僅不主動將你兒子交出,竟然還來調侃于我,你可知一點禮義廉恥?”
“禮義廉恥?我可記得,你為了能夠找出我兒子成為先天的秘密,那可是大動干戈,屢次對我兒子下手,要不是我兒子命大,估計早就死在了你手中,你倒是說說看,這禮義廉恥,到底是誰不知?”趙建宇不屑的笑道。
“厚德,別說話。”陳師道輕聲說道,“既然今天的正主兒出現了,那咱們把他抓回去了,你想跟他說什么,那就說什么。”
“誰敢動一下趙先生,就是與神州政府,與這世間正道為敵。不管天涯海角,神州政府,必殺之。”李旭峰冷冷說道。
“小娃娃,你這話說的是一次比一次漂亮,既然如此,那今天我就先在這里殺了你,再抓了這個入境先天。看你能怎么樣。”陳師道冷笑道。
“誰說,我是,入境先天了?”趙建宇忽然冷笑一聲,抬腳往前一踩,一股龐大的氣勁以他腳下為中心,猛的朝著四處擴散而開,而趙建宇整個人也在這一霎那,迅速的老化。
“化念?”陳師道眉頭微微一挑,說道,“你以為你化念了,就能打的過我?”
“不試試,怎么知道呢?”趙建宇深吸了一口氣,他渾身的皮膚在以一種十分恐怖的速度老化,頭發也在一瞬間全部變白,臉上的老人斑更是快速的增多了起來。
就如之前的陳厚德一樣,趙建宇也在化念的霎那間,老了無數歲。
“可笑!!今日你若能走到我面前,我就放你一馬,可笑的化念先天!!”陳師道敖然一笑,心念一動。
嗡的一聲。
一股恐怖的壓力,朝著趙建宇猛的撲去,瞬間砸在了趙建宇的身上。
趙建宇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本來化念的先天,將會產生滔天的威勢,但是這威勢卻在剛升起的霎那間,被陳師道所牽引的巨大力量,給瞬間摧毀了。
趙建宇一口血從嘴里噴了出來,他的眼睛,鼻子,耳朵,開始冒出血來,而他身上的皮膚,竟然十分恐怖的,開始出現了裂痕。
“算我一個。”
忽然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楊天壽一腳踩在地上,走到趙建宇身邊。
那龐大的壓力,瞬間分了一半到楊天壽的身上。
楊天壽如炮彈一樣,瞬間倒飛而出,重重摔倒在地上,口吐一口鮮血,昏迷了過去。
在昏迷的一霎那,楊天壽才知道,自己和趙建宇的差距。
趙建宇可正面抗住對方的全部壓力,而自己,卻連對方一半的壓力都扛不住。
可笑自己還一直想要去對付他們,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