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兩人出了門,梅馨交代妹妹先照看一下,自己洗了澡就來接替她。
蔣浩然雖然知道此時房間里就梅香一個人,但怎么也不敢動彈,誰知道梅馨什么時候進來,更何況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自己再無辜地“醒”來,這臉皮估計嗨!還是別提什么臉皮,這事都能干出來,就算有個十幾二十張的,也早丟干凈了。
雖然閉著眼,蔣浩然還是感覺梅香正在靠近自己,那好聞的處子之香只讓蔣浩然又開始心旗搖曳起來,一個指頭蜻蜓點水般在自己臉上點了一下,隨即就是梅香吃吃的輕笑聲。
大概看到蔣浩然沒有反應,梅香更大膽了起來,整個一只手都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末了竟然還輕輕地捏著他的臉皮嗔怪地說道:“壞家伙,叫你欺負姐姐?”
梅香說完,良久沒有聲音,到讓蔣浩然好生奇怪,卻突然聽到她急促的呼吸音,甚至連咚咚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令他沒有想到的是,梅香居然快速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逃也似的跑出了門,甚至將門關得“砰”地一聲響。
蔣浩然不禁大樂,掀開被子翻身下床,赤身果體的,傲人之物還猙獰直刺他也不在乎。因為房間的門是隔音的,就他這耳朵也很難聽清楚外面的動靜,側著耳朵在門口聽了一下,確定沒有異樣,才伸伸胳膊踢踢腿,這一番折騰雖然刺激,但因為不敢動彈,讓他全身差點麻痹。
活動了幾下,感覺四肢是舒坦了,“第五肢”卻愈發難受了,剛被幾個美女幾乎將全身摸了個遍,也就他還沒有流鼻血,換任何人估計早就往外噴了,哪里還能淡定。雖然梅馨馬上就會進來,而且還是難得的獨處機會,不過今晚這情形下手合適嗎?這都郎有情妾有意應該沒有什么不合適吧?不行,這要是知道我是裝的,明天她們還不把我撕碎!應該也不至于吧?畢竟她們都這么喜歡我,這不就是一個玩笑嗎,雖然大了點?不行不行,如此一來我在她們心里的光輝形象豈不全毀了!擦,誰讓我竟然這么完美?還是算不對吧,再完美的人也得過日子不是,要是憋壞了小弟弟,我還完美個什么勁
蔣浩然光溜著身子在房間里來回踱步,冷如霜一番溢美之詞到讓他糾結起來,看來贊美并不一定都是好事,換了平時蔣浩然估計根本就不會有這么多瞻前顧后,推到再說。
最后,他竟然將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一枚銀元上,臉上一喜,暗道:“對,讓命運來安排吧,如果是人頭我今晚就上了梅馨,如果是字,今天晚上就讓梅馨上了我,如果銀元立起來了,今天晚上老子就睡覺。”
說干就干,蔣浩然將銀元放在拇指的指甲蓋上,用力地彈了出去,銀元發出嗚嗚的破空聲。
因為過于興奮,在準頭上有所偏差,銀元竟然直接飛到了床上,坑爹的是,居然落入到被子的一個皺褶中,穩穩地立了起來。
“擦,這樣也行,還有沒有天理?”蔣浩然失聲狂呼:“不行,都沒有接到地氣,算不了數,再扔”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推門聲,因為要隔音,這門也做得厚重,一下子居然沒有被推開,只嚇得蔣浩然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撲到床上,連被子都不敢翻動,翹起兩瓣結實的屁股立即呼聲如雷。
“啊”梅馨一進門,顯然被蔣浩然這個造型嚇了一跳,但也并沒有就此退出去,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空蕩蕩的客廳,輕輕關上門,紅著一張粉臉,眼睛一閉,捏起被子的一個角,快速地覆蓋在蔣浩然的身上,手像被電擊了一般收回來,好像慢一點就會碰到蔣浩然的皮膚一樣。
床不小,被子也夠大,當然,這一切都是蔣浩然為了日后被翻紅浪而有意為之。雖然只是掀起一個角,卻將蔣浩然蓋得嚴嚴實實,甚至連呼嚕聲都小了一半。
梅馨一睜開眼,顯然發現不妥,酒醉的人,本能的反應都比較遲鈍,別一不小心把他捂壞了?梅馨也顧不得羞澀,脫了鞋跪著上床快速前移,將蓋在蔣浩然頭部的被子疊起,好讓他的頭露在被子外面。
誰知蔣浩然竟然突然一個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全部踢掉不說,還將躲閃不及的梅馨掃到,一條腿直接壓在梅馨的腰部,繼續呼聲如雷。
梅馨雖然又羞又急又慌亂,但蔣浩然的呼嚕聲還是給了她一點安慰,掩著嘴愣是沒有讓自己叫出聲來,卻怎么也不敢睜開眼睛,因為在雪白的燈光下,她清晰地看見蔣浩然的腰腹部,一龐然大物傲然而立,還好冷如霜解釋過這是正常生理反應,否則她恐怕要直接懷疑“它”帶有某種動機。
不敢出聲、不敢睜眼、不敢動彈,在蔣浩然平穩的呼嚕聲中,梅馨緊張了好半天,確定蔣浩然真是毫無意識,扭動了幾下身軀,試圖擺脫這種尷尬,但顯然徒勞,只好摸索著用手去推蔣浩然的大腿,剛一接觸到他的皮膚,竟然明顯感覺到他腿部肌肉有種受到刺激后的抖動,這可不像一個沒有意識的人的反應,梅馨頓時直打哆嗦,快速地睜開眼睛,一臉驚慌,長長的睫毛連續撲閃,又長長噓了一口氣,還好,蔣浩然并沒有“醒來”。
如果她知道蔣浩然是根本就沒有睡著,恐怕直接就會崩潰。梅馨柔若無骨的小手一碰到蔣浩然的大腿,頓時讓他從里到外都直抽抽,雖然他善于偽裝,臉上波瀾不驚的,心里的山呼海嘯卻將他席卷得已經不成人形,如果不是殘存的意志拼命地壓制著原始的野性,恐怕他早已提槍上馬,一番酣暢淋漓了。
人已經壓在了腿下,剩下的問題就是人與獸的問題了,短暫地一番糾結,蔣浩然果斷地選擇了后者,再在怎么樣也不能做吊在草邊不吃草的牛不是說出去丟人不說還沒有人相信,就算信了也得罵你是個傻逼,但也得想想該怎樣不顯山不露水地“醒來”,雖然無恥,那也得有點藝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