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想起這個之后,他立即就命令撤回前方的突擊隊和第56聯隊,不消滅眼前的空降旅,重新打通過江通道,單憑一個23旅團,別說打霍馬林,他們會不會被遠征軍吃掉都成問題。(WWW.mian花tang.la好看的小說
時間回到一個小時前。
距離霍馬林五十里開外的叢林。
劉豹帶著雪狼特戰隊和約翰威廉姆斯警衛團在叢林里狂奔,剛剛他們用一個營襲擊了日軍的前鋒部隊,此刻正執行蔣浩然的命令,急速西撤,繞行至日軍過江渡口。
負責斷后的是特戰隊的兩個小隊,他們一路安置遙控炸彈,給日軍布置陷阱,阻擋著后面的追兵。
英軍的警衛團雖然單兵素養也不錯,但到底沒有叢林經驗,尤其是還要披荊斬棘開路,部隊行進速度并不快,日軍幾乎是貼著他們的屁股往上攆。
“約翰,你們這樣不行,照這種速度下去,我們兩天都到不了目的地,你必須命令你們的人加快速度。”
劉豹從隊伍的首位折了回來,對約翰威廉姆斯說道。
威廉姆斯聽不中文,劉豹的話還要經過翻譯官的翻譯,翻譯官轉述道:“嘿,劉,我們的速度已經不慢了,要知道我們要從這該死的灌木里開出一條路來,后面的猴子軍卻沿著我們的道路往上攆,怎么我們都跑不過他們,聽后面的槍聲,好像猴子軍的人數并不多,不如我們把他們干掉再走,你覺得怎么樣。”
劉豹道:“不行,我們總座的命令是急速趕往渡口,我們不能在路上耽誤時間,再說了,沒有這群追兵,你們的人就會跑得更慢了,我必須留著他們攆著你們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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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你真是一個狡猾的家伙,那好吧,我這就命令他們加快速度,”約翰威廉姆斯說著就回頭嘰里呱啦地怒罵他的士兵。
就在這時,雪狼特戰隊的電訊兵卻急匆匆地跑過來,帶來了蔣浩然的最新命令,部隊即刻掉頭,吃掉日軍的追兵殺回去,同時告知前方空降旅已經成功突破日軍的防線,占領了渡口,他們的任務是見機對日軍的后方進行騷擾。
劉豹摳著頭不可理解了,他也沒有告訴指揮部身后有追兵,這總座簡直成神仙了。
但他也沒有猶豫,馬上將這個情況告知約翰,約翰是正不想繼續跑了,一聽這消息自然是喜出望外。
通過和后面的斷后隊員聯絡,得知日軍的追兵只不過一個中隊,劉豹頓時就癟嘴,這小鬼子也他媽的太不把他們當回事了,一個中隊就敢來追他們三千多人,不把他們全殲了都對不起自己啦。
三千多人打二百多人,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布置,而且雪狼特戰隊和英軍都是清一色的自動火力,和拿著三八大蓋的日軍打遭遇戰,簡直可以直接碾壓過去。
幾千人頓時呼啦啦地掉頭,直撲身后的日軍。可憐那一個中隊的日軍還不知道死期已經到了,還一路攆得痛快,只當前面的英軍也就是一個營,而且已經毫無斗志,下一秒他們就能將他們殲滅在叢林中。
兩支部隊直接在叢林中遭遇,被日軍追了好幾里地,英軍將士正憋著一肚子的邪火,尤其在聽說追趕他們的日軍只不過一個中隊兩百來人,這一通怒火頓時全發泄在他們身上,幾千條斯登沖鋒槍和ak47在叢林里一路橫掃而出,打得日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兩百多人直接被英軍和雪狼特戰隊淹沒。
戰役開始不到十分鐘,就進入了打掃戰場階段,幾千人在叢林里撥草尋蛇,雪狼特戰隊從來不要俘虜,發現沒有死透的日軍趕上前就是一槍爆頭,英軍倒是在四處搜羅了十幾個俘虜,連日軍中隊長都被他們從灌木里翻出來了,那家伙倒是囂張得狠,被五花大綁捆著,還滿臉蠻橫之氣,對押解他的英軍齜牙咧嘴破口大罵,哪怕英軍將他一槍托砸倒在地,爬起來他依然死性不改。
英軍脾氣好,但雪狼特戰隊那些妖孽可見不得比他們還蠻橫的人,上前就直接拉動槍栓準備用子彈說話。
“慢著”
這會劉豹居然叫停了隊員,搞得隊員丈二不摸頭腦,還以為劉豹進了特戰師,這人就轉性了。
誰知劉豹闊步上前,冷聲道:“說,你們有多少部隊開到附近了。現在他們在什么位置。”
劉豹說的當然是日語,別看他五大三粗的,剛跟蔣浩然的時候,大字都不識幾個,現在居然日語都說得蠻順溜,這一切可都是蔣浩然逼的。
“之那豬,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大日本皇軍的武士是絕不會向你們屈服滴,”日軍中隊長咬牙切齒獰聲道。
“哼哼,”劉豹冷哼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話音一落,劉豹的右手突然插向腰間,抽出雪亮的叢林砍刀,隨即一道寒光劃過,只見日軍中隊長右邊整條胳膊從肩胛骨處整齊地被切了下來,鮮血飛濺,日軍中隊長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當即跪倒在地,用左手抱著斷臂口,發出聲聲野獸般的叫吼聲,但居然還沒有暈厥。
一旁的英軍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停地狂咽口水,卻沒有人發表任何建議,劉豹卻沒事人樣地用帶血的砍刀挑起日軍中隊長的下巴,繼續問道:“說,你們有多少部隊開到附近了,現在他們在什么位置。”
日軍中隊長一臉慘白,周身都在顫抖,整張臉已經嚴重扭曲變形,卻依然用陰騭的目光看著劉豹,怒吼道:“惡魔,你殺了我吧,”
“我會的,”劉豹冷冷地回答,隨即再次掄起了手里的砍刀,寒光劃過之后,日軍中隊長的左臂伊然掉在了地上,這回日軍中隊長慘呼一聲,直接暈倒了過去。
“弄醒他,”劉豹的臉色依然看不出一絲表情,眼睛里寒芒四射。一個隊員飛快地上前,將一壺冷水自日軍中隊長頭上淋下去。
日軍中隊長身軀顫抖了一下,幽幽醒了過來,一個隊員很有眼色地提著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