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當的可是回龍教教主,不是可愛教主時尚教主,不是光靠不要臉就能自居的。若不提前問問大伙兒的意見,過后來幾個不服的少不了各種的麻煩,我不也是為了保證能夠全票通過才只安排自己人參加宴會的嘛,這可是關乎到我正統名分的大事呢。
想來我注定要成為一個擁有納諫美德的教主,你們看我上任還沒10秒鐘就接納了第一個建議。
繼續上菜!
下令之后我狠狠踹了慶春屁股幾腳,剛剛的幾秒鐘是不是我的人生巔峰真不好說,但絕對是自我感覺最牛逼的一次了,然而他并沒有讓我好好的享受一番。
慶春這憨貨別說慚愧了,挨了兩腳都不知道什么意思,若不是惦記著菜要涼了弄不好還得跟我掰扯幾句呢。
舞樂再起,宴會繼續。
雖然剛剛意外中斷了一小會,但此際的氣氛卻更加熱鬧歡騰。
劍宗回龍終于換新主了,而這個新主正是眾望所歸!
一曲還未奏罷,羅胖子便又開始帶節奏,他領著一對美貌少女行到我的案前行禮祝酒。
“屬下恭喜教主如愿,特此為您獻上…介紹兩位醉仙樓的女弟子,她們二人……”
羅胖子竟然口誤了?這可能嗎?當然不可能,除非是我倆提前商量好的。
“你不要說了!”我大手一揮,故作氣憤道:“別看我如今已是教主,但我不會再著意培養任何女弟子了。”
羅胖子連道慚愧,喝令女弟子退下。我則偷瞄曼柔,見她臉上露出了有意隱藏的喜悅,再看喜春,恩,吃的用心,根本沒注意到我的表演。
多少算有點效果吧,別怪我多此一舉,撩妹這種事不是娶到就停手的,在我高升之際二女怎能不為我的忠誠擔憂,我也是為了表明心意才有此一著。
樂曲再停,我緩步出席,走入會場中心,眾人知道我有事情宣布,瞬間便肅靜下來。
我說道:“這兩天我把教規看了看,在關于教主換任方面,除了注重正統之外,并沒有果多的繁文縟節,所以我也不想大操大辦鋪張浪費,這也算發揚我們回龍教勤儉節約的傳統美德吧。”
我這番話語雖然輕松,卻等于直接表示從現在開始,我就要履行教主職權了。
羅胖子要帶節奏贊頌一番,被我抬手制止。
我繼續道:“受近期變動影響,回龍教急需一場改革,這個改革的根源在于人心,而職務擔當卻是保障。恰巧今天人來的齊,本座便將一些職位任命定下來,一來是對教宗大業負責,二來也是為今日的宴會助興,三來也是省的一部分人整天惦記。”
眾人賠笑,笑聲中有不安和期待,也有安逸和自得。
我負手繞場閑逛,饒了一圈兒最后還是在主位之前停了下來,我拿起自己的酒杯對曼柔道:“依理依情,還是得先從夫人開始。”
曼柔并不知道此前的安排,有些愣神,但畢竟是冷門大小姐,轉瞬便恢復了端莊。她輕輕抬手,喜春趕忙將她扶起。
赴宴諸人紛紛起身,肅穆而對。
我對曼柔道:“你我之間就不必論那些功勞罪過了,為夫只愿你此生歡愉,便送你‘意如’為封號,祝你意滿如衷。”
雖然只是一個封號,卻代表著劍宗的最高榮譽,她尊為教主夫人,不需要任何職位來彰顯權勢。
曼柔款款輕福,嬌聲答謝。下席諸人齊齊下拜,同稱意如夫人。
曼柔給了喜春一個眼色,喜春也對得起她這些日子的調教,當即意會,對席下行禮諸人道:“意如夫人多謝大家的祝賀,宴會之后有薄禮賜下,算是夫人打賞的喜錢吧。”
我瞧著往日里專橫跋扈任性妄為的喜春,今時今日乖巧的伺候著曼柔,像極了一個嬌俏小丫鬟,不禁感到好笑。
而喜春并沒有注意到我的眼神,還在對席下眾人疑問:“行了禮便起來吧,不都答應給打賞了么,為何還要這般耍著無賴討要?”
曼柔對喜春笑道:“夫君可瞧著你笑呢,你猜他想做什么?”
喜春先是一愣,眼珠子一骨碌便明白過來,她小聲提醒我:“我可不要什么夫人封號,我要官復原職耍威風……”
我忍著笑提聲宣布:“喜春尊我密令,當日于此地誘出夏秋兩殿反叛密謀,這才使我方及時察覺,避免了覆滅的隱患。你既然立了這么大的功勞,夫君這春殿掌殿之位便讓給你可好?”
行封加冕哪有打著玩笑商量的,但我與喜春的關系眾人心里都明白,喜春又是糊涂性格,我與她玩笑幾句當然無人在意。
喜春驚訝的捂住了嘴,眼睛瞇成了月牙兒一般,原地跳腳嬌呼:“鬧春你真的讓我當掌殿呀?我可自小就盼著這個職位呢,這下可是如愿以償了。”
眾人喜氣洋洋的向喜春叩拜祝賀,喜春得意的哼了一聲:“謝了,本夫人也有打賞,過后再說嘍”
二女受封落座,眾人也各自回席,至于待會其他人受職再高,在這宴會場合也無需參拜。
我走到左邊第一席位,劉春遠與金鑾同坐一席。
我與劉春遠對視一眼,自有默契。
“自我上山以來,劉堂主就是我的臂膀心腹,我不細數他的功勞,只求劉堂主今后能在回龍教副教主的位置上繼續做好臂膀心腹的工作。”
場中之有我和曼柔,以及劉春遠本人提前知曉我要封他當副教主的事,其他人均不知情。如今聽我將這一高職如此輕易的就封了出去,眾人稍有不解之余更多的是驚訝,連金鑾都呆住了。
劉春遠向我行禮:“屬下萬謝教主信任,寧死不負所托。”
我又對金鑾道:“金堂主,你替本座執掌香堂至今,除了教務功勞,在私人上幫的忙更多啊。”
金鑾似乎沒有聽到我說話,呆呆的看著劉春遠,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劉春遠連忙提醒她:“教主喚你呢!”
金鑾嗚了一聲,眼淚已經流了下來:“夫君,你終于出人頭地了。”
這高興的就好像孩子考上大學了似的,我笑道:“你別只替他高興了,本座對你也有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