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都忘了自己是幾點睡的覺了,反正喝到不省人事,本來想著,這剛出來,怎么也能睡個懶覺,但剛剛早上六點半,我卻準時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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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養了兩年的生物鐘,不是一頓酒能改過來的。
“媳婦,媳婦……。”
我腦袋有點疼,喝了口水,捅咕了一下旁邊酣睡的馬小優,她太困了,沒搭理我。
其實,一開始我沒有別的心思,但隨意的拿眼睛那么一撇,我突然看見了毛毯外面,馬小優若隱若現的美腿,對,就是這么隨意的一撇,撇出事兒了。
我憋了兩年,,還不打飛機,這是常人能忍受的么。
“咕咚。”
我咽了口唾沫,隨即眨了眨眼睛,輕輕伸著手臂,奔著馬小優的脖子下面探去,她迷迷糊糊,卻很自然的躺在了我的胳膊上。
“媳婦,媳婦……。”
我跟叫魂似的叫了兩聲,隨即把手放到了她光滑的腿上,然后思考著,要不要偷著給她穿個瓢鞋,畢竟我有這方面的癖好。
但后來一想,這有點變態,弄不好她得撓我,所以還是簡單的來一下吧,就別太繁瑣了。
想到這里,我撅嘴奔著馬小優的脖勁就要吻去。
“嘀鈴鈴,。”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
“……。”我頓時虎軀一僵。
“……哎呀,煩死了,你接電話,別在旁邊弄來弄去的。”馬小優用腳丫刨了我一下。
“媽.b.的,我怎么一干這事兒,就有電話呢,操。”
我煩躁的罵了一句,隨即皺眉拿起了道:“誰啊。”
“操,我,黃保健。
“……你咋知道我電話呢。”我愣了半天,不可思議的問道。
“我給你留的那個電話打電話了,接電話的好像是你說的那個老仙,他把這個手機告訴我了。”黃保健解釋了一句。
“啊,找我有事兒啊。”
“你jb出來了,咋不聯系我呢。”
“大哥,我昨天剛到家。”
“行了,別墨跡了,我在中央大街呢,咱倆見一面。”
黃保健快說道。
“……大哥,這還不到七點呢,你跑中央大街干啥去,。”我不解的問道。
“我在這兒弄了個體育用品商店,裝修呢,別墨跡了,你趕緊過來吧。”黃保健猴急的說道。
“行吧……那你等我一會。”
我拗不過他,只能答應了下來。
“好叻。”
就這樣,我倆通完了電話。
“呼呼。”
我搓了搓臉蛋子,褲襠再次軟趴趴了,手欠的拍了一下馬小優的屁股,隨即說道:“別裝睡了,趕緊起來收拾收拾東西,一會咱倆去看看小飛他們,順便帶著老向出去旅旅游。”
“……你個賤人……什么啊,,弄的我睡衣上,黏黏糊糊的。”馬小優隨手摸了一下大腿,暴怒的說道。
“呃……分泌物吧。”我趕緊穿上褲衩子說道。
“你真惡心,。”
“……我先走了。”
“你去死吧。”
“我回來給你買飯昂。”
我趕緊鉆進了衛生間,隨后開始洗漱,弄完以后叫上向輝,偷著跑出了家門。
這個叫黃保健的人,是我在監獄集訓隊的中隊長,他判了三年半,比我早出來兩個多月,在里面的時候,我倆關系不錯,因為剛開始進去的時候,他沒少照顧我。
后來我關系上來,管教問我愿不愿意干中隊長,我嫌爛事兒太多,就給他推薦了黃保健,所以他在里面,一直挺拿我當朋友的,有事兒沒事兒,還能找我微醺一點。
這個人哪兒都好,就是喝完酒有點不著四六,而且為人也挺放蕩的,這個放蕩主要體現在嫖.娼上面,。
我一點不夸張的說,他此時已經四十出頭了,在二十幾年間,嫖娼一萬多次,我說的是指.生.關.系的,不算找坐臺的,平均一天1.5次,也就是說,一天就要嫖一個半,。
而且到現在還沒死,由此可見,此人身體有多好,。
他犯的事兒,也跟嫖.娼有關。
那是將近四年以前,他招待了一群客戶,吃完飯,就奔著浴池扎去,此時他已經兩天沒嫖了,渾身難受異常,所以必須要去解決一下。
安排完了客戶,他挑了一個姑娘,就進了奢華的大包房。
由于他總來,所以知道這個嫖.娼里的一些彎彎繞,而且他這人還有點小摳,所以問的比較細。
“你這兒都多少錢啊。”黃保健肩上披著浴服,嘴里叼著牙簽,光著膀子站在門口問道。
“……我們這兒588起,最多888,。”姑娘回了一句。
“啊,。”
黃保健點了點頭,隨即又問了一句:“不戴門簾子的是多少錢。”
門簾子,東北嫖.娼術語,是指妓.女在嫖.客上,套一個濕巾,以起到防止細菌的作用。
“……888,不戴套。”姑娘回答。
“不,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不戴門簾子多少錢。”黃保健強調了一句。
“……大哥,不戴套,不就等于不戴門簾子了么。”姑娘崩潰的問道。
“并不一樣,好么,,我沒說不戴套,我只希望不戴門簾子,套還是要戴的,萬一你有病咋辦。”黃保健講理的說道。
“……沒有這個套餐。”
“我選588的,完了給你加三十,你別戴門簾子了行么。”黃保健商量著問道。
“不行,要么不戴套,要么戴門簾子,就這兩個選擇。”姑娘也挺軸的說道。
“哎呀我操,你聽不懂話咋地,我必須得戴套,。”黃保健有點急眼了,以前他這么談,都是可以的。
“……大哥,你是不是有點玩不起啊,。”姑娘就沒見過這么墨跡的,斜眼問了一句。
“你說我玩不起,。”黃保健不可思議的問道。
“……哼哼。”姑娘冷笑了一聲,隨后說道:“你換人吧,我伺候不了你,。”
“我他媽嫖.娼的時候,還沒你呢,知道我一年嫖.娼花多少錢不,你還跟我玩個冷笑,操.你.媽的,今天我就不戴門簾子干你了,愛咋咋地。”黃保健瘋狗一樣的罵道。
“你吹.牛.b。”
“我吹.你.b。”
“你給我起來。”
“操,,今天就照兩千塊錢干你了。”黃保健準備出血的喊了一句,一下就給姑娘撲到了,借著點酒勁兒,在姑娘掙扎的情況下,硬給干了。
按理說,姑娘是妓.女從業者,干完結賬也沒啥事兒,但好死不死的是,黃保健碰見的這個姑娘是個妓.女中的貞.操女,錢沒收,一怒之下,第二天就給黃保健告了,說他強.奸。
而且這姑娘身上確實有傷痕,再加上也沒戴套,一化驗,黃.保.健就被批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