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誰敢說自己愛學習?真的是愛學習的本身嗎?并不是的,學習是為了學習之后的收獲。
有人收獲了高薪事業,有人收獲了愛情伴侶,有人收獲了社會地位,有人收獲了牢獄之災。
前三類人學的好,第四類人不是學不好,而是不學好。
如果說有捷徑可以得到高新事業、愛情伴侶和社會地位,我相信大多數人都會美滋滋的選擇放棄學習。
可是,可是在沒有捷徑、后臺或運氣幫助你直接獲取收獲的時候,或者是在你走完了捷徑,用光了后臺和運氣,還希望能再進一步的時候,不好意思,唯一的辦法還是學習。
悲哀呀。
沒有人能逃避學習的,最不愛學習的小流氓輟學生,在勞教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背監規。管教們最喜歡對那些三孫子一樣悶頭背監規的囚犯說的一句話就是:當初有這耐心學習,是不是就不會到這個地步了!
大哥,你一個月也才2000多塊好不好,嘲諷誰呢~
我不愛學習啊,我連懶都懶得懶,吃喝玩樂泡妹子才是人生的真諦。
可惜人生還有另一個真諦,就是身不由己。
在異能都市得得瑟瑟好幾個月,有苦有甜有累有餓,但是絕不枯燥乏味,可我還是沒能逃過最不愿面對的學習。
來吧,已經確認的氣功的安全性,也是時候咬咬牙學習一波,然后趕緊懟了這滿城妖孽,早日回到仙俠世界,繼續過我那個每天被槍斃十回都不夠屌絲們眼紅解恨的逍遙生活。
在任何一個領域的學習都會經歷順利的入門期、漫長的爬坡期和困難的瓶頸期,我沒想到在學習氣功的這條路上,我才抬腿就邁入到瓶頸期了。
東方撫琴拿著秘籍跟我好個講解,可我連最基本的經脈穴道都找不到在哪。
我是有仙俠劍圣的修為,對真氣調運也熟悉非常,可那都是建立在熟能生巧之上,基礎知識我一點不懂。當年尚若春給我啟蒙,喜春帶我進階,都是直接以一道真氣度進我的體內,像個導游一樣一路邊走邊講,這才讓我記住了這是什么干啥的,那是什么干啥的。
可這里次元不同,我所熟悉的那些個穴道經脈名稱到這邊全變了,東方撫琴又不會那種運氣引導的教學法門,滿嘴跟我跑專業名詞,就跟一個玩英雄聯盟的對著王者榮耀玩家的喊:QQQ!快放Q,R呀,你沒有R呀!
道理都是一個道理,可根本就聽不明白。
“那怎么辦......”東方撫琴焦頭爛額,半天才想出一個辦法:“等我打個電話,讓底下去醫院收個人體模型回來吧。”
等了半天,杰森終于把模型送來了,半米高矮,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各種線路和名稱。
我倆就像兩個死宅在研究新買的手辦,跪在床邊研究模型。
東方撫琴嘟囔:“恩...靜脈、胸大肌、動脈群、肘關節軟骨......杰森,我特么讓你找的是帶穴道經脈的中醫模型,你給我弄個西醫的解剖模型有屁用?”
杰森表示無奈:“全北臺的中醫都被我們頂的沒生意,早就搬走了,去哪兒丫找中醫模型。”
東方撫琴沒好氣的趕走了他,然后拿出筆來:“沒辦法,我現給你畫吧,可這模型也太小了,畫不下呀......”
“要大的是吧?!”說著我從衣柜里拿出一捆塑料卷,當著東方撫琴的面給吹了起來,然后交給他:“我有!”
東方撫琴看著高仿真咽了咽口水:“你真是什么都有......”
廢話少說,這回夠大夠逼真了吧,我倆圍著一絲不掛的,他就像個禽獸...教授一樣,一邊為我講解一邊在娃娃上標明需要我記下的穴道脈絡名稱。
他教的認真,在異樣的氣氛和心理狀態下,我也難得學的投入,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修煉氣功所需了解的穴道經脈基本了解完畢。
二狼打通了房間的電話,告訴我花魁求見。我說讓她在外面等著,我這還沒完事呢。
東方撫琴擦了擦汗道:“還差最后一條閉氣的脈絡需要注意,男性女性因生理結構而不同,用這個模型不好說明啊。”
看著他的目光所在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你等會,我有!”
說著我跑向冰箱,從里面拿出一根火腿腸,剛要關冰箱門,想了想我又把火腿腸放回去了,換了一根胡蘿卜。拿著胡蘿卜比劃了一下,又換成了黃瓜。
最后我拿著一根大紫茄子回來,東方撫琴一臉壞笑:“師父你真惡趣味。”
“少扯沒用的,大點你不是好畫圖嘛!”我把茄子遞向他:“你來我來?”
東方撫琴連忙客氣:“你來你來,都是你的東西,我別給弄壞了。”
我剛要拿著茄子操作一波,房門被打開了......
我倆回頭,看到花魁巧笑嫣然的站在門口,她搖晃著手里的鑰匙:“人家偷偷配過你的鑰匙,就是要看看老師你平時都在做...些...什...么......”
勉強把話說完,自認已經做好了接受任何調教準備的花魁驚呆了。一對神情復雜的男人,一個角度詭異的娃娃,一顆黑紫發亮的茄子,這場面容不得她不呆。
東方撫琴問我:“怎么解釋?”
我嘴唇不動,以喉音回答他:“不用解釋,這是個難得的機會。”
花魁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退出房間前她略有失落的自語:“算了,這種程度的話我還是接受不了,以后偶爾交交作業就好了......”
跟東方撫琴學完了最后一段閉氣脈絡,今天的課程圓滿結束,東方撫琴回去休息,我到會客室去見等候多時的花魁。
見到她時,她的臉色還是非常不好,我也不解釋,誤會就誤會,總比整天糾纏我強。
見我進來花魁緊張起身,我在遠離她的一個座位坐下,盡量不讓她覺得緊張。
“找我什么事?”
“沒...沒事,有事有事。”花魁有些語無倫次,強定心神:“是子威,老師你不是要挑戰他的么,我剛得到消息,一個月之后子威又要離開北臺出去云游了,這一趟來回不知道要多久。”
她說話很小心,這個情報比較敏感,她怕我誤會。
對子威這個人,我從她這里還有老院長、老李頭兒等處都進行過一些了解,知道他每隔幾年就會離開北臺一次,到外面去搞一些風雨,以鞏固自己武道王者的名號。
最近30年他曾4度離開北臺,最長的一次走了3年,最短的一次也有1年。
如果我想通過正常的流程打敗他,真正制霸小香港,在他離開之前我必須向他發起挑戰,也就是說我最多還有一個月時間。
花魁見我猶豫,小心道:“我想想辦法...估計能拖延他幾天......”
一聽她的語氣我就知道這件事不容易:“不必了,你沒有必要為我冒險。”
“有必要的,我愿意的。”
我笑了:“我說的不必要是指我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月之內,我一定上門挑戰子威。”
花魁對我的話深信不疑,即是欽佩又是崇拜:“那學生馬上把手里的資金給你打過來。”
“好,一會你去找強森要賬號,利用這幾天,我還得把最后差的一點零頭補上,問題不大,你不用再費心了。”
“是。”花魁聽話的點頭應諾,又問:“老師還有什么吩咐?”
我想了想:“要說吩咐還真有,就是你交的作業啊......”
花魁臉一紅:“尺度還要放寬一些么......”
“尺度是要再大一些,但你就不要親自拍了,讓你手下那幾個專業模特拍幾套。”
花魁有些吃醋:“她們哪里比我好......”
我今天心情比較好,就跟她說了點不著調的:“別誤會,我是要拿這些作業去賄賂外人,你的作業不是只有老師能檢查嘛~”
“是這樣呀。”花魁多云轉晴:“那我這就回去準備,明天就能完成。”
我叮囑她一句:“保質保量,去吧。”
花魁前腳剛走,不知道在哪跑騷一天的老李頭兒哇哇哭著回到了酒店,酒店老板連忙找到我,讓我趕緊管管自己的人,那哭的比鬧鬼都嚇人,客人們還要不要住了。
我找到老李頭兒,這貨正在餐廳邊哭邊喝酒呢。
我說你這是鬧的哪出啊,死刑犯的送行酒也沒你喝的這么悲愴吧。
“哇啊啊~~她們玩弄我的感情~”
恩?這是怎么回事?我都已經安排好的,讓花魁找最靠譜最重口的妹子假裝喜歡老李頭兒,以美人計幫我把這個難纏的老流氓吊住,怎么會暴露呢?
我問老李頭兒:“是不是你做什么過分的事兒了呀?”
“我過分?我怎么會過分?”老李頭兒熱淚盈眶:“這一個禮拜,Angle和Diana好幾次要跟我圓房我都沒答應,我還能做什么過分的事!”
我說那就奇怪了,人家都愿意獻身了,怎么還說是玩弄你的感情呢。
“獻身都是套路形式,結婚才是真愛真心,我今天要跟她們登記扯證兒,結果她倆誰也不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