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那了,除非他有充分的理由,不好向省委組織部提出反對意見。
“拉票這事不好查實啊,劉廳長,省委組織部那邊怎么說?”陳功想了想問起了劉衛星。
劉衛星道:“拉票這事確實存在,只是不好證實而已,馬宜明之前也有人舉報他,只是也沒有查實而已,總之他并不適合擔任副廳長的職務,而且財務審計處的處長也不適合他了。”
聽了劉衛星的話,陳功也是明白了,馬宜明身上是有問題的,只是沒調查出來,當然了更重要的是,馬宜明與劉衛星不是一路人,劉衛星想極力阻止馬宜明出任副廳長,而馬宜明現在似乎也沒有主動向他靠攏,他要是讓馬宜明當了副廳長,豈不是用了一只白眼狼?
想了想,陳功心里拿定了主意,只是沒在劉衛星面前表現出來,等到劉衛星走了以后,陳功便給夏言飛打了電話,問人選的事情怎么樣了。
夏言飛就問他是不是有什么新的精神,陳功就把馬宜明可能拉票以及有人舉報的事情講了,他覺得馬宜明不適合副廳長的人選,他能不能最后決定一個人選。
夏言飛聞言,便問他最終想推薦誰擔任副廳長,陳功想了一想,就說道,徐文棟的資格最老,就推薦他吧,雖然他的民主
不多,可是這個同志個性獨特,不怎么合群,可是工作卻沒的說,所以他想讓徐文棟作為副廳長候選人。
夏言飛聽了,點點頭,表示他會把情況向部領導報告,如果部領導同意的話,應當沒有什么問題。
陳功聽了他的話,便是掛了電話,但是等到第二天,夏言飛就給他回了電話,說部里領導不同意,點名讓馬宜明作為候選人,他沒有辦法。
陳功聽了,感到訝然,心想省委組織部的領導這么看重馬宜明?陳功想了想,就問道:“夏處長,馬宜明這么受你們部領導的重視?”
聽了這話,夏言飛小聲地對他說道:“陳廳長,部領導跟我講了,省里的范書記給他打了招呼,他就是想同意您的意見也沒有辦法了。”
一聽這話,陳功大驚,心想馬宜明居然與范家明有聯系了,馬宜明居然有著范家明這樣的大厚臺?
陳功掛了電話,如果真是這樣的情況,他的確沒辦法推舉徐文棟作為副廳長的候選人,因為省委組織部不同意,可是如果馬宜明想當廳長,卻是還要過他這一關,不然的話,范家明執意想提拔他,也會不那么順利。
正當他想著這個事情的時候,沒過兩天,馬宜明專門跑到他的辦公室匯報工作,一看到他突然過過來向他匯報工作,陳功立刻意識到可能與這次的副廳長推選工作有關,之前他只所以沒過來向自己匯報工作,大概是覺得有范家明作厚臺,不需要找他,可是他現在不想推薦他為副廳長,并且向省委組織部提出來了,他大概覺得需要他的支持了,才過來向自己匯報工作。
看了看馬宜明,陳功一時不動聲色,馬宜明笑著向他匯報工作,在他面前極為恭敬。看到他這個樣子,陳功卻是對他更加厭惡,他想通過范家明來得到提拔,自以為得計,可是這樣卻是讓他這個廳長非常惱火,這應當是他沒有想到的吧。
“陳廳長,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請您吃個飯,到時候省里的范副書記會過來一下。”馬宜明腆著笑,有點擠眉弄眼地對陳功說道,最后專門點出了今天晚上吃飯的核心問題,范家明有可能出席。
其實這不過是他的手段,目的是想讓陳功知道,他與范家明有著關系,他現在和陳功這樣講,其實他根本沒有聯系范家明,而且他也不可能把范家明約出來,因此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讓陳功知道他與范家明關系好,可以約范家明出來吃飯,如果到時候見不到范家明,他也會講,范副書記臨時有急事,來不了了,難道陳功還能專門打電話給范家明說這事嗎?
馬宜明算計的很好,可是陳功聽了他這話,卻是感到好笑,真以為他會聽到范家明幾個字便是會同意他當副廳長嗎?
陳功心里暗笑了一下,抬頭對馬宜明道:“你是不是要請范副書記吃飯啊?那我就不去相陪了,你陪好范副書記就行。”
馬宜明忙道:“陳廳長,我主要是想請您,您看晚上要是有空的話,請您過去。”
陳功立馬看向他道:“那怎么行,你請我,讓范副書記作陪,像話嗎?馬處長,你要分清主次啊。”
讓陳功這么一說,馬宜明也是一時啞語了,他想耍弄一點小聰明,可是沒想到陳功這么一講,讓他無法回答了,他讓范家明來作陪,那他得多大的面子啊,也不符合官場規矩啊。
“陳廳長,到時候范副書記只是過來一下,并不是相陪,我主要還是想請您。”馬宜明小心地看著陳功,忙解釋道。
陳功輕咳一聲道:“人家范副書記是省委領導,時間寶貴的很,你讓人家只是過來一下,飯也吃不安,然后就走了,你是這怎么想的,我們水利廳現在重要到這種程度,可以讓省領導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了嗎?馬處長,你這個想法很獨特啊,可是這樣做,卻是會讓省領導對我們水利廳有意見的,好了,這個事情到此為止,不要再提了,正好我晚上也沒有時間,省委主要領導同志要召見我,我得去省委主要領導,就不能陪你和范副書記吃飯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