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整,神州與傭人國聯合發表聲明,雙方已經簽署和平協議,戰爭就此停止,神州方面將會撤出傭人國領海,而傭人國方面,則承認神州對南海擁有毋庸置疑的所有權。
雙方在友好的氛圍之下簽署了和平協議,這樣一場戰爭,在發動不到二十個小時之后,就停止了。
這一場戰爭,以神州的全面勝利告捷,神州方面戰死七百六十一人,傷一千五百多人,而傭人國方面傷亡高達五萬以上,直接經濟損失超過一百億美元。
這對于經濟本就不怎么好的傭人國來說,實在是一個巨大的損失,而且這個損失,在簽署和平協議之后依舊在不斷的擴大著,神州方面雖然沒有明確的下文制裁傭人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接下去傭人國的旅游以及水果出口展業一定會受到巨大的創傷。
和平協議僅僅代表著雙方不再動武,而接下去的經濟制裁,就是以和平手段對傭人國進行新的打擊,這種打擊死不了人,但是卻比死了更讓人難受,以往傭人國的水果出口,幾乎都是銷往神州,而旅游則幾乎是來自于神州的游客,這兩樣被制裁,傭人國的經濟前景,自然可想而知了。
趙純良在傭人國只呆了幾個小時,在凌晨一點的時候就已經降落在了首都國際機場,而這時候,前線傳來消息,運送著傭人國高官的飛機,在將這些高官送回傭人國的時候,因為機械故障,導致飛機在海上墜毀。
飛機上的所有人員全部遇難。
這對于傭人國來說,又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中南海內。
趙純良坐在李旭峰和邢斌的對面,翹著二郎腿。
“這次的殺雞儆猴,算是取得了比較顯著的成果。”李旭峰看著手上的資料,說道,“我們充分的展示了自己的實力,相信,最近一段時間,敢對我們繼續張牙舞爪的國家,會少很多。”
“這算是傭人國運氣不好,我們正愁沒有地方立威,他就送上門來了。”邢斌笑道。
看著這兩個國家的元首,趙純良多少還是有些佩服的,能夠將一件壞事演化成一件好事,這本身就需要非常深厚的功力,在桑巴國運送激光槍的貨輪被扣之后,邢斌和李旭峰就想到了這么一出殺雞儆猴的好戲,這換做是趙純良,還是有點困難的。
這一次與傭人國的戰爭,雖然持續了不到二十小時,但是卻在短短的時間內充分的展現了神州的力量,這足以讓那些想要利用洪遠天之死來做文章的國家暫時的消停一會兒,同時也能夠震懾住相當一部分想要來神州發動襲擊的人。
這傭人國,算是剛剛好撞在了槍口上,也真是倒霉。
那五十萬把槍,就連米國都沒有那個胃口敢吃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傭人國。
貪心不足蛇吞象,說的就是傭人國,短短二十個小時不到,死了成千上萬人,連總統副總統這些高官都死透了,按照趙純良的說法,真可以叫做天道報應。
“你先回去吧,純良。”李旭峰看著趙純良,說道,“你這次也算是為國家在海外立威了,要不是你,想要如此輕松的抓走他們的子總統,還是有相當大的難度的。”
“行。”趙純良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兩位也早點休息。”
“好!!”
一夜無話,當趙純良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多。
趙純良剛起床沒多久,還在吃早飯的時候,就接到了葉世文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傳來的消息,并不是好消息。
來自于那些神的信徒的復仇,在今天早上七點多的時候,到來了。
就在今天早上七點多的時候,一個先天高手襲擊了天市某中學。
強大的先天高手,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軍警可以對付的,在殺死了十幾個學生之后,這個先天高手飄飄然離去,目前整個天市都在通緝那個先天高手。
該先天高手在襲擊現場留下了一張洪遠天的照片,在照片的背后寫著兩個字:復仇。
在洪遠天死后沒多久,全國各地多發生過一些襲擊事件,不過基本上都是一些普通人,他們拿著菜刀在人多的地方行兇,所造成的殺傷力其實并不大,很快就被人民警察和武警軍人給抓住了,而幾天早上的這起襲擊,襲擊者是先天高手,在激光槍沒有發放就位的時候,軍警所能起到的作用非常小,所以這次襲擊造成了十幾人的身亡,也算是最近幾年來神州所碰到過的傷亡最嚴重的襲擊事件。
中央方面立即抽調守護者的幾個精兵強將,第一時間趕往天市。
“現在負責天市的先天高手有幾個?”趙純良問道。
“只有五個,五個要負責整個市區,這對于他們來說,還是有比較大的難度的。”葉世文說道。
“我知道了。”趙純良說道,“我會想辦法的。”
掛掉電話,趙純良的心情很糟糕,雖然多了一百多個先天高手,但是先天高手的數量依舊不夠,而襲擊者的目標太大,但凡是人多的地方就是襲擊的目標,這樣如果長此以往下去,最終守護者的每一個先天高手都會疲于奔命。
“圣主。”蒹葭看到趙純良皺著眉頭,走到了趙純良的身邊,低聲問道,“圣主是否碰到了什么難題?”
“確實。”趙純良點了點頭,對于他的其他女人,他或多或少會隱瞞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但是對蒹葭不會,因為蒹葭不僅是他的女人,有時候還能成為他的戰友。
“我早上看新聞的時候,看到天市被襲擊了,圣主是否也是因為這件事情?”蒹葭問道。
“沒錯。”趙純良點頭道,“我們的目標太大,任何人多的地方都可以成為襲擊的目標,對方甚至于不用特別的甄選他們的目標,只要看到人多就可以襲擊,這樣讓我們十分的被動。”
“圣主。”蒹葭伸出手去,拉住趙純良的手,說道,“您似乎忘了蒹葭。”
“什么意思?”趙純良皺眉問道。
“蒹葭是做什么的?”蒹葭問道。
“你?你是山苗的圣女。”趙純良說道。
“沒錯,在山苗之中,有一種蠱,叫寧風蠱,圣主您不是見過?”蒹葭問道。
“我見過,我也知道寧風蠱,但是,寧風蠱不可能遍布全神州大地。”趙純良說道,“要想神州大地上都有寧風蠱,那需要多少寧風蠱?”
“寧風蠱,并不是罕見的蠱蟲。”蒹葭說道,“或許,我們沒有辦法讓寧風蠱遍布神州大地,但是,我們可以將寧風蠱分散在整個城市之中,寧風蠱對氣機的感應是非常敏銳的,就算你在幾百米外,只要你改變了氣,寧風蠱就會有感應,如果,每一個守護者的先天高手身上都配備有寧風蠱,那么,假設一個地方出現有先天高手作亂,寧風蠱就可以第一時間帶著守護者的趕往現場,有寧風蠱的助陣,裝備了先天神兵的守護者,可以輕易的抓住那些作亂的先天,圣主,您要明白一個道理,不可能永遠會有人前赴后繼的來神州大地上送死,只要你抓住幾個,以嚴厲之法進行懲治,必然會讓一部分人退卻,大家崇拜一個神,但是要想真的為神舍生忘死,還是很難的,這世界上,終究是怕死的人多。”
“你有多少寧風蠱?”趙純良問道。
“圣主您想要多少,蒹葭就可以給您煉制多少,寧風蠱采用的是一種常見的蠱蟲煉制,并不難,多熬幾個晚上,給圣主您煉制幾千只,沒有問題的。”蒹葭說道。
“幾千只?這么多?”趙純良驚訝的問道。
“如果我的族人還都在國內,我們可以在一星期之內煉制數萬只寧風蠱。”蒹葭說道。
“不用你的族人!”趙純良眼睛一亮,說道,“前段時間抓了一匹蠱毒教的人,讓他們來煉制寧風蠱,剛剛好!”
“那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蒹葭說道,“蠱毒教的人雖然沒有掌握最傳統的煉蠱手法,但是要煉制寧風蠱這種簡單的蠱,還不是什么太大的問題,圣主您將他們交給我,三天之內,我可以給您一萬只寧風蠱。”
“好!”趙純良激動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說道,“走,我帶你去找蠱毒教的人!”
“好的!”蒹葭甜甜的笑了笑,能夠幫助到圣主,對于她來說,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沒有了趙匡義和唐寅的蠱毒教,在幾天前就被趙純良的人給控制了,蠱毒教的成員總共有一百多人,都掌握了煉蠱的方法,而且他們的血脈與山苗的血脈多有相似,寧風蠱對于他們而言,并不是什么難事。
在死亡的威脅之下,所有蠱毒教的人都成為了蒹葭的手下,對于擅長煉蠱的蒹葭來說,控制人,遠比控制蟲子來的簡單的多。
于是,在減價的帶領下,蠱毒教開始連夜的煉制起了寧風蠱,而趙純良也在這時候前往了守護者的總部。
一到守護者的總部,趙純良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