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人士都喜歡衣錦還鄉,主要是為了去打那些曾經輕視小瞧過自己人的臉。頂點
我這趟算是相當衣錦了,出來兩個來月,不但有了自己的組織和據點,還和一國國運搭上了關系,雖然是這個國是滅國的國,但正好符合我現在的需求和承受能力,不然按我的計劃我也不會往上貼。
可惜的就是這趟我不方便回瑞納n瑟,還沒成太大得事兒,回去了也不一定能讓那些人把腸子悔青,另外就是行程上不太寬裕,這都在瑞納雪域瞎逛一個多星期了,還是沒找到紋身上的標志性地標那兩座孿生山。
瑞納雪域實在是太遼闊了,我們這一趟干的事比較見不得人,和天地會反清復明的性質差不多,所以沒敢大張旗鼓的拉車隊到處飚,純靠著一雙腿,一個多星期下來,真有點走不動了
又是一天注定毫無收獲的旅程開始,我和妮可走在隊伍的最前面,雪仙就在我的頭頂飛舞,有她在,天地間的風雪再狂暴,也不會對我造成絲毫的影響。
雪仙能出來幫我抵擋風月,除了她需要在這種暴風雪天氣中吸收冰元素之外,主要是因為我倆的關系最近有了極大的緩和。前陣子因為從她身上暴力收刮素材充當黑暗祭品的事她都好久沒理我了,自從上次聽我們搞的說唱游戲之后,她每晚都會跑出來旁聽我們說唱吵嘴。
西梅分析,精靈族非常喜歡人類的語言,可能是覺得我們這種新穎的表達方式很有趣。
后來我做了實驗,把日常夸她舔她的話編程趟子說出來,果然大得她的歡心,很快就和我冰釋前嫌和好如初了。女孩子要是都像她這么好哄,單身狗的數量絕對銳減九成以上。
就算沒有風雪侵襲,雪域的旅程依舊讓我們吃盡了苦頭,尤其是在冷熱變化上。
雪仙遮擋了風月,我們又不停的爬山趕路,累的是一身汗,我還不敢讓她給我放點涼風進來,人家太有性格,稍有不順心說走就走,那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到時候大風一灌,很容易把我們吹感冒。
于是羅胖子就擔當起了團隊的后勤補給,不停的為我們送來刨冰果酒為我們降溫,冰天雪地吃刨冰,哈爾濱人見了都得罵我們傻嗶。
中午時分,我們又登上了一座雪山,放完四望,盡是鋪天蓋地的暴風雪,連五米都看不出去。
我下達休整命令:“大家休息下吧,等雪停了看看情況再走。”
北國不同意:“誒呀你們怎么了?這就累啦?爺們兒一些好不好,繼續走了啦”
我說這不是不爺們兒,我是想等風雪停了之后,好好看看周圍的情況,萬一能看到目的地呢。
北國哼哼唧唧的:“我都計算過了,這里絕對不會是目的地,再向東走兩天還差不多。”
我無奈道:“大北你可算了吧,這些天就聽你瞎指揮了,我們是要找山,結果你帶著隊伍開墾了兩塊大雪原,我懷疑你就是單純的愛溜達,這也是娘炮的特征之一!”
北國老腰一掐就要和我吵,妮可一聲夠了喝止住他,輕輕一推差點把北國從山頂推下去。
趴在地上的北國驚魂未定:“誒呀說了多少次,你跟我動嘴就夠了,我肯定聽,別動手”
羅胖子壞笑:“你也不看看自己得罪的是誰”
北國看了我一眼氣憤道:“胳膊肘往外拐,我才是和你在一個媽媽肚子里出來的親人呀”
羅胖子補充:“一個肚子里出來的算什么,我家宗主可是要進入她肚子的人……”
我和妮可一起指他:“閉了,你是不想先下山?”
羅胖子一哆嗦,不敢再欠嘴,跑一邊幫靈蛟堆雪人去了。
我們休息了好一陣才等到風雪漸漸的弱了下來,可憑肉眼還是看不出去太遠,我招呼分開休息的團員集合,準備等雪一停,第一時間就上路。
妮可建議:“利用現在的時間,我們再把紋身研究一下吧”
她是這次探險尋寶的核心人物和直接受益者,比其他人都要積極主動。
羅胖子抱怨:“別研究了吧,天天早中晚研究三遍,背都背下來了,可該找不到還是找不到啊”
妮可堅持自己得意見:“我從小就在書本上學到過,說書讀百遍其義自現,我們把地圖看上一百遍,說不定就有答案蹦出來了呢。”
我們幾個無聲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她這書都讀她姥姥家去了……
大家積極性都不高,包括我在內,妮可沒辦法只能提出條件:“好吧,這次不看繪圖板的了,我讓你們研究一下原版的!”
眾人一聽這話好幾個跌坐在地上,我顫抖指她:“你你你,請你自重一些!”
北國去摸她腦袋:“是不是病了呀?”
妮可輕輕一推,送北國往山下滾去,然后解釋:“不是看我的啦,都做什么美夢呢。”
我讓靈蛟追下去把北國叼了上來,問妮可:“那你說原版什么意思?大北身上也有?”
妮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羅胖子面前,冷聲命令:“脫!”
羅胖子沒懂:“啊?”
“脫衣服呀”
羅胖子搖頭:“不”
妮可沒找我幫忙勸,抓著羅胖子褲腰帶把他舉了起來,作勢要往山下扔。
羅胖子觀察形勢有點半服半不忿的:“行行行,我脫行了吧,我跟你講吼,我就是看你有入府的潛力才給你面子的,要不然我……”
“行了,照做得了,你還怕被人看吶”我給了羅胖子個眼神,讓他忍讓一波。
羅胖子脫光了上衣,有雪仙抵擋風雪,他也不會覺得冷,可雪仙一看這大白胖子光了個身子,潔癖極重的小精靈立刻受不了了,哼了一聲就回到了精靈領域中。
這下羅胖子就倒霉了,站在風雪中抖的像個滾筒洗衣機。
妮可拿出一支羽毛筆,沒有拖延時間折磨羅胖子,直接沾了墨在他身上畫了起來。才畫兩筆我們就明白她的意圖了,她是想在羅胖子身上重做一副自己的同款紋身。
風急雪冷,羽毛筆剛沾了墨就被凍住,墨水在筆尖結成尖銳的冰茬,劃過羅胖子的身上,筆墨沒留下,只留下深深的血痕。
說到底妮可終究是個女人啊,羅胖子得罪了她,她怎么可能不報復呢。
筆凍住了她就沾墨,沾了墨又被凍住,一層一層越凍越厚,最后妮可手中的羽毛筆前端,好像加裝了一把黑色的尖銳槍頭兒
羅胖子又冷又疼,帶著哭腔賠不是:“五夫人我錯了,您直接換刀給我個痛快的吧”
妮可向羅胖子確認:“真的呀?”
“你玩真的?”
妮可哼哼笑道:“逗你呢,已經快完成了,撅起來,屁股上還有只蝴蝶。”
羅胖子求饒:“蝴蝶就算了,咱們假裝它已經在屁股上就好了”
妮可和羅胖子糾纏屁股上畫蝴蝶的事,我提醒他們:“你倆不用再爭了”
二人看我:“怎么?”
我指向風雪停息后的晴朗遠方,眾人看去,可見在我們所處山頂的某一方位上,有兩座一模一樣的山峰。
這一路孿生山沒少見,但大家和我一樣,一眼就認出這一座就是紋身所指的那兩座。
因為在這兩座孿生山的山頂之上,分別有一座紅色的小城堡。
羅胖子用兩根手指擋住自己的乳頭,那里正好和面前的景物對應,羅胖子羞澀道:“這紋身原來真的這么寫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