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人都這么好說話么?說好的使命責任感呢?
曼柔堅定且興奮的點頭:“是呀,我已經為冷門盜取了月影粼光洞真氣,做了我應該做的事。他們今后還要做許多大事,我待產之身又全無修為,不但做不了什么,跟在他們身邊還會讓夫君擔心,也會影響門宗的行事進度。妾身想通了,夫君快帶妾身回山吧!”
我聲音一沉:“喂…你的樣子也太假了吧,說,是不是又有什么圖謀?!”
曼柔也學著我的樣子聲音一沉,卻憋不住笑了出來:“喂,嘻嘻,夫君呀夫君,妾身若是想瞞你,豈能讓你看得出來。其實妾身早就生出了遠離冷門的心思,這幾個月日日夜夜都念著能跟隨你過逍遙日子,只不過沒有你的主動要求,妾身作為冷門大小姐,實在不好自己開口。如今有夫君的命令,道理也說的通,妾身可就走的心安理得了呢。”
原來她早就有了如此心意,我心中又是高興又是憋氣:“原來你早有打算,看來這次叛逃的事你根本沒吸取教訓,竟然還敢盤算我。”
曼柔用小粉拳錘我胸口,與我調情:“夫君若是生氣便來責打妾身呀”
我哼了一聲,寵溺的掐了掐她的臉蛋:“這回看在孩子面子,先給你記下了。”
“可不許忘記呢”
曼柔又與我撒嬌一番,盡舒思念之情,我說趕緊上路吧,等回家再膩歪唄。
曼柔哦了一聲,猶猶豫豫道:“回山之前,妾身…還有一事相詢。”
“啥事?”
曼柔抬眼看我,似乎想從我的神情中看出些什么:“想來我不在的日子里,夫君與喜春的關系已經公開了吧。”
這個問題是不能隱瞞回避的,我坦然點頭:“是,我與她同我對你一般,是有真情的。”
“你可娶喜春進門了?”
“這個……”
“哦…看來還是讓她如愿了呢。”
我安慰道:“我的夫人向來開明,如何變得這般小氣了,你也不想讓夫君愧對她是不。”
曼柔微笑:“當然,為了維護夫君,妾身什么委屈都愿意承受。而且我也不會受她的委屈,妾身身為發妻喜春只是妾室,我可是一輩子大過她呢。”
我皺眉怪責:“你還不了解喜春的性格嗎?怎能與她論妻妾之禮,你不想讓我有好日子過了嗎?”
曼柔有些不情愿的哦了一聲:“妾身遵命,不與喜春提名分便是了……”
我說你放心,喜春懂事的很,不會氣你的。
曼柔自信的一仰頭:“這一點我倒是不怕,我有孕在身,只有我氣她,她哪敢氣我。”
我呵呵干笑:“她是不敢氣你,但我給提醒你哈,你也不能氣她,她也懷著孩子呢。”
曼柔自信的神色立刻消失不見了,喃喃嘆氣:“這可如何是好,輩分沒能壓過她,功勞也沒能勝過她,職務上我是特使她是宮主也屬平級,看來今后可少不得與她置氣了。”
“夫人此言差矣。”
“差在哪里?”
“你的特使之職已經被我廢了,而喜春如今已尊為春殿副殿,額…職務比你高的多……”
曼柔的情緒一落千丈,柳眉微蹙似乎極為煩惱。我正想出言哄勸,她卻突然一展笑顏:“夫君呀夫君,你瞧冬緣妹子生的仙女兒一般貌美,不但對你有情,對我也是敬重,如今又引你我夫妻相見,此功亦可抵消曾經額過錯,妾身想求你娶她入門。”
“你怎么突然提這事?”
“好不好嘛”
“按理門庭之事應遵夫人之命,可眼下瑣事繁雜,喜春那邊也……”
曼柔嫵媚的撫摸我的胸口,膩聲道:“夫君呀夫君,只要你答應娶冬緣進門,妾身自會調教得她千依百順,到時我們姐妹一同服侍夫君,保準讓你連喜春都忘了。”
我終于明白她的意思了,說來說去還是為了爭寵,我笑道:“這一招你也落后了。”接著我半是逗趣的將喜春和小妖精的事跟曼柔說了一遍。
曼柔聽過之后徹底氣餒了,含著眼淚低聲道:“妾身明白了,喜春既然處處能得夫君歡心喜愛,妾身便任她欺負好了,自不會讓夫君為妻室之事煩憂。”
我不敢再逗她了,畢竟她和喜春的積怨不是說消就能消的,調節的事得慢慢來,曼柔要是真讓我嚇的不敢跟我回山,玩笑就開大了。
我雙手抓住曼柔的肩膀,笑著將她舉了起來,在她隆起的肚子上親了親:“萬千功勞把戲都比不上你的功勞,等你為我生下長子,保準喜春在你面前一輩子都得像小貓一樣老實。”
曼柔有些緊張:“夫君快些放我下來,莫要傷到孩兒。”
我小心的將她放到床邊,讓她躺下休息:“冬緣的穿越功法還要一陣子才能施展,你且歇息一會,我就在這陪著你。”
曼柔看著我甜笑搖頭:“妾身才不要閉眼呢,便要這般瞧著你。”
我愛憐的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瞧著她滿是幸福的笑臉,心中也滿滿的溫暖舒暢。
“夫君”
“恩?”
“你剛剛說生了長子我便有大功,那若是長女呢?”
我聽出她話語中的擔憂,于是笑道:“放心吧,我那就是隨口一說,我可不是劉春遠那種老頑固,生男生女你都有功勞。”
曼柔將小小的臉龐壓在我的手上,寬慰無比:“夫君大度,但妾身也會努力,保證為夫君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長子來。”
我說這事哪有能保證的,你可別當成心事了。
曼柔溫婉一笑:“夫君有所不是,我們冷門自有秘術,在孕育一道可控性極強呢。”
聽她一說我回想起天池承讓元神形態的春冰兒懷孕的事兒,當時他說過什么睡死人孕白骨之類的話,把我嚇夠嗆呢。
我緊張問道:“你別嚇唬我啊,你沒對肚子里的孩子使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