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道。梵天。月容。魚。天擎天。”
紅joker的嘴里念出了這樣的五個詞,每念出一個詞,楊萬劍的臉色就變化一些,當天擎天三個字念出之后,楊萬劍的身體猛的一顫,有神的雙眼,瞬間變得無神了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紅joker問道。
“我叫楊萬劍。”楊萬劍木然的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手下最強大的一把劍。”紅joker笑著說道。
“我是您手下最強大的一把劍!”楊萬劍木然說道。
看著已經失去意識如機器人一般的楊萬劍,紅joker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良辰,答應你的事情,我馬上幫你做。”紅joker說道。
“多謝。”電話那頭傳來了葉良辰有些疲憊的聲音。
京城的夏天,十分的炙熱。
趙純良雖然過的舒坦,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心里頭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焦慮。
他化念已經幾個月了,可是,如何化念成功,他到現在還一點頭緒都沒有。
只要夏天過去,他的生命就只剩下半年了!
半年的時間對于先天高手來說,和半天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別,以前趙純良還不至于如此的焦慮,但是最近他的焦慮越來越嚴重。
每當看到趙睿開心的喊著自己阿爸的時候,趙純良的焦慮就愈發的強烈。
他不怕死,但是卻害怕死了之后再也沒有辦法看到自己的女人,自己的孩子。
他好不容易才有了個孩子,怎么可以就這樣死去?
為了能夠成功化念,趙純良查閱了很多的資料。
有關于先天高手的資料并不多,因為先天本就是非常罕見的生物,而關于化念的資料就更少了,幾乎沒有。
如何化念成功,并沒有什么人留下過資料,那些化念成功的人,似乎都不愿意將自己的經驗保存下來給別人知道。
“在想什么呢”蘇夜夜扔了一根煙給趙純良,問道。
“在想怎么才能讓自己活得更久。”趙純良接過煙,叼在嘴上說道。
“你這不是閑的蛋疼么?怎么才能讓自己活的更久?這光想有什么用呢?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人活到什么時候,那是老天爺早早就定下的,每一天都醉生夢死的話,那過一年,也就跟過一天似的,每天都累死累活,那過一天,就跟過一年一樣。”蘇夜夜說道。
“你小子懂個屁。”趙純良白了蘇夜夜一眼,他并沒有跟蘇夜夜說化念的事情,其實說了蘇夜夜也不見得就懂。
“老子確實啥都不懂,不過咱們四個人好不容易湊一桌麻將,你特嗎能不能別發呆了。”蘇夜夜無奈的說道。
趙純良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自己今天和雷振宇馬柳兒一起來蘇夜夜新家拜訪,順便一起打麻將。
“純良,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馬柳兒關切的問道。
“你該不會是得了什么絕癥吧?”雷振宇驚訝的說道。
“你才的絕癥了呢?”趙純良扔出一個一筒,說道,“只是老子最近在研究哲學了,哲學三大問題,我是誰,從哪里來,要到哪里去,我最近成天在想。”
“你說你一個富家公子哥,不去泡妞混夜店,成天想這些干什么?五筒。”馬柳兒說道。
“嘿,胡了。”雷振宇笑著把牌一推,說道,“放炮。”
“嗎的,又是你放炮,馬柳兒,你倆是不是約好了的”蘇夜夜惱怒的說道。
“哪兒的事,我這剛好有六七八筒,打五筒沒錯吧?”馬柳兒委屈的把牌翻了過來。
“給錢給錢。”雷振宇搓著手說道,“今天老子要大殺四方!”
趙純良笑著把牌一推,說道,“一二三筒,四六筒,七筒,兩個三筒,不好意思,清一色,胡你前頭,付錢吧。”
“我草!你剛不是在發呆么?”雷振宇怒吼道。
“靠,你這都能清一色?”蘇夜夜不敢置信的說道。
“媽蛋!”馬柳兒翻了翻白眼。
“給錢吧。”趙純良說道,“多賺點玩具錢。”
就在眾人忙著付錢的時候,門鈴忽然響了。
蘇夜夜走到門口,看了一下門上的顯示器,皺著眉頭說道,“嗎的,怎么又是這個人。”
“怎么回事?”馬柳兒問道。
“北市下面一個小縣的鎮書記。”蘇夜夜說道,“最近來京城活動國家級貧困縣的名額,不知道從哪得到消息找上了我,都來找我好幾天了。”
“北市?那可離京城挺遠,國家級貧困縣的名額這不是中央那邊定的么,找你有什么用?”雷振宇問道。
“負責審核這一塊的,是我一好哥哥,我要說兩句話,他還是樂意給我面子的。”蘇夜夜解釋道。
“那他能活動出什么鬼東西來?國家級貧困縣,難不成還能拿錢砸你不成?”雷振宇問道。
“打感情牌唄,約了我幾天吃飯,都被我給回絕了,今天竟然還找上門來了,嗎的。”蘇夜夜不滿的說道。
“打發走算了,咱們還得打牌呢。”馬柳兒說道。
“裝不在家吧。”蘇夜夜看了一下顯示器說道,“讓他自己走。”
說完,蘇夜夜就回到了麻將桌旁,剛摸了一手牌,門鈴又響了。
“不管他。”蘇夜夜兀自打出了一個牌,這牌剛打出去,門鈴又響了起來。
“特嗎還沒完了!”蘇夜夜惱怒的起身走到門口,按下通話鍵說道,“老李,我現在有事情在忙,你先回去吧。”
“蘇公子,蘇公子你先別掛,你讓我進去一下嘛,咱們聊聊天,我一定不會影響你做事的!”門口的人陪著笑臉說道。
“咱們在聊天我還怎么做事?”蘇夜夜問道。
“那我在旁邊看著,等您做完事情了,咱們再聊天!”門口的人說道。
“讓他進來吧。”趙純良打了個哈欠,說道,“剛好我也想休息一下。你把話跟他說清楚一點,免得他再來吵你。”
“好吧!”蘇夜夜無奈的嘆了口氣,將門打開。
沒多久,一個禿頂的中年人提著大包小包的就走進了蘇夜夜的家中。
“蘇公子好啊,哈哈,總算是見著您了!”禿頂中年人笑容滿面的說道。
“你這是干什么?”蘇夜夜看著禿頂中年人手中的東西,說道,“來就來,帶這些東西干什么?”
“我們虎口縣也沒什么特產,就這些山貨能夠拿的出手,這是小種的山茶油,用來燉雞湯的話最好不過了,這是農民自家養的小母雞,剛好和山茶油一起燉湯,這些都是我們的一些誠意,不值什么錢。”中年人笑著說道。
“我說老李,你別跟我整這些有的沒的的東西,話我之前電話里已經跟你說的很清楚了,你這個事情,我沒辦法幫你辦,真的,雖然我能說的上話,但是你知道全國申請這國家級貧困縣的名額有多少個么?你知道今年國家會審核通過幾個么?告訴你,十個申請的,也就只有一個能過。”蘇夜夜說道。
“所以我這才來京城了不是?”老李說道,“蘇公子,我聽說你在京城那可是京城四少之一,手段通天,搞定一個小小的國家級貧困縣名額,那不是輕松的很么?”
“你們虎口縣,一年的GDP有多少?”趙純良忽然問道。
“這個…”老李猶豫的看了蘇夜夜一眼。
“這是我朋友,他問什么你老實回答就是了!”蘇夜夜說道。
“我們縣一年的GDP,也就十個億左右吧。”老李說道。
“十億?你們縣多少人?”趙純良又問道。
“全縣人口27萬3千8百左右。”老李回答道。
“二十多萬的人,才十億的GDP,這確實夠窮的啊。人均GDP一年才五千不到啊!”趙純良說道。
“是啊,我們虎口縣,地理位置不是很好,沒有什么支柱形的產業,也就靠賣一些農副產品,而且我們那土地也貧瘠,這一年十億的GDP,還是最近一兩年國家的政策好,才有這么多的GDP,往前幾年,我們縣的GDP都不足十億。唉!”老李感慨的說道。
“比你們窮的縣可還有的是呢。”蘇夜夜說道,“如果你們縣真的窮到了不行,國家自然會給予你們扶持,這不需要我多說的。”
“可是很多人都來京城活動了,您說是這么說,怕就怕人家關系走的好,到時候本該給我們的名額,卻給了別人,唉。”老李感嘆的搖了搖頭。
“這個事情我幫你問問看吧。”蘇夜夜無奈的說道,“你把東西先拿回去,后面再等我消息吧。”
“那就多謝蘇公子了!!”老李激動的把東西放下,說道,“我替我們全縣的父老鄉親感謝蘇公子的幫忙。”
“我沒說幫你們,我只是幫你過問一下,至少不會讓比你們有錢的縣拿走名額的,這個你可以放心。”蘇夜夜說道。
“好的好的,這就足夠了,足夠了!”老李一邊感恩戴德的鞠躬,一邊往后退,退到了門外。
蘇夜夜將門關上,隨后無奈的對趙純良說道,“下面有些縣市,確實挺窮的。有時候真挺無奈的,你說幫吧,回頭來找你的人絕對會更多,你說不幫吧,有時候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至少還有良心在,才會覺得對不起良心,不是么,這總比沒有良心來的好。”趙純良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