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古惑仔》坑了一代人,這話雖然武斷但卻不無道理。電影中的熱血殺伐的確會影響到心智稚嫩的少年,誘導出他們好勇斗狠的一面;同理,《甄嬛傳》也開發了閨蜜間撕逼的潛力;《金鱗》導出了什么就更不用說了。
李肆現在就是在誘導我犯錯啊,我挺癡情重義的一個酗兒,他非逼著我玩那套淫靡齷齪的勾當,這不是正和額...有違我意么。
可我也是為了治病對不對,是一種對婚姻負責對配偶負責的行為!而且我還有救世任務在身,治病的同時順帶修煉,也是對這個世界負責的一種行為。何況同御二女本身也是雅事一件,詩詞歌賦中不是總有贊揚么,雙雙飛啥的。
嗯,每次我想說服自己總是這么簡單。
道理說通了,那么接下來就是人選的問題,同御二女,我去哪湊這個人數呢......
喜春曼柔配?呸!她倆平時見面都能干翻天,光了膀子還不得打死一個呀。
喜春配小娥?呸!我們仨是認了親的,想一想都害臊!沒有喜春還能接受......
喜春配任意護法女弟子?嘖嘖,喜春是專寵的性格,勉強承認曼柔的身份也多是看在她懷了我骨肉的面子上,哪里還會接受其他人。
我靈光一閃!這么說的話關鍵問題在喜春身上呀,那我不帶她了唄!
小娥配曼柔?小娥配任意護法女弟子,曼柔配任意護法女弟子?誒呀我不行了,可不能再意淫了。我已經夠對不起曼柔和喜春了,若是再去招惹其他女子定會更讓他們傷心。
為了保證自己不犯錯我,小娥都被我支到殺堂山那邊提審氣宗臥底,并命令她除了日常必要的教務之外不許接近我。
一番胡思亂想讓我心潮起伏,我連忙跑到馭陽別院看紀小滿,她那副老嗓子聽一聲比什么都去火。
到了馭陽別院,看到紀小滿正在幾名護法弟子的照顧下杵著神農尺散步呢,看起來精神頭兒不錯。我上前打招呼:“遛彎兒吶?來支鳥籠子不?”
眾弟子見禮之后被我遣散,紀小滿笑道:“哥哥大人今日這么閑,竟有時間來看妹妹。”
紀小滿的嗓子已經恢復了不少,最起碼能聽出點女聲了,我調笑道:“我是真閑的無聊,這不就想來聽你連載了么。”
紀小滿吐了吐舌頭:“我現在這副嗓子可來不了,會嚇到哥哥的。”
“就是讓你嚇我啊,今天不播金鱗了,給我來段鬼吹燈怎么樣?”
紀小滿擺手:“才不要呢,鬼故事那么怕人,妹妹的小膽量可受不得驚嚇。”
我呸了一聲:“拉倒吧,你就在地府上班兒,什么鬼沒見過。”
紀小滿嘿嘿一笑:“裝純失敗”
一下午都在跟紀小滿閑扯,聽她學了幾件劉老六在誕華州的偉大行動,那簡直比挺鬼吹燈都刺激,能用豬仙兒玩仙人跳,你就說這老頭兒的手段有多硬吧。
昨天中午剛跟金鑾一起吃過午飯,她那邊調查劉老六的工作還沒有絲毫進展,我讓她多與誕華州豬仙兒們走動走動,雖然表面上她們都說不清楚劉老六的去向,但凡事講究個萬一,萬一其中真有幾個跟劉老六有了泔水之歡呢,說不定就知道點什么也有可能。
陪著紀小滿吃了晚飯,照顧她喝了藥,我又給她傳了一百年的功力,雖然對病體沒什么幫助,但可以讓她覺得舒服一些。臨走前我又把兔子給她留下了,讓她感到憋屈時撒撒氣,
這一下午我也算稍微盡了一下作為兄長的義務了,心中舒暢不少。
回到龍陽仙舍時日入夜,我將桌子挪到窗邊,借著月色自斟自飲,腦海中一會回想曼柔的身姿一會幻想還未出生的孩兒模樣,酒意漸濃神思漸亂,胡思亂想著曼柔和喜春在一起時爭風吃醋的場面,我竟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
“良辰美景佳肴仙釀,兄長自己也能開懷,妹子既羨慕又佩服呢。”
窗外傳來溫婉的聲音,不卑不亢中帶著一絲親近,仔細品來,似乎又有一絲慚愧和膽怯。
是誰呢?為何稱呼我為兄長?這個聲音也不是紀小滿呀。
我醉眼迷離,以為是哪個護法女弟子大著膽子找我逗趣,便隨口玩笑道:“本座早有法旨,龍陽仙舍百米之內不設護法,你膽敢犯禁,就不怕受罰嗎?”
那女聲咯咯嬌笑:“妹子自討一杯仙釀做罰可好?”
我只覺好笑,現在的女子怎么都會討賞代罰的把戲了呢,難道是喜春泄露了我和曼柔的床地玩笑,引得旁人都來攻略我么。
我斟滿一杯酒舉到窗外:“好啊,來領罰吧。”
刷拉拉一陣風吹草動,窗外樹梢之上落下一道纖瘦的女子身影,那女子身法飄搖,一個起落間已到近前,她背著月光,讓我瞧不清她的面龐。
“妹子來接酒,兄長可不得使壞。”
我瞇著醉眼笑道:“這我就不敢保證了,你既有膽量跟我討便宜,便需冒一些風險。”
那女子咯咯一笑,伸出手來接我手中的杯子,我微微一縮手她便跟著向前一探身,我又一縮手,她便又一探身,我舉杯而飲,她便站到了窗邊。
“兄長好生小氣,一杯酒也舍不得給妹子喝么。”
我借著酒勁兒耍流氓:“不是我舍不得,而是不敢給你喝呀。”
“為何?”
“怕你喝多了做錯事唄。”
女子聲音含羞:“妹子自有矜持,不勞兄長操心。”
我又斟一杯,招呼道:“進來陪我坐一坐吧,這么久沒有音訊,我還以為你沒臉見我了呢。”
“呵呵呵。”女子一陣嬌笑,輕點窗沿便進了屋來:“妹妹背地里可是幫你說了許多好話呢,兄長怎能不領情。”
月影投入屋中,照亮了女子的身形樣貌。
白衣勝雪,青絲落臀,雖有一副銀制面具遮住了五官,但那份爽落精神,也只有一人才有了。
我借著酒勁便不拘禮俗,有些浪蕩的椅起身,抬手去摘那副面具。
女子不躲不避,口中卻道:“你若敢摘我面具,今晚我便不走了。”
“我不信。”
“為什么?”
面具被我輕輕的摘了下來,看著冬緣那副熟悉的冷艷如雪的美麗面龐,我笑說:“你這么要強的人,哪能讓我白占便宜。”
冬緣上前一步,倔強道:“你這般激我,其實是想留我吧。不妨告訴你,今天我真的不走了。”
這我道有點慌了:“喂喂喂,你這是要鬧哪出?這不是你性格呀,不是又有人逼你吧。”
冬緣向來直爽,也不遮掩:“我是受人指令,但也是自愿的。”
我心說誰的手段如此貼心吶,還知道使美人計,我向冬緣求證。
冬緣說了一個人的名字:“曼柔。”
“誰?”
冬緣低頭:“嫂子臨走前令我照顧好你,若能得你寵幸,她將來便做主讓我進門……”
“她真這么說的?”
冬緣點頭:“嫂子的本意是怕兄長寂寞,可能也是為了讓我替她跟喜春宮主爭寵吧……”
我到不在乎什么女人心機,如果曼柔真的說過這樣的話,那么我可以斷定她沒有真生我氣,不然還哪有以后兌現對冬緣承諾的機會了。
想通此節我不免美滋滋,說話也輕浮起來,我舉杯打量冬緣:“其實你不說話時挺像曼柔的,難怪她讓你來代替自己呢......”
冬緣靦腆道:“能沾嫂子的風光,我是愿意的。”
我瞧出冬緣是打定了注意的,但我不信憑曼柔的托付就可以讓她做這么多,我問:“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現在又勾引我,到底打什么主意?”
冬緣微笑:“沒什么主意,就是攀權求勢,兄長前途無量,小妹想與你發生更進一步的關系。”
“你倒是直接。”
“你卻不直接。”
“我不能這么做。”
“為什么!”
“因為我的心已經滿了,容不下第三個女人的感情。”
“說實話!”
“哦,我身體不舒服,正吃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