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地下室忽然嘩聲一片。
就連夏建也不敢相信,李三強竟然棄牌了。他的心臟狂跳著,半天了都沒有回過味來,這也許就是一個賭徒最期待的場景。
坐夏建旁邊的一個家伙,忍不住伸手去翻發給夏建的哪副牌,不等夏建發話,林老板厲聲喝斥道:“住手!誰讓你動的?”那家伙怯怯的把手又縮了回來。
夏建猛的起身,把哪副牌推進了牌堆了,他也不想知道哪副牌到底是大還是小。他這把賭的其實就是個膽量。從事論說,李三強要比他的勝算大一點,但是他輸在了膽量上。
夏建按奈住狂跳的心,把桌上的賭資收了回來,贏了整整上萬元,這可是他想都沒有想到的事。點了頭彩,當然得表示一下。夏建毫不吝嗇的往桌上丟了一千元,做為下一輪的鍋底。他的做法,無疑讓這些人眼睛一亮。
林老板倒是神呢自若,她坐在上首,繼續控制著牌局。接下來的每一局,夏建打得都非常認真,一輪過后他一般都會看牌,牌大則上,牌小則丟。
漸漸的,夏建發現林老板老是看他,這他感到困惑。夏建是聰明人,林老板帶他來棒場,結果開局就被他摘了頭彩,而且贏得還不少,他得配合一下林老板才是,不能早早走牌,想好了主意,夏建便仔細觀察著林老板的一舉一動。
果不然,林老在加碼時,故意看了夏建一眼。夏建立馬會意,這女人手里肯定拿了大牌,于是到了哪里,他又是不翻,一直猛漲點。桌上的形勢變得復了起來,很多人撐不住便丟了牌。
直到還有三個人時,夏建這才拿過桌上的牌看了一眼,結果就是立馬棄牌。這樣下來就剩林老板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了。這家伙一看桌上的錢不少了,于是加錢開了牌,其結果是他輸了。
一直本著臉的林老板,由于這把贏得好,臉上也開始有了笑容。夏建這才知道了什么叫棒場,說白點就是讓他往里面砸錢,然后促使別人多砸錢而已。
玩到三點多鐘時,夏建用手摸了一下皮夾子,估計第一把贏回來的錢已輸得差不多了,于是找了個借口走了。
從地下室里出來,夏建感到昏昏欲睡,實在是太難受了。原先坐在外面打牌的幾個女人,已沒有了蹤影。桌子前的椅子上坐了一個年輕小伙子,他一看見夏建出來了,便微微一笑問道:“不玩了?”
“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夏建說著,一把掀起了門簾。我的天爺!夏建暗叫一聲,大雪還在不停的下著,可地上的積雪已高出臺階十幾公分,放眼望去,一片雪白,就連停在院子里的車,也只能看出個大概的的樣子。
夏建踩著快到膝蓋處的積雪,艱難的上了二樓。他站在陽臺上看了看席珍她們的房間,發現燈光依舊亮著。
屋內的爐火快燒過去了,夏建捅了捅,故亂的加了點煤,便慌忙上床。被窩內由于開著電熱毯,所以暖烘烘的,夏建一鉆進去便睡著了。
忽然咣當一聲,房門吱的一聲開了,睡夢中的夏建翻身而起,他不由得問道:“誰?”
啪的一聲,房間里的燈打了開來,就見林老板滿臉含笑的站在房間里,她輕聲說道:“一個人睡覺多冷,要不要給你找個暖被窩的?放心好了,我們這兒非常安全”
“哼!你的哪些個人我還真看不上,要不你來吧!”打著呵欠的夏建,故意說了這么一句,他是想讓林老板盡快離開,他好睡覺。
林老板呵呵一笑說:“承蒙看得起”她說完,便把房門從里面插了起來。然后一抬手關了燈。夏建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女人想干什么?
就在他正發呆時,林老板幾把脫掉了外套,哧溜一下鉆進了他暖烘烘的被窩。女人柔軟的身子一接觸到夏建的身體,夏建就有點自控不了,但他還是保留著最后一份堅持,他小聲的說:“這樣不好吧!你好像有老公啊!”
“你是不是男人?這是就操心的事嗎?我哪個老公,五年前就分居了。各自的私生活我們互不干涉”林老板說著,冰涼的手已伸了過來。
夏建呵呵一笑說:“我是不是男人,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話音未落,人便壓了下去。大木床發出了咯吧吧的尖叫聲。
這一覺睡得特別的舒服,等到夏建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身邊的被窩里還留有林老板的余溫,看來她離開沒有多長時間。
夏建拿過床頭的手機一看,發現已經到十點多鐘,這兩個女人怎么沒有一點兒的動靜呢?夏建伸了個懶腰,便翻身下床。
穿好衣服,一推開門,一股冷氣迎面撲來,夏建不由得縮了一下脖子。天已放晴,一輪太陽斜掛太空上,感覺沒有一絲絲的熱氣,
一眼看去,到處是白茫茫的一片。旅館的院子里,沒有任何的響動,也沒有一個影,看來大家都在睡覺,要么就窩在被窩里不肯起床。這要是有個電視,也能打發一會兒時間,可惜沒有。
這么厚的積雪,化起來沒有個一兩天,肯定沒戲。看來這小旅館一時半會兒走不開啊!夏建呵著冷氣,只好又回了房,正想關門時,林老板手晨端著個飯盒走了進來。
她沖夏建呵呵一笑說:“我煮的面條,你先吃點。昨晚下的雪太厚,要出去吃飯恐怕要等到中午”林老板說著,把飯盒放在了鐵爐子上。
“嗨!我剛起來,沒洗臉,牙也沒刷”夏建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林老板白了一眼夏建說:“暖壺里有熱水,門后面的有臉盆,自己搞定就行了,你難道想讓我來給你洗?”
林老板說著,便身就走。夏建忙說:“這飯盒怎么辦?”
“小聲點,你是怕別人聽不到咋的?先放哪兒,我一會兒上來。雪這么厚,什么事情也不能做,只能接著睡大覺”林老板說這話時,有點含羞的看了一眼建。
夏建心里一顫,這女人不會是還想和他接著睡吧!這可不行,大白天的被席珍和韓娟發現此事的話,他還真不好意思。人家會笑他,連小旅館的老板娘也不放過,這豈不把人給丟大發了。夏建心里暗笑著,便開始洗臉。
“夏總!起來了,我給人送牙具過來了”就在夏建正在洗臉時,席珍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她手里提著一個小透明的塑料袋,里面看起來什么都有。
夏建擦了擦臉,小聲說道:“不是不讓你叫我夏總了嗎?是不是覺得叫著不舒服,那你就叫我老夏好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會開玩笑。夏哥!這么厚的雪,看來今天是出不去了,一會兒我從車上拿點東西出來,大家先湊合一下,等雪化的差不多了咱們再出去吃飯”席珍哈哈大笑著說道。
夏建搖了搖頭,指了一下爐火上的飯盒上說:“不用了,你們兩自己想辦法吧!我這里林老板送了盒面”
“也!夏哥!還是你長得帥了好,這面都送上來了。不過哪老板娘還是有點姿色,就是年齡看著大了一點”席珍說著,沖夏建詭異的一笑。
夏建臉色一正說道:“你什么意思?想給我介紹對相咋的?操好你的心,告訴韓娟,今天就睡覺一天,哪里也不去了。記著,沒事別過來煩我,我吃完面就開始睡覺了,昨晚打了一晚上的牌,特困”
“你也沒睡啊!我們還真是沒睡,這會兒韓娟睡的正美,一回頭我要把昨天晚上的覺補回來”席珍說著,拉開門走了。
夏建想了一下,還是掏出牙具刷了一下牙,然后打了飯盒。還是燴面片,不過里面的成少,大半是牛肉,這夏建給吃美了。
太陽一升高,雪水便開始化了起來。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還真是這個道理,夏建一會兒便鉆起了被子里。正想著給王琳發個信息時,鎖孔一陣轉動,門開了,林老板走了進來。她一轉身便把房門從里面給插了起來。
夏建忙坐了起來問道:“忙完了?”
“這么厚的雪,也沒什么忙的。今天肯定是不會有人走,也沒有人來住店了,所以我得借此機會休息一下”林老板說著,便又鉆進了夏建的被窩里。
夏建一時興起,便把手從她的衣服下在伸了進去。林老板輕輕的推了一下夏建說:“我們說說話吧!別老想著那事”
“好呀!你不說我也要問。昨天哪老頭子是你老公?”夏建不禁問道。
林老板長出了一口氣說:“我第一個老公死了,他是我的第二任。他比我大十我歲,這旅館說白了就是他的,我嫁給他就是為了這財產。他年紀大了,又是一身的臭毛病,最重要的是他哪方面失去了功能”
夏建一聽,他才知道這林老板為什么要上他的床了。
“所以我們很早就分開了,彼此都不干涉對方。他現在在家里看家,我來經營這旅館。其實我也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因為你昨天晚上幫了我的大忙,一是我想感謝你,這二來你與他們不同,讓人有點喜歡”林老板說著,有點害羞的把頭埋進了夏建的懷里。
夏建一聽,不禁問道:“你說我幫了你的忙?不就玩了幾把牌嗎?我能幫你什么忙啊?”夏建越聽越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