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身處怎樣的絕境,你都要相信自己,只有相信自己,你才能創造奇跡,拯救自己。”
紙上面,是這樣一行字。
當趙純良看到這一行字的時候,他一口血好懸沒有噴出來。
他寄予了最后希望的錦囊,竟然寫著這樣一行對現狀沒有任何作用的字,這…這是在逗我玩么?
“小愛,老子下次見到你,一定要把你草的不行不行的!”趙純良虛弱的喊出了這樣一句沒有任何力度的話,隨后用盡最后的力氣,將這張紙一把撕成了兩半。
就在這張紙被撕開的霎那,忽然一股青煙,從紙上冒了出來,那一張只有巴掌大小的紙張,在趙純良的手中一點點的消散。
就好像是被火點著了,可眼前卻又看不到一點火光。
眨眼之間,這張紙就已經完全消失不見,那青煙,將趙純良整個人都給籠罩在了里頭。
趙純良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這味道,和之前趙純良所見到過的那種叫做神靈的東西有點像,可又不全部是。
當著一股味道進入到趙純良的大腦里的時候,趙純良腦子里的那種暈眩感,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一股難以想象的舒爽感覺,迅速的包裹住了趙純良的全身。
趙純良就好像長跑了一萬公里以后忽然間躺在了柔軟的沙發上,然后還喝了一口冰涼的可樂。
那種感覺,真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這是什么東西?”趙純良的雙眼陡然放出一道精光,隨后從地上直接就站了起來。
心念一動,遠處落在地上的帝劍化作一道寒光飛到了趙純良身前,隨后隱入趙純良的腰間。
“你…你這是怎么了?”艾莎驚訝的看著趙純良,前一秒還虛弱的好似隨時都要死去的趙純良,此時竟然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容光煥發到了不行不行的程度。
“我恢復了!”趙純良將拳頭握緊,強大的力量不斷的從身體里涌現出來,那干枯的精神力,再以一種十分難以想象的速度恢復著,轉眼之間就已經全滿。
趙純良精神飽滿,就好像是剛睡了十幾個小時一樣。
“老子天下無敵了!”趙純良忍不住想要這樣叫一聲,這種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的強大感覺,趙純良已經好幾天沒有體驗過了。
忽然,趙純良前方不遠處的灌木叢里傳來了一陣聲響,一個棕色頭發的老外,從灌木叢里走了出來。
“人!!”那個老外激動的叫喊了一聲,隨后面色猙獰的沖了過來。
老外身上的殺意沸騰到了極點,他并不想和趙純良廢話,似乎他的目標就只是殺死眼前的趙純良和艾莎。
很明顯,這也是一個從第五監獄里出來的人,因為語言和膚色人種與趙純良并沒有任何的共同點,所以他省去了之前葉行道與趙純良之間的那些溝通,一上來就是一個字,殺!
“找死!”趙純良獰笑一聲,抬腳往前沖去,此時他已經達到了巔峰的狀態,眼前的這個老外看起來就不是和葉行道一個程度的,目測大概也就是出入先天的水準,這樣的人,剛好給這時候的趙純良做靶子,讓趙純良好好的爽上一把。
那老外估計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一個他不認識的先天,在第五監獄里,每一個先天都認識對方,畢竟在里頭呆了十幾幾十年了,就算再臉盲的人也足以將第五監獄里本就不多的囚犯給記得清清楚楚的,所以他在看到趙純良的第一眼就決定要殺了趙純良,因為他根本沒有見過趙純良,這就能夠證明趙純良不是第五監獄的人,既然不是第五監獄的人,那應該就是島上的住民,而他們這次被放出來,可不就是要殺島上的住民么?
巨大的爆鳴聲,在趙純良與那個老外之間炸響,強大的爆炸威力,將兩人周圍的樹木給全部炸斷,炸死。
砰的一聲。
老外面朝下倒在了地上。
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鮮血不斷的往外涌,此時的他還未死去,身體不斷的顫抖著,嘴里似乎在說著什么話。
“怎么…怎么可能…”老外心有不甘的說道,“怎么會碰到…圣者。”
“擁有力量的感覺,真好。”趙純良站在老外的身邊,活動了一下手腳。
在將這個從第五監獄里出來的老外打敗之后,趙純良渾身上下幾乎沒有受傷,那種強大的感覺,讓趙純良整個人都無比的興奮。
“艾莎,咱們不用躲了。”趙純良走到艾莎的身邊,志得意滿的說道,“哥哥我帶你飛出這片海域。”
“啊?”艾莎詫異的看著趙純良,不知道趙純良說的是什么意思,難道是要坐飛機?可周圍也沒有飛機啊。
趙純良微微一笑,心念一動,帝劍來到了腳下。
趙純良踩到帝劍上,對艾莎伸出了手。
艾莎有點害怕的樣子,不敢伸手去碰趙純良的手。
“不用害怕,過來!”趙純良說道。
艾莎深吸了一口氣,抓住了趙純良的手。
趙純良手上一用力,將艾莎給拉到了帝劍之上。
“不用害怕。哥帶你裝逼帶你飛。”趙純良傲然一笑,雙手抓住艾莎,瞬間化作一道流光往外飛去。
艾莎雖然不知道什么是裝逼,但是眼下卻是切身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帶你飛,她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可以飛起來,就像一只鳥一樣。
都說外面有一種交通工具叫飛機,可以在天上飛,難道自己腳下踩著的,就是飛機么?
溫熱的風吹在臉上,讓艾莎幾乎有種做夢的不實際感,她想抬手掐一下自己的臉看會不會疼,以此來確定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夢,沒想到,她的身子忽然猛的往下一墜,隨后砰的一聲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整個人朝前滾出去了很遠才停了下來。
“好疼,這不是在做夢!”艾莎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的手上被石頭磕破了一個口子,血不斷的往外流,除此之外倒也沒有什么其他的傷口,而在艾莎不遠處的地方,趙純良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帝劍隨意的落在了趙純良的身旁。
“力量沒了…”趙純良虛弱的扯了扯嘴角,說道,“這…這特娘的是有時效的啊。”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啊!”艾莎沖到趙純良身邊,緊張的問道。
“去…去山洞,躲,躲起來。”趙純良艱難的說出了這幾個字之后,眼珠子一番,昏了過去。
艾莎這下可著急了,她連忙將趙純良給扛了起來,背在了身上,隨后又撿起了地上的帝劍,然后努力的朝著山腰走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趙純良的眼皮忽然顫抖了一下。
他睜開了眼睛。
眼前出現的,是一道刺眼的光芒。
趙純良想要抬手擋住陽光,卻發現,他的手竟然被什么東西給綁住了。
趙純良猛的一驚,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艾莎!”趙純良大叫一聲,朝著四處看去。
周圍,沒有一個人,只有一盞燈孤零零的懸掛在趙純良的腦袋上。
在趙純良大概兩米遠的地方,是一扇門。
門是開著的。
“艾莎!!”趙純良大聲叫道。
“趙純良,你醒啦!”艾莎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隨后,趙純良就看到,艾莎從門外跑了進來。
“艾莎,你沒事吧?”趙純良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艾莎跑到趙純良身邊,問道,“你沒事吧?”
“我也沒事,我們怎么會在這里?這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我會被綁著?”趙純良疑惑的問道。
“這是那個大叔綁的。我們現在在第五監獄里頭。”艾莎說道。
“大叔?哪個大叔?我們怎么會在第五監獄里?”趙純良更加疑惑的問道。
“你昏迷之后,我帶著你往山洞走,然后就碰到了大叔,大叔是個好人,他趕跑了那些想要殺死我們的人,把我們帶來了這里,大叔把你綁起來是擔心你醒了之后亂跑,你先在這里等著,我現在去找大叔,讓他來幫你解綁!”艾莎說著,轉身跑出了房間。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趙純良疑惑的看著周圍的一切,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被那個什么大叔給帶到這里,按照艾莎所說的,自己肯定是被第五監獄的人給抓住了,為什么他們沒殺了自己?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一個沉重的腳步聲,出現在了趙純良的耳邊。
趙純良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干瘦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艾莎緊緊的跟在那個身影的旁邊,一邊走一邊說道,“大叔,我說吧,他醒了,你快放了他吧。”
趙純良瞇著眼睛,看著那個干瘦的身影,也不知道是精神力透支太多的關系還是怎么的,趙純良竟然怎么也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樣子。
他只能看到一個大致的輪廓,然后就看到那人走到了自己的身邊。
“很高興見到你,純良。”那個人開口說道,聽他的聲音,似乎是在笑。
當然,對于趙純良而言,這人是在笑還是在哭,都跟他沒關系,讓趙純良最驚訝的是,這人竟然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