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生命都是相對獨立的個體,這個個體理應享有自由,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任何外來的有意無意的介入,都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強制性社交、道德捆綁、借貸關系和上班打卡,這四類現象是當今社會上非常典型的針對個體自由的野蠻介入,被動的一方往往會因此感到不適甚至于痛苦。
還有一類介入凌駕于這四類現象之上,只不過很少有人會提及這種現象,因為那實在是太可怕了,那種現象中的主動者和被動者,都會處于非常痛苦且尷尬的狀態,就算是過去多年之后,那段經歷往往也不愿再被回憶提及。
這種現象,叫做自作多情。
簡單的說就是我想的和你想的根本不一樣,所以你表達的東西只有你以為是正確的,但是在我的眼中就非常怪異了。
我當初讓花魁叫爸爸,純粹是童心未泯放蕩不羈,以及出于和大部分的屌絲一樣的心理,單純的想欺負欺負那高高在上,平時沒少嗎機會接觸的女神。除此之外絕對沒有更多的想法。
我承認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職業鴨子,但我也絕對沒有心大到在事業發展的關鍵時刻還去搞什么惡趣味調教。
可我是這樣想的,花魁卻誤會了,她想得要比我多得多,所以在她來到我辦公室之后,我們之間的交流讓我非常痛苦。
我的辦公室就是我在金港酒店的套房,花魁穿著一串寬松的風衣,戴著大大的禮帽和墨鏡,站在我的面前,拘束且緊張,身體有些輕輕的顫抖。
我問她:“沒人知道你來這里吧?”
花魁低頭輕搖:“沒有,我很小心的,我不想讓你有任何麻煩。”
我很滿意:“看來你是一個信守諾言的人。”
花魁顫抖:“我說過永遠都會聽你的話,所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善意提醒:“你不用那么緊張,可以放松一點。”
花魁低聲:“我...我知道,可是這是我第一次被調教,所以很難控制。”
“啊?”
“我最近了解了很多著方面的知識,接下來要我怎么做?學...學小動物嗎?”
我有點蒙圈了,調教是怎么回事?她要學哪門子的小動物啊?
我問她:“你是不是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花魁顫抖得更加厲害:“你要我叫爸爸,又錄制了我的視頻,還要我發誓效忠你,你現在這樣是想讓我求你對吧,想要更無情的羞辱我。”
“嗯......”我撐著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許久才問她:“你今年多大了?”
花魁回答:“19。”
“你是不是沒處過對象,甚至說沒怎么接觸過異性?”
“我...我是瞳術一族的族長,按照族規,我不用參與族群的繁衍,接觸過的異性除了族人之外,就只有搏擊協會的部分成員......”
這就說得通了,難怪這么容易曲解我的意思呢。
我站起身走上前,花魁緊張的后退兩步,似乎意識到不該這么做,猶豫了一下又走了回來。
“你叫蘇云是吧?”
“你要給我取新的名字了嗎?”
“能不能不要取太羞恥的,我想慢慢適應。”
“好吧你別生氣,取什么都可以......”
如果她這并不是涉世不深導致的曲解,而只是精神有毛病的話,那我就不能太逆著她,稍微順著她的意思,可以緩解精神病的發作。
我說行,那我就叫你花魁吧。
我把我心里對她的稱呼說了出來。
“花魁......”她仔細品味:“原來不是要我扮小動物,而是扮植物......”
“停!”我打斷他:“你這人有毛病吧?要不要看看醫生?!”
“啊,體檢小游戲是嗎?”花魁一邊說著一邊從隨身的挎包里往外倒東西:“被調教一方適當的主動可以換取更多的獎勵,所以我主動從網上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