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娜按摩的手法果然不同凡響,夏建是練武之人,他根本沒有想到阮玲娜找穴位,會找的這么準。
半個小時過后,當阮玲娜停止稍作休息時,夏建再一次進入了夢鄉。
實在是被按的太舒服了,這種感覺還真是沒法形容。
夏建的這一覺睡到了兩點多才醒了過來,他一看屋內,才想自己正在享受阮玲娜給他的按摩,看樣子是他又睡著了,人家阮玲娜應該是走了。
看了看時間,夏建便起床換上了他自己的衣服,正準備下樓時,他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王琳打過來的,夏建看了一眼便接通了。
“喂!夏總,和你說件事,你離開富川市的第二天,深達集團的副經理譚光玉約我喝茶,說是你讓她來找我。”
“當然,她請我喝茶,就是為了談南苑旅游這個項目。”
夏建一聽,他忙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想把南苑買下來了?”
“她說你有這個意思,于是我便順著她的話問,她們能出多少錢,結果她說要回去評估再和我談。”
“也就大前天吧!她又約我出去,我們再次談了南苑這個項目的方方面面,她最后出了個價,不算是太低,只能說是勉強,所以我一口回絕了她。”
“因為我從她的談話中無意聽出,他們要為南苑小鎮注冊,所以特別著急。”
夏建一聽,便呵呵一笑說:“這個度你把握好就行,千萬別談崩了。”
“因為南苑小鎮一建立,我們等于是給別人做嫁衣,這種事我們還是不干為妙。”
電話中的王琳答應了一聲說:“這個我知道,前天我們又談了,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說是總經理發了話,直接加價一千萬。”
“我想再爭取一點,畢竟這個項目花費了我們不少的心血,關鍵是轉出轉進的我們也往里投了不少的錢。”
“沒想到她竟然生氣了,幾乎是拂袖而去。”
“我聽楊雪說,這個譚光玉在拖關系打問你去了哪里,我想她會找你談。”
夏建忍不住呵呵笑道:“你做的好,她如果打電話找我,我還是讓她和你談,當然,價格談不上去也就算了,但錢必須一次性到位。”
“好的夏總!這事你知道一下,等譚光玉給你打電話時,你心里有個主意就行。”
王琳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夏建一聽,這心里舒坦了不少,看來這南苑的好事不遠,一旦出手,東泉村這個項目開發起來就沒有了壓力。
就在夏建正想著這事時,阮玲娜悄悄的打開房門走了進來,她笑著說:“睡醒了嗎?咱們去游泳。”
“好的呀!”
夏建說著便起身跟著阮玲娜下了樓。
換上泳褲走進游泳池,夏建發現來游泳的人依然很多。
他有點感悟,看來懂生活的人還是很多,盡管大家每天都很忙,可有人總能抽出時間來享受生活。
就在夏建正想著這個問題時,阮玲娜走了過來,她呵呵一笑說:“下去啊!”
“先別著急,你告訴我,這里每天都有這么多的人嗎?”
夏建說著揚手一指。
關婷娜微微一笑說:“近兩年來游泳池的生活特別不錯,除了住在度假村的游客以外,青山附近的人,尤其是縣城的年輕人,都喜歡來這兒游泳。”
“因為我們這兒的泳池,在周邊幾個縣來說是最大最干凈的,而且這水溫常年如此,可以說是天然操控。”
聽阮玲娜這樣一說,夏建縱身一跳,人便跳進了泳池中,一旁的阮玲娜不敢怠慢,她也趕緊的跳了下去。
夏建沒有想到,幾年前打下的底子還在,他一口氣游了多半圈,在淺水區便停了下來。
“可以啊夏總!就是有幾個地方你做的不太對,如果加以改進,你會游的更遠。”
阮玲娜追了上來,她一邊說著,一邊便開始給夏建示范。
夏建是一個好學之人,他聽阮玲娜這樣一說,便開始學習。
兩人一個教,一個學,下午的半天時間,他們便在泳池中度過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夏建才知道阮玲娜今天并不上班,而是為了陪他,人家特意放棄了休假。
本來是計劃吃燒烤的,可到了傍晚時分,天空中竟然飄起了小雨。
吃晚飯時,阮玲娜執意要陪夏建喝兩杯,可是這酒一喝起來,阮玲娜以她一會兒要回家為借口,便讓夏建多喝,她少喝。
一瓶白酒,夏建等于是喝了八兩,而阮玲娜只喝了二兩。
在暈暈乎乎,狀態非常棒的情況下,夏建回了自己的房間。
睡夢中,他忽然聽到房門響動,等他睜開眼睛時,洗手間便傳出了水流的聲音。
夏建的酒醉醒了大半,他猛的豎起耳朵聽了起來。
天啦!洗手間確實有人,難道是阮玲娜?
阮玲娜對他的心思,夏建一直是心知肚明,但他覺得自己不能那樣做,畢竟人家是有了家庭的。
怎么辦呢?夏建輕輕的坐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床頭的手表,此時正是半夜的兩點多鐘。
夏建躺不在了,就在他正要下床時,洗澡間的房門開了,只見一個身材高挑,長發披肩的女人穿著一件極為豪放的睡袍走了出來。
由于房間里黑著燈,夏建只能借助洗澡間的光線去看。
忽然,他發現這女人不是阮玲娜,但感覺很熟悉,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你是誰?怎么會在我的房間?”
夏建情急之下,他慌忙脫口而出。
女人呵呵一笑說:“你醒了夏總?別慌,我是你的朋友。”
女人并沒有開燈,而是朝著夏建這邊走了過來。
房間里雖說沒有開燈,但光線并不是很暗。
夏建發現,這女人的身材非常傲人,是男人都會喜歡。
就在這女人屁股一扭坐在床沿上時,夏建一慌,一伸手便打開了房間里的燈光。
女人故意嬌羞的一笑說:“你好壞夏總!干嘛要開燈,人家會不好意思的。”
夏建冷聲說道:“你到底是誰?再不說話,那我可要喊保安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