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動我的兄弟?
嗯…估計很多人敢。
誰能動我的兄弟?
這就真心沒幾個了。
齊楓是誰啊,都市兵王東方撫琴的左右手,國際知名傭兵,享譽全球的鴨子教練,是我慧眼看中親手提拔的鬧氏太極總教習,鬧氏綜合技術學校的主課老師。
這么多的光環之下,是遠超常人的戰斗力和超高的綜合軍事素養,這樣一個人物,通俗的講應該只有他傷人,哪個人能隨便傷他?
然而他不僅傷了,還是重傷。
我和陪讀三人組火急火燎的趕到了鬧氏綜合技校,在醫務室里見到了齊楓,東方撫琴等滋補天團成員陪在一旁。
我看了眼病床上的齊楓,臉上纏著繃帶,還在昏迷中,我問東方:“怎么不送醫院?”
他搖頭:“我們長年在一起出生入死,對彼此的身體狀況最熟悉,一些舊傷老毛病到了醫院還得費力解釋,師父請放心,我和強森的醫術都還過的去。”
“過的去還沒救醒!”我臭了東方撫琴一句,冷靜了一下又問:“現在什么情況,誰下的手查出來了嗎。”
小歐搶著說:“我已經把弟兄們都派出去了,現在還沒找到線索。”
“叫回來叫回來,你那些手下打家劫舍還行,這種細活他們干不了,趕緊叫回來。”
小歐連忙去打電話,東方撫琴向我介紹昨晚的情況,沒什么太多的信息,和電話里說的一樣。
“不過他的傷勢比較奇怪,從現場看,他后背受到巨力攻擊,被轟出去十幾米,從面部和前胸的擦傷也能看出,在受到攻擊時他毫無防備,沒有做出任何保護動作。”
我皺緊眉頭,能把一個成年男子擊出十幾米遠,并且一擊將其打昏過去,這得是多么大的力量,以我的實力,若不使用靈王之力也做不到。
東方撫琴讓金寶和強森配合,小心的將齊楓扶了起來,他拉起齊楓身上的便裝,將后背露了出來。
“師父你看,齊楓的身上留下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傷痕,應該是行兇者留下的。”
我湊近看去,在齊楓的后背正中有一個清晰的印記,那印記手掌大小,色呈艷紅,像一團栩栩如生的火焰,分左右向上升騰。
這是什么古怪東西?
在仙俠世界,有很多門派功法在中招之后都會在目標身上留下獨特的印記。那些印記有的是功法隱含的符箓,可以制造后續傷害,有的是氣勁真元的運轉痕跡,也有一些是法寶神器上的圖騰所致。
網游中也有類似的傷痕,現實中也不少見,比如打耳光,打屁股,都會留下清晰的巴掌印。
齊楓身上的這個痕跡遠比我見識過的要華麗,看起來既絢爛又刺目,明明是火焰圖案,卻讓人不寒而栗。
了解完狀況,我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決定還是先把齊楓救醒過來再說。
我讓他們扶著齊楓盤膝坐好,保證氣血暢通,再以一指點在他的心脈所在,一縷內力以回龍迷夢心法注入其中,修補損傷,安撫心神。
不到一刻鐘,齊楓從昏迷中猛然驚醒,一張眼就驚呼一聲,翻身想要跳出去。
我以回龍劍意粘住了他,不讓他亂動,東方撫琴安慰:“兄弟別怕,已經沒事了,師父正在幫你療傷。”
齊楓慌亂看向四周,感受到了體內的內力緩行,慢慢放下心來,重新昏了過去。
我收功起身,東方問我:“已經沒事了吧?”
我點頭:“沒事了,只是睡著了。”
“那讓他好好休息吧。”
“休息個毛,叫醒過來,要睡晚上再睡!”
齊楓被搖醒,睡眼朦朧的捂著后腰嘟囔:“最近也沒接富婆團的活兒呀,腰和后背怎么還這么疼……”
東方撫琴將他經歷過的事簡明扼要說了一遍,然后問:“你能不能想起昨晚都發生了什么?”
齊楓撓頭,摸到了臉上的紗布,嚇得一聲驚叫:“啊!我的臉,我的臉怎么了?我是不是毀容了?!”
東方撫琴道:“放心吧,就是點擦傷,我給你抹了斯曼2號,有傷口吸收的更快,回復后皮膚會變得更好呢”
“哦,那就好,你抹勻了嗎?別好了以后跟白癜風一樣。”
看來是真沒啥事,還有閑心惦記藥抹沒抹勻呢。
我吼他:“有沒有點正行,先把昨晚的事說清楚!”
齊楓老老實實的開始回憶。
“昨晚有一批建筑材料到了,我安排備胎團和前任大軍連夜加班搬磚,夜店方面生意也很火爆,基本一個閑人沒有。大概是晚上11點左右,到了外賣高峰期,實在抽不開人手,我就幫著跑了幾個短程的。”
“先是附近幾個住宅區,然后是鼓舞音樂教室,接著是青少年宮,最后一單是北臺技校的外國語學院。”
“外國語學院的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一共點了200多份宵夜,他們自己取了100多份,剩下的人不愛出來,我就用攻城梯從學院的后墻往里送。送完我從原路返回,發現搭好的攻城梯不見了。”
“沒有攻城梯,我只能自己往外翻,當時正好有學院的值班校警在巡邏,為了不驚動他們,我就躲了起來,等到有幾輛大貨車經過的時候,趁著噪音掩護跳了出來,我只記得我安全著地,記憶到此為止了。”
眾人沉吟起來,東方撫琴分析:“這么說的話,應該是你一到外國語學院附近就被人盯上了,然后趁你不在撤掉了攻城梯,導致你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校警和翻墻上面,沒有察覺到行兇者的存在,這才被暗算得手的。”
他分析的很有道理,若非如此,以齊楓的警覺性絕對不會中招。
我打開電子地圖,找到外國語學院后交給齊楓:“你在什么位置翻的墻?”
齊楓在外國語學院男生宿舍后邊的一面墻上畫了個圈兒:“這里,緊挨著一條主干道,我以前也送過外國語學院的外賣,知道這里的草叢藏了一個攻城梯。”
“主干道…主干道的話應該有監控,走,我們去交警隊看看。”
小澳門交警支隊中,由花魁出面,以朋友遭遇惡意襲擊為由,要求查一下昨晚凌晨左右,外國語學院后院墻附近的監控。
就因為誰來幫花魁查監控的事兒,支隊長和教導員差點沒打起來。
最后還是教導員勸退了支隊長,他說你有家有業,夫妻恩愛,孩子可愛,跟他這個大齡單身男青年爭什么爭呀,難得有機會接觸女神,同志之間就謙讓一下唄,關鍵你一個女同志,能不能有點深沉。
沒錯呀,就因為是女“同志”才會對花魁感興趣嘛,花魁的備胎和前任中女同志可不占少數呢。
監控很快就被調出,根據時間顯示,昨晚23點30分,齊楓開著一輛送餐小貨車來到了事發地點。
他先是把外賣都卸下車,外賣一落地,后院的圍墻鐵柵欄里立刻像喪尸出籠一樣,伸出幾十雙嗚嗚渣渣的手,齊楓對照著訂貨單把外賣遞到那些手中。
最后還剩了幾十份沒人領,齊楓打了個電話,然后從旁邊的花叢里翻找出一副攻城梯,搭到墻上爬了進去。
幾分鐘后,一隊巡邏到此的校警發現了那副攻城梯,圍在下面似乎說了些什么,然后就給抬走了。
原來失蹤的攻城梯是被外國語學院的校警沒收的,那么待會又是誰對齊楓出的手呢?
又過了十幾分鐘后,時間顯示為23點59分55秒。
齊楓的身影出現在了墻頭上,稍一調整就跳了下來。
與此同時!
突然有一道強光打亮了整個屏幕,監控畫面一片炙白,兩秒鐘過后,畫面恢復正常,而齊楓,一動不動的倒在了落腳點的十幾米開外。
時間,指向了午夜零點整。
詭異的時間,詭異的閃光,足以干涉到監控器的能量。我和花魁東方撫琴面色凝重,這絕對是一起異能者針對我方核心干部的陰謀襲擊!
“特么的!”教導員突然大罵一聲:“別讓我逮到這些對著監控器開遠光的,不然非收拾他們一頓狠的不可!”
“啊?”我們驚疑一聲:“什么開遠光?”
教導員把畫面調回幾秒,來到齊楓跳下墻的時間點,然后重新播放:“吶我們這個攝像頭是低角度用來拍車牌的,經常有違章司機故意開遠光晃攝像頭,也有不少是女司機誤操作,這樣我們就拍不到東西了。這個跳墻的人應該就是被這個開遠光的車給撞到的”
“車撞的?”
“是啊,不然你們以為他怎么會飛出去那么遠,這是一起車禍逃逸事件,也有可能是女司機撞了人后沒發現……”
我們幾人互相看了看,東方撫琴把手機里齊楓受傷后的照片給他看:“您給瞅瞅,這是車禍造成的傷勢嗎?”
教導員拿過手機,一邊翻看一邊點頭:“沒錯,典型的車禍傷,吶你們看,車標痕跡還在呢。”
我們湊過去:“什么車標痕跡?”
教導員抽出一張齊楓背部的照片,指著上面是那個古怪的火焰圖騰自信道:“這不明顯是五菱宏光撞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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