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調查的時間很長,最后竟然把夏建也請去問話,不過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樣子,他就回來了。
最后調查的結果出來了,這次招標毫無問題,中標單位紅建集團沒有任何的違規操作。
為了這事,平都市還為這事登報聲明,這樣一來,哪些別有用心的人,立馬閉嘴,否則再糾纏下去,等待他們的可能是法律的懲戒。
等忙完這件事時,時間已到了寒冬臘月,工地上好多的工作不能推進,由于時常下大雪的原因,好多部門都提前放了年假。
這天是一年一度的臘月八,恰好也是星期天,夏建在宿舍睡到了九點多才起了床,由于無事可做,他便步行去了辦公室。
夜里下了一場大雪,路面上的積雪很厚,夏建覺得開車不安全,于是便步行了過去。
即便是這樣,他差點還摔了兩跤,好在他從小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知道該如何在雪面上走才不會被摔倒。
整個辦公樓,只有門口值班的保安。
夏建進去時,保安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在他們看來,這么厚的雪,又是星期天,夏建應該呆在家里才對。
可夏建想著他的電腦里還有好多的郵件沒有處理完,如果他晚處理一天,其他人都要等他一天了。
回到辦公室,首先打開了空調,他這才開電腦辦公,這一坐下來,便忘記了時間的存在。
就在他正忙的不亦樂乎時,房門輕輕的推了開來,只見肖曉身穿一件漂亮的呢絨大衣走了進來。
“好了!今天是星期天,還是臘月八,我家里備了點食材,我請你吃小火鍋怎么樣?”
肖曉漂亮的大眼睛緊盯著夏建,她說這話里有點怯怯的意思。
夏建抬起頭來,他看到了肖曉眼睛中的忠誠,于是忙說:“好啊!本來是想回西坪村的,現在這么厚的雪,看來是回不去了。”
“又開始下雪了,你看!”
肖曉說著,伸手拍打了兩下身上,還真有幾片雪花落了下來。
夏建長出了一口氣,他先看了一眼窗外,然后便關上了電腦。
等他們倆人下樓時,天空中還真是洋洋灑灑的又飄起了雪花。
夏建像個小孩似的張開了雙臂,然后大喊著:“下雪了!下雪了……”
受了夏建情緒的感染,肖曉從后面追了上來,她抓起了廣場上的積雪,然后捏成了團,朝著夏建打了過來。
一時間,倆人在廣場嬉笑著打起了雪仗。
在飛揚的雪花中奔走打雪仗,這是夏建第一次和肖曉這么快樂的玩。
路人經過時,他們停下來看著這對俊男靚女,在旁人的眼里,他們就是天生的一對。
一個不小心,肖曉忽然滑著坐倒在了積雪里,夏建忙跑了過去,他用了很大的勁才把肖曉扶了起來。
夏建一松手,肖曉差點又滑倒了,他慌的忙扶住了肖曉,兩人就這樣相互攙扶著朝前走去,一路上,他們都沒再松開過。
此時的肖曉,結過劇急運動后的她小臉紅樸樸的,她的胳膊挽在夏建的胳膊上,她真是一臉的幸福。
倆人說說笑笑,不知不覺已到了肖曉家的小區,肖曉打開了門禁,依然沒有松手,她在幾個門衛的注視下,拉著夏建走進了小區。
肖曉的房間不小,有一百五十多個平米,尤其是這客廳非常的大,再加上現代化的裝修元素,夏建看著不由得笑道:“不錯!裝修的可真漂亮。”
“是嗎?你這老板當人可不咋的,不管是從同事的角度出發,還是上級關心下級的角度出發,我在這里安了家,你得看看吧!今天可是第一次,所以一會兒你得多喝兩杯。”
肖曉便開始往餐桌上端菜,看樣子她早都準備好了,反正是什么都有。
夏建要幫忙,可肖曉不干。
很快,餐桌上擺好了好多的菜,當然也少不了海鮮和牛羊肉。
鍋未開之前,肖曉便拿出了一瓶好酒,她笑著說:“就這一瓶,必須喝完,但是喝完之后,不會再喝第二瓶。”
夏建一聽,他隨口說道:“這一瓶弄不好她人喝醉。”
“喝醉了就住下來。”
肖曉這話一出口,發現有點說錯了,她不由得粉臉微微一紅,她忙補充道:“房間很多,隨便你挑。”
夏建哈哈一笑搪塞道:“不會的,兩個人一瓶酒應該是恰恰好。”
鍋一開,肖曉便開始往鍋里下菜,夏建便打開酒瓶開始倒酒。
一會兒,倆人便開心的邊吃邊喝,這兩個人的世界,果然有著別樣的情趣。
不知不覺中一瓶白酒已喝到了底,火鍋也吃的差不多了。
這時,透過陽臺上的落地玻璃,看到窗外鵝毛般似的大雪在飛揚。
肖曉開心的笑道:“這雪下的好漂亮,好讓人喜歡。”
夏建起身走到了窗前,肖曉隨后也走了過來。
“今冬麥蓋三層被,來年枕著饅頭睡”
夏建隨口說出了小時候老爸經常說的這句諺語。
肖曉聽后呵呵一笑說:“連續兩場大雪,確實對農作物不錯,看來明年是個豐收年。”
夏建嘆了一口氣說:“可惜啊!現在的耕地面積逐漸在減少,想看到一塊麥田都難,尤其是平陽鎮,幾乎發展的全是農業經濟。”
“是啊!農村想要富,只靠種糧食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事實證明,你做的特別好,尤其是平陽鎮,可以說一年一個變化。”
肖曉說到這里便停了下來,她忽然想起了自己的養父,當時要不是養父敏銳的眼光,夏建也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輝煌。
忽然,肖曉輕聲說道:“我有點想念北山的小院了。”
“誰說不是呢,多少次夢里,我都能夢到。”
夏建說這話時,心里不由得涌出了一股熱流。
肖曉微微一笑問道:“那你的夢里是不是早都沒有了我?”
夏建一愣,他隨之呵呵笑道:“怎么可能呢!有些東西,這輩子是不可能抹滅的。”
“我真的好后悔,可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可買,我當時不知道是那根神經出了問題要那樣作妖。”
肖曉說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