貨輪被控制住以后,兩隊武裝到牙齒的戰士,順著夾板入口處,通過船艙,隨后進入了儲藏間。
“唰。”
強光手電掃在儲存倉里,兩個戰士走到貨物旁邊,拽下一個貨箱。
“隊長,是這個吧。”
戰士回頭問道。
“動作輕點,打開看看。”
隊長快速回了一句。
“撕拉。”
戰士拿著戰術匕首,順著封裝線,劃開了箱子口。
“嘩啦。”
箱子被打開,眾人往里一掃,隨后全部愣住。
“隊長,全是一些工藝品。”
戰士猛然回頭說道。
“不對,肯定有,繼續找,隨機抽查,第二小組,也來幫忙。”隊長快速說道。
命令下達以后,七八個戰士,動作利落的將一箱一箱的貨物打開,但里面除了一些工藝品,就是一些溫州生產的皮革鞋。
“隊長,真沒有。”
戰士再次回頭說了一句。
“唰。”
負責行動的隊長,直接轉身,隨即走到甲板上,拿著對講機快速說道:“領導,里面啥都沒有。”
“沒有,。”
“恩,沒有。”
隊長肯定的回答了一句。
“回岸,把他們的負責人,帶過來問話。”
領導干脆的說了一句
一個半小時以后,貨輪被押解著停在了渡口岸邊,向輝等一行人,站在甲板上沒動。
“踏踏。”
腳步聲音響起,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頭發花白,身上只穿著沒有任何標識的作訓服,隨即背手走過來,離向輝等人一米開外后站住,語氣干脆的問道:“什么單位的。[看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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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洪市遠達貨物公司的。”
向輝捂著腦袋,毫不猶豫的說道。
“中緬通行證,貨物運輸資格證,還有公司的出貨證明,清單,全都拿出來看看。”
中年語氣鏗鏘有力,面無表情的說道。
“尤師傅,證件拿出來,給各位領導看看。”
向輝回頭說了一句。
五分鐘以后,船上的師傅,將裝有證件的透明文件袋遞了過去,隨后警方工作人員接過,拿著證件袋就返回了車里。
向輝等人沒敢阻攔,站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工作人員返回,并且將證件袋還了回去,隨后沖著中年說道:“沒有問題。”
“你的證件呢。”
中年依舊背手沖向輝問道。
“我是臨時替其他管理人員登船送貨的,證件還沒辦理好,但有我公司出具的證明,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馬上讓公司傳過來一份。”
向輝雙腿繃的筆直,語氣平淡的說道。
“為什么晚上送貨。”
“這批貨已經耽誤了,所以,剛剛出完,我們就送了。”
向輝依舊對答如流。
“沒事兒,只是例行檢察,走了。”
中年干脆的回了一句,隨即轉身帶著其他人就走。
“那我挨這一腳,是憑啥呢。”向輝梗著脖子,底氣也不是很足的問道。
“呵呵,。”
中年回過頭,看著向輝莫名一笑,隨即快速邁步離去
另一頭。
水面上出事兒以后,我就在家里撥通了江驍的手機,但接電話的卻不是他本人,而是一個自稱是他秘書的人接的。
第一時間沒有聯系上江驍,我就沒有再給他打電話,而是直接把電話關機了
向輝這邊接受完臨檢以后,就沒有再出船,而是將貨輪停在遠達運輸公司的專用上貨渡口,隨后,工人散去,向輝,何仔仔,包括蔣經,直接租車返回了景洪市區。
數個小時以前。
李浩接到邊防朋友的電話,并沒有第一時間聯系向輝,而是打給了云南景洪市的一個朋友。
這個朋友,就是景洪市遠達貨物運輸公司的老板,他經常往緬甸出貨,也經常在貨里夾帶一些違禁品和違禁人,所以沒少受過李浩的照拂。
雙方聯系上了以后,李浩讓他快速從渡口出一艘載貨的貨輪,并且向緬甸這邊行進。
隨后,李浩通知向輝,和遠達運輸公司的人,在水面上進行交接,并且雙方換了船,。
但換完船以后,向輝等人還不能不往緬甸那邊開,因為李浩已經告訴他,邊防的人可能會組織抓捕,而且應該就在分境流域處等待,所以,如果向輝他們要不去,那很有可能,等待的這幫人就會拓展搜捕范圍,到那時候,真正的貨輪,絕對有可能被搜出來。
所以,向輝無奈,只能硬著頭皮趕往緬甸那邊,但萬萬沒想到,來抓捕的這些人,根本他媽的就不是邊防,而是不知道哪個部門的
車上。
向輝撥通了我的電話,并且快速說道:“哥,太他媽懸了,,如果不是江驍的奔馳掛車提前來到了渡口,我們按照原定計劃送貨,那絕對是折在湄公河了。”
“哪兒抓的。”我沉默一下問道。
“不知道是他媽哪兒來的人,連武直都開過來了。”
向輝擦著額頭的汗水,激動的說道:“我他媽還讓一個兵踢了一腳,差點沒給下巴干碎了。”
“武直,。”
我聽到這話,也頓時驚愕的重復了一句。
“哥,,江驍到底運的是啥玩應啊,,我看來抓捕的這幫人,絕對不是一般的茬子,弄不好是哪個部隊的,在不就是特警。”
向輝繼續說道。
“貨呢。”
我繼續問道。
“還在渡口,沒敢歇下來。”
向輝快速回道。
“行,你先在景洪呆著吧,等我信兒。”
我思考許久,快速回道。
“恩,明白了。”
說著,我和向輝就掛斷了電話。
“輝輝那邊怎么樣。”老仙快速沖我問道。
“躲過一劫。”我冒著虛汗,驚魂未定的說道。
“江驍整個秘書接電話,他什么意思。”老仙皺眉說道。
“能雞.巴什么意思,,他肯定聽到風了,以為貨讓人查出來了,所以,拿我當尿壺了唄。”
我淡淡的回了一句
另外一頭。
“嘀鈴鈴。”
江驍的電話再次響起。
“喂,老江。”
“恩,有信兒了么。”江驍快速問道。
“你找的這批送貨的手子挺硬啊,。”對方笑著說道。
“怎么了。”江驍一愣。
“他們沒得手,啥都沒查出來。”
對方干脆的回道。
“咦,這個向南有點意思啊。”
江驍聽到這話,眼神頓時一亮
五分鐘以后,江驍撥通了我的手機。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后再播。”
江驍聽著電話里的聲音,頓時一愣,隨即喃喃自語的說道:“生氣了。”本書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