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獸園生有一種玉石,將其破碎可釋放出一種聯通仙俠世界的奇異能量,通過它便可以離開靈獸園。冬緣贈給我的認親信物便是由這種玉石所制,雖然經過了加工,但其中所蘊含的能量依舊足以開通出口。
現在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靈獸園出口消失的事是冬殿在背后做的手腳,冬緣在得知了這一陰謀才會在暗中幫我,雖然不知道她這么做的真正用意,但眼下脫困才是關鍵。耽擱的時間越久,春殿就會越慌亂,冬殿便有可乘之機繼續實施其他陰謀。
可越是時間緊迫,喜春越出幺蛾子,她竟然要我和小娥一人馴服一只靈獸再出去。
我說咱能別這么貪心嗎?想馴獸以后有的是機會。喜春說來都來的,反正都耽擱了這么久,不差這一會,再說這靈獸園出口就剩我們手中這一個,以后再進來就別想出去,所以這是唯一的一次馴服靈獸的機會。
我說你是不沒看過電視劇,事大事小往往就因為耽誤了那么一小會。喜春說我也是為你好,有犟嘴的工夫早就馴完了。
爭執不過她,只得應允,但我說得快著些,我可不跟你等什么boss刷新,隨便捉一只就走。
喜春說行,然后就現出了回龍真身,雄厚的真氣從她嬌小的身體里爆發而出,化作水紋樣的形態,向四周擴散而出。
我嚇得大吼:“你瘋啦?這種玩法你是要把整個靈獸園的靈獸都引來嗎?”
我話才出口,四面八方便涌來了潮水一般的變異獸群。
喜春凝眉正色道:“鬧春你快穿上馭陽龍甲,激發‘龍王聲’。”
喜春所說的龍王聲便是真氣與龍甲的共鳴之音,我不知道喜春的用意何在,眼下只能按她說的做,當下一掐盤龍耳墜,激活其中隱藏陣勢,一片片金光龍甲憑空而現,自行穿戴在我的身上。
在我有意而為下,龍王聲發出前所未有的霸烈氣場,周圍獸群還未到近處,便慌亂的收住來勢,混亂踩踏中,造成了不少死傷。
我問喜春:“接下來要怎么做?”
喜春并未回答,而是再催真氣,一些靈獸受到刺激,竟然硬撐著再次向我們沖了過來,我嚇的真氣猛灌,龍王聲越發的悠長貫耳,小娥被嚇得渾身發抖,蹲在地上站不起身,靈蛟更是吐著舌頭昏死了過去。
沖來的少數靈獸再次停了下來,外圍的靈獸則被嚇得調頭四散逃跑,可沒等我松一口氣,喜春竟然嬌喝一聲,散發出的真氣更加強大了。靈獸雖受刺激,但更加畏懼我的龍王聲,掙扎了片刻,也都逃散開去,慢慢的,便只剩下幾只撐不住昏死過去,以及一只伏在地上,好像啥事沒有一樣的靈獸。
那是一只渾身潔白,兩只眼睛瞇成一條縫的兔子。
喜春終于收了回龍真身,那只兔子依舊沒啥反應,在草坪上東啃一口西啃一口。
喜春急道:“快收了龍王音,莫要嚇死了它。”
我說你看它哪像被嚇到的樣子了?
喜春白了我一眼將白兔抱起,輕輕撫摸著,我問她這兔子有啥特別的。
喜春說道:“曾聽師父說過,靈獸強弱不以外形分別,而是要看潛力,而春殿的鎮殿之寶馭陽龍甲正是測試靈獸潛力的一大利器,越是能承受龍王聲的靈獸,說明越有潛力,這只兔兒撐到了最后,甚至都沒變異,想必定然不俗,鬧春你便收了它吧。”
我說早晨才吃了人家的同胞親人,現在又要逼它認主,兔子一家得罪你了?還是說你讓它認主是假,打包準備回去再吃一頓是真。
喜春說你放心,我肯定不吃它。
我還是不太愿意接受,我挺大個領導,出門到哪都抱一只兔子也太娘炮了,但又耐不住喜春的軟磨硬泡,我只得將一滴注滿真氣的血液彈進白兔嘴里。靈獸自通認主儀式,白兔的額間浮出一縷霧氣,順著我的鼻腔鉆入,一陣如夢似幻的恍惚之后,我便感到一股奇異的氣息出現在我的體內,氣海稍微反應了一下,卻沒有去吸收同化它。
我將這些感受說與喜春,她說這便代表認主成功了,我們已經交換了真氣,自此彼此就是主人和寵物的關系了。我揪著白兔的兩只耳朵隨手拎著,催促喜春趕緊上路。
喜春又讓小娥在最后昏死過去的靈獸中挑了一只天鵝認主,這才一搓玉笛,化出了一片濃厚的云霧,喜春步入其中,接著探回一只手勾了勾手指,我和小娥也走了進去。
云霧通路中目不可視物,越向前行云霧越淡,逐漸分辨出周圍的景物已經不再是靈獸園的鮮草綠地,而是變作了皚皚雪景。等徹底從云霧中走出,我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冬殿主峰的山腳之下,回頭看去,厚重的云霧盤山而起,不知道里面還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
接下來當然是盡快回山,喜春現出回龍真身,小娥側坐天鵝后背,靈蛟蜷曲騰身而起,我拎只兔子傻逼似的看著她們。
不用我發問,喜春也覺出不對勁來,整了整丸子頭說:“只惦記找潛力強的,忘記了駕乘之事,對不住嘍鬧春。”
“你認錯態度倒是挺好蛤?”
回頭再跟她算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