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侄孫女兒,伊莎貝拉,你和你的祖母長的真像!!”傳說中的白白女王嘴里拉出一個長長的哦字音,笑容滿面的來到了伊莎貝拉的面前拉著伊莎貝拉的手和藹可親的說道。
“女王陛下。”伊莎貝拉恭敬的對著白白女王行了一個禮,白白女王可以叫她侄孫女,但是她卻不能以稱呼白白女王為祖姨母,這是貴族之中的禮儀問題。
“讓我仔細的看看你,哎喲,你這皮膚,和我當年一樣的好,要說早個七八十年,我可也是你這樣的一個妙人兒,當年啊,整個歐洲,追求我的王子國王,不知道有多少啊,現在一想起來當年的情景,我這心頭啊,就酸楚的不行,老咯,這一轉眼,都要一百歲咯!”白白女王感慨的說道。
“女王陛下,您現在看著啊,也就是六七十歲的模樣,年輕的很吶!您看這里頭,雖說您的年紀最大,但是您的風姿,卻是這里無人能敵的呢!”伊莎貝拉笑道。
“就你嘴甜,過來吧,晚宴準備開始了,那些王公貴族們,可都想著能夠與你說上幾句話,能夠與你認識一下呢!”白白女王一邊說著,一邊將伊莎貝拉給拉著往那一條長桌最前頭的位置走去。
趙純良眼見著白白女王似乎有很多話想和伊莎貝拉說,不由對一旁的吳媚眨了眨眼,隨后悄然走到了一旁。
吳媚對趙純良的眼神心領神會,也悄悄的跟著趙純良一同走到了旁邊。
“好嚇人啊,這里!”吳媚走到趙純良身邊,緊張的拍著胸口說道。
“怎么嚇人了?”趙純良盯著吳媚的胸脯,好奇的問道。
“這里的這些人,都有好強的壓迫感,他們應該都是英倫國的貴族吧,這貴族的氣息真的是,站著都能感受到呢!”吳媚說道。
“這不叫貴族的氣息,就是矯情,要真的說貴族,哪兒的貴族也比不了咱們神州,神州幾千年歷史,數千年之前的士大夫階層,那可就是正兒八經的貴族,那一套的禮儀,可遠比歐洲這些貴族繁瑣的多,據說當年戰國時候,國王要和王后啪啪啪,那也得經過一二十道的手續才可以,要不是新神州將這一切的繁文縟節都給一并打掉了,現在的神州也會有這樣的一大批人,這些人,對國家的意義并不大,也沒什么錢,雖然接受了一些教育,但是卻也只不過是教他們如何高人一等罷了,說實話,要不是我就是個王爵,罵了貴族等于也罵了我,我還真不待見這些所謂的貴族。”趙純良撇著嘴不屑的說道。
“大叔,人家看到貴族,那都恨不得能給人丫子,就你厲害,貴族在你眼里一文不值了都!”吳媚捂嘴偷笑道,之前她進來的時候確實十分的緊張,因為害怕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丟趙純良的臉,眼下趙純良這么一說,她整個人就輕松了許多。
“要是能為民謀福祉,那也不是一文不值,真正一文不值的就是那些空有貴族的名頭,又沒有相應的本事,但是卻又要強撐起貴族的排場,按照神州話講,這叫沒實力的裝逼,傻逼!”趙純良一臉地痞模樣的說道。
“哈哈哈,老大,你這話說的,笑死我了,哈哈哈!”吳媚忍不住的直笑,就在這時,幾個帥氣的男人帶著幾個貌美的女人走了過來。
“王爵先生!”那幾個人走到趙純良的身前,一同對著趙純良微微鞠了個躬,態度倒也算是恭敬,不過趙純良卻是可以看到這些人眼睛深處的那一絲絲不屑。
這想來就應該是本土貴族的所謂優越感了。
“你們好。”趙純良笑著和眾人點了點頭,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些人雖然根子上看不起趙純良,但是至少眼下還是恭謙的模樣,趙純良自然也不會去和他們計較什么。
“王爵先生,聽說你來自東方的神州,是么?”其中一個金發的貴族好奇的問道。
“在詢問我問題之前,按照貴族禮儀,諸位是否應該先一步介紹你們呢?”趙純良笑著問道。
那金發貴族微微一愣,隨后笑道,“確實是如此,是我失禮了,王爵先生,我是愛登堡男爵,這位是我的夫人,艾米麗。”
“王爵先生,我是耐克子爵!”
“王爵先生,我是阿迪王男爵!”
幾個貴族紛紛對趙純良見禮。
“我確實是來自東方神州。”趙純良等所有人都見禮完了之后,微笑著說道,“你們都去過神州么?”
“我曾去過一次。”叫登堡男爵的人說道,“那一次神州之行,我終生難忘!”
“哦?是神州的秀麗風景,迷倒了你么?”趙純良笑著用英倫貴族的語氣說道。
“不,并不是如此。”愛登堡男爵說道,“我曾經無數次的在電視上看到過神州的俊美河山,所以當初我也是抱著崇敬的心情前往的神州,可是,當我到達神州之后,我看到的,是漫天的霧霾,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俊美河山,都說神州發展神速,到處都是高樓大廈,可我卻看到了高樓大廈之下,那一條條蝸居其中的生命,在為了沒有未來的未來而奮斗,我聽說,你們神州人的房價,已經超出了一個正常的神州百姓可以承擔的范圍,在我們英倫國,一個年輕人只要努力工作五年,就可以在城市里買一套普通的商品房,而這商品房,是永久產權的,而你們神州的一套房子,有時候需要兩代人所有的積蓄,而這換來的,不過就是七十年的產權,七十年后,房子就收歸國有,到時候第三代的人,又要與第四代的人一起合買一套房,看著神州大地上那一個個仿佛失去了靈魂的軀體,再回來看看我們英倫國,我才明白,什么叫天堂,什么叫地獄!”
“你可知道,當年的鴉片戰爭,英倫國,從神州掠奪走了多少的資源?”趙純良問道。
愛登堡男爵臉色微微一變,剛想說話,趙純良卻是繼續說道,“你可知道,當年圓明園,有多少的曠世瑰寶,被來自歐洲的八國聯軍掠奪,最后一把火燒毀?”
愛登堡男爵臉色繼續變。
“你可知道,八年抗戰,傷亡了多少華夏兒女?”趙純良問道。
“這…”
“你可知道,神州政府建國到現在,才多少年?”
“你可知道,你們英倫國早年的光鮮一面,是建立在何等的鮮血之上?日不落帝國,瘋狂的殖民統治,多少民族被屠滅,多少資源被掠奪?多少的黑奴,被你們販賣,為你們牟取暴利?”
“我說的是現在!”愛登堡男爵終于搶過話頭,說道,“我指的是當下。”
“我拿著一把槍,去從銀行里搶了一百萬出來,我就真的有了一百萬么?我在搶錢的當下,我算是個有錢人,可下一秒,我就是階下囚。”趙純良笑著說道。
“王爵先生,我想愛登堡男爵的意思并不是您想的那樣,他不過是想要問問您,神州現在雖然是世界第一經濟體,但是國內的問題卻是如此的嚴重,這樣表里不一的情況,您是否有什么看法!”一旁的阿迪王打圓場道。
“一個國家的發展必然會經歷一些痛苦的過程,比如環境污染,我記得工業革命那會兒,英倫國的環境污染可比現在的神州重的多,一直到上世紀的六十年代,英倫國還會時不時的下酸雨,而現在神州正處于高速發展的過程,與當年的英倫國幾乎如出一轍,但是相較之下的污染,卻是比英倫國小的多,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所謂的污染,自然會消失。”趙純良自信滿滿的說道。
“那高房價的問題呢?”愛登堡男爵不死心的問道。
“需求,帶來了市場,那么多房子,有人買得起,自然也有人買不起,你說,你們英倫國一個年輕人工作五年就可以買一套房子,這我相信,但是我記得,你們英倫國,有房產稅一說,買了房子,就需要不斷的交稅,有一些人就是因為交不起稅,最終不得不將房子賣掉,好像有這樣的情況吧?至于你所說的七十年的產權,這就是你不懂神州的國情了,神州發展速度太快,一套房子正常使用年限也就是一二十年,一二十年過去,拆遷就來了,到時候再換一套新的房子,又是七十年的產權,我覺得這,至少比你們英倫國需要不斷的交稅來的好吧?對了,我記得你們英倫國好像也有一種稅,叫做遺產稅,房子的主人如果死了,要想把房子遺留給自己的后代,還需要另附一筆錢,而這筆錢很有可能是房子價值的百分之四十,要真的說起來,你們這的人,要拿一套房子,也真挺難的啊,不過嘛,現在時代在進步,我相信神州和英倫國都會越來越好的,這是一定的,你說你看過神州,那不妨請你每隔一年去看一次神州,去看看神州的變化,我想,他一定會讓你震驚,而你,也一定會愛上這個美妙的國家的。”趙純良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