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沒事吧?”趙純良在稍微占了一些便宜之后立馬就將手給收了回來。
靜香被趙純良給轉的七葷八素的,雖然隱約感覺到被趙純良揩了油,但是很明顯眼下不是說自己被揩油的時候,她連忙坐直身子,然后微微嬌喘著說道,“我…我沒事。”
“酒還是我來倒吧。”趙純良笑著給自己和靜香分別道上了一杯酒,然后拿起酒杯說道,“借著這杯酒,我感謝天皇陛下的熱心招待。”
“來,大家同飲!”和彥家川笑著將酒杯拿起,周圍的人也都拿起酒杯,然后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酒入喉之后,一股綿柔的酒香立馬在口腔之中擴散開來。
“這世間竟有這樣的美酒!”和彥家川驚艷的說道。
“此酒確實是世間少有的佳釀!”一旁天皇的老婆也跟著說道。
“此酒是我送給天皇陛下的禮物,天皇陛下若能喜歡,就好了!”趙純良笑著說道。
“酒確實不錯。”一心想要挑毛病的靜香感慨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喝到這么好喝的酒,不過就是度數太低,這樣的酒,估計怎么喝都喝不醉。”
“這酒剛開始不打緊,可時間越長越上頭,酒勁來的越大,公主若是平日里不怎么飲酒,還是少喝為好,免得醉了,那可不好!”趙純良說道。
“我自小跟隨釀酒大師高倉先生一起學習釀酒,這喝酒自然是家常便飯,趙先生,你既然是客人,那我就敬你三杯,你看如何?”靜香笑著問道,她這話倒不是吹牛,在小的時候,她就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別人是學茶道,她卻跑去學釀酒,打小就是在酒罐子里長大的,一個人的話,喝個瓶半斤裝的清酒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既然公主殿下如此看的起我,那我自然是不可能推辭的。”趙純良拿起酒壇,給各自倒了一杯酒之后,說道,“公主殿下,請!”
“請!”
三杯酒轉眼就下肚了。
“既然小女也來了,那就你們幾個年輕人自己玩耍吧。”和彥家川笑著站起身,說道,“我需要午睡了,雄一,下午草本社那邊會有一場橫綱的晉級賽,你代替我去觀禮,順便帶趙先生一同前去。”
“橫綱晉級賽?是哪位橫綱退役了?”和彥雄一驚訝的問道。
“權五郎先生退役了。”和彥家川說著,對趙純良說道,“橫綱晉級賽,是我們整個倭國的盛會,下午你和雄一一起去感受一下,絕對會讓你不虛此行的。”
說完,和彥家川和他的妻子一同離去。
等兩人走后,和彥雄一忽然一躍而起,欣喜的叫道,“竟然有橫綱的晉級賽,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盛事啊,竟然讓我們碰到了,純良哥,我們真是好運,好運啊!”
“橫綱晉級賽?我只聽說過橫綱,還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晉級的!”趙純良說道。
“純良哥你應該知道,相撲,是我們倭國的國粹,而在相撲之中,最高等級的,就是橫綱,橫綱級別的相撲手,在我們倭國,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就算是我們皇室的人見到了橫綱級別的相撲手,也得以禮相待,那是我們全民的偶像,一般情況下,橫綱最多只能有四個同時存在,被評為橫綱的相撲選手,就算成績下滑了,他的稱號也不會改變,除非說退役,只有一個老的橫綱退役,才有可能出現橫綱晉級賽,而橫綱晉級賽,就是由一位橫綱以下,也就是大關級別的相撲手參加的晉級賽,那位大觀級別的相撲手,必須得是最近一段時間勝率最高的相撲手,他必須連續戰勝勝率第二第三的兩位大關級別相撲手,才可以獲得橫綱的稱號,每一個大關級別的相撲手,都是非常強大的,戰勝一個,都必須全力以赴,傾盡全力,要戰勝兩個,那更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除非那位大關級別的相撲手有十足的信心,他才有可能會開啟晉級賽,而每一次的晉級賽,都是一場視覺的盛宴!”和彥雄一解釋道。
“原來如此!”趙純良恍然大悟,他雖然知道橫綱,但是卻不知道這橫綱同時期竟然只能有四個人,這樣的話倒也有點道理,正所謂物以稀為貴,要是滿大街的橫綱選手,那橫綱就不值錢了。
就在這時,趙純良忽然聽到砰的一聲響,趙純良連忙往旁邊看去,只見靜香公主竟然倒在了地上。她的臉上紅潮陣陣,雙眼十分的迷離,因為倒在地上的關系,和服的下擺都給扯開了一些,那圓潤的大腿幾乎露出了一半。
“我姐喝醉了看來!”和彥雄一說道。
“我都說了這酒的后勁大。”趙純良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我沒醉。”倒在地上的靜香勉強的睜開了眼睛,說道,“我…我還能喝…喝…”
“這天底下的女人喝醉了都一個臺詞。”趙純良笑著說道,“公主和平民都一樣。”
“我…我…”靜香張著嘴,還想說點什么,但是整個人的腦子卻是一陣陣的迷糊。
她的酒量確實是不錯的,不過那是她喝的是清酒,清酒的度數也就那么一點點,和這種紹興老黃酒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再加上她又連喝了四杯,得虧她有點酒量,所以還能說兩句話,要是換做普通人,早醉的不知道東西南北了。
“我也有點暈,不過還好!”和彥雄一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說道。
“先把公主送去休息吧。”趙純良說道,“咱們晚上再好好喝,今天中午先預熱一下,下午看場比賽,解解酒。”
“好,只要純良哥需要,咱們喝到什么時候都行!”和彥雄一認真的說道。
看趙純良不爽的靜香公主,被女倌給送去了休息,而趙純良在和和彥雄一泡了幾杯茶聊了會兒天之后,就坐著皇室的專車前往了草本社。
草本社,是倭國專門用來舉辦相撲比賽的一個地方。
相撲比賽的場地要求并不高,他不需要有足球場籃球場那么大的空間,大概只需要半個籃球場那么大就可以了,不過這并不能說明相撲比賽的人氣就會比籃球足球比賽的人氣差到哪里去,據說今天下午要舉辦的這場晉級賽,吸引了過五千名來自倭國各地的觀眾,一張門票的價格,比nBa某些球隊的賽季票的價格都還高。
能夠來親眼觀看比賽的,都是倭國的有錢人。
相撲的比賽場地,是一個用粗麻繩圈起來的地方,在這個地方的外圍圍滿了人,很多人都穿著和服。
趙純良和和彥雄一一起來到了場地最中間最好的位置,這里是皇室專用的位置,距離相撲的比賽圈的距離不過三米。
和彥雄一剛坐下,就不斷的有人過來給他請安。畢竟他是目前皇室唯一的一個皇子,將來必然是要成為天皇的,而在倭國,人民對于皇室確實是自內心的尊重和愛戴。
在這些人過來請安的時候,趙純良的身份也經由和彥雄一的嘴在賽場里傳開了。
“竟然是神州人?神州人竟然能夠和皇子殿下平起平坐?”
“那個神州人太沒有禮貌了,竟然敢坐皇子殿下身邊,就算皇子殿下仁厚不介意,可他也不能這么沒有自知之明啊!”
賽場里一陣議論紛紛,眾人對于趙純良坐在和彥雄一身邊都有著或大或小的意見。
趙純良精通日語,自然聽的懂那些人在議論什么,不過他卻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交朋友而已,你什么身份與我無關,我是誰也與你無關,大家是朋友就可以了,至于別人怎么說,那是別人的事情。
“皇子殿下!”又有人來到了和彥雄一的身前請安,這一次,和彥雄一不同于之前面對別人的時候坐著接受別人請安,他主動的站了起來,說道,“福田先生!”
“皇子殿下此次是代表皇室前來的么?”被叫做福田先生的人問道。
“是的,我的父皇他今天中午還有其他的事情,所以讓我前來。”和彥雄一回答道。
“原來如此,皇子殿下,介意我坐在您的身邊么?”福田先生問道。
“您請坐!”和彥雄一往趙純良的身邊靠了靠,讓出了一個位置。
那叫做福田先生的人自然的坐了下去。
這樣一個人坐在和彥雄一的身邊,全場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合適,因為那個坐在和彥雄一身邊的人,叫做福田康一。
他是倭國最大黑幫水口組的組長,這個組長有別于其他組長,其他組長是水口組內部各大小組的組長,而這個組長,卻是整個水口組的組長。
他代表了水口組的最高權力,他也是水口組數萬成員真正的老大。
福田康一可以真正的做到一條命令數萬人為他拼命,這和蔣元生那種完全不是一個層次的。
趙純良盤腿坐在椅子上,看都不看福田康一一眼,而福田康一竟也不看他。
兩個人竟然好似都不認識彼此一樣。
當然,他們從未見過面,要真的說不認識,那倒也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