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應用才上線兩周,但其實楊小天在半年前就開始布局了,幾十萬微博粉絲不是放在那好看的,而且這些微博粉絲都是粘性比較大的,也比較佩服楊小天的專業水平的。
因此當健康衛士一上線,這些人就是第一批用戶了。
同時還有童欣的一些微博粉絲,也提供了不少助力。
這就和一些app上線時請明星代言什么的是走的一個路線了,只不過楊小天這是名符其實的給自己代言。
正常是正常,但這個成績是實打實的,四十萬注冊用戶,五萬深度用戶,這成績是很漂亮的。
事實上一款應用想要活下去,就得有盈利保證開發維護團隊和運營團隊活下去。
有人測算過,差不多得有四十萬用戶,才能讓一款app活下去。
從這個角度來看,健康衛士是能活下去了。
當然,楊小天的目標不是那么簡單。
略微思考之后,楊小天說道:“成績很好!回頭你把每個人的工作量做個表格給我,我給你們發獎金!”
鄭博寧笑道:“那行,我先替他們謝謝你了!不過壞消息咱們還是得說!”
“嗯,你說吧,我聽著!有心理準備了!”楊小天打趣道。
“壞消息就是,咱們的app需要換新的服務器了,因為用戶太多,現在的服務器已經不夠用了!”鄭博寧說道。
“哎?”楊小天一愣,他對電腦其實不是太懂,畢竟是學醫的,于是問道,“我記得咱們的服務器配置什么的都算是好的吧,現在就不夠用了?”
鄭博寧苦笑道:“當初我是覺得夠用了,但沒想到咱們的app那么受歡迎,若只是一般的app,咱們的服務器也是夠用的,但關鍵是咱們的app的特殊性!”
鄭博寧就開始向楊小天科普起來了。
像一般的app,比如說看視頻、網頁、游戲之類的app,其實對服務器的要求并不高,就比如游戲,手機或者電腦畫面上看起來絢麗多彩,實際上這都是調用手機自己內部的資源去運轉的,只是發了一些指令給服務器,告訴服務器,我這個賬號做了些什么,然后服務器再反饋給手機。
這對服務器的要求并不高,對帶寬的要求也不高。
但健康衛士不一樣,說白了,健康衛士是玩大數據的。
它現在之所以能夠分析出那么多的疾病,一是背后有醫生專家做,對一些病例進行人工解讀。
二就是它本身有足夠多的病例數據,會根據用戶的輸入,找到最切合的病例數據,從而進行分析。
第二步其實才是健康衛士的核心,而且不僅僅是調用以前的數據,而且會在這個數據上進行學習。
就類似于最近比較火爆的谷歌下圍棋的機器人阿爾法狗。
阿爾法狗的核心原理是大數據,也就是很多人開玩笑的說阿爾法狗是勤能補拙。
李世石才下了多少局圍棋?
阿爾法狗可是下了數以千萬計的棋局。
但僅僅是這樣,那也不過是一個比較厲害的棋譜,就好像深藍一樣。
深藍是IBM在97年制造出來的下國際象棋的電腦,他就是用的大數據或者說窮舉法。
在和人下棋之前,它就只做了一件事,學習了一百多年來所有的優秀棋手的兩百多萬局對局。
然后在和人對局時。
比如說人下白騎,小兵向前走一步。
深藍就開始計算了,走這一步后,我如果這樣走,對方有可能會怎么走,我如果那樣走,對方有可能會怎么走。
這些計算,都是根據它腦子里的兩百多萬局對局里的棋局來一對一分析的。
之后深藍再進行分析,如果我這樣走,對方那樣走,我再走一步,對方會怎么走?
這樣的過程,深藍可以計算到之后的12步棋。
這其實是“算”。
阿爾法這只狗呢,則在算的基礎上,加了一個“學”的功能。
它部分模擬了人腦的功能,用一個線程模擬一個腦細胞,每個CPU上運行上千萬個線程,也就相當于每個CPU上實現了上千個腦細胞。
而腦細胞之間的鏈接,也是通過新建線程來實現,鏈接線程就相當于大腦細胞之間的神經鏈接。腦細胞線程可以生長和消滅,鏈接線程也可以自動轉換鏈接的目標。這就和人腦的運行機制差不多了。
通過輸入學習資料(歷史棋譜),連接線程根據一定的算法自動在腦細胞線程之間鏈接和轉換,而這種腦細胞線程和連接線程的狀態是可以存儲下來的,這就相當于學習到了知識。
所以,阿發狗存儲下來的不是直接的結果,而是腦細胞線程的狀態以及連接線程的狀態。這就跟人腦的生理結構非常相似了。
阿發狗有單機版和聯網版,單機版受限于CPU的能力,線程數量比較少,因此也就相當于智商稍低一些。
而聯網版可以把腦細胞線程和連接線程做的很多,就相當于更聰明了。
健康衛士,采用的就是這么一種方法,當然,并沒有谷歌的阿爾法狗那么厲害,但也是在向這個方向努力。
這個方向是正確的,事實上在楊小天和鄭博寧的預想中,只要健康衛士的深度用戶足夠多,和健康衛士交流自己的身體狀況,那么健康衛士的功能就越強大。
這就好像醫生一樣,看過一萬個病人的醫生,總比只看過十個病人的醫生要厲害。
前者見多識廣,甚至可能病人剛剛只說出自己哪里有點不舒服,醫生就能脫口而出病人是什么病。
這一切都是好的。
但關鍵制約點就是,對硬件的要求比較高。
人腦是復雜的,用電腦來模擬人腦,對硬件的要求可想而知。
楊小天嘆了口氣,問道:“言下之意,是要增加硬件了?”
鄭博寧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咱們現在的服務器是托管在機房的,但我覺得隨著咱們業務的,因為咱們比較依賴服務器的性能,最好咱們能夠有自己的機房!”
楊小天問道:“需要很多錢?”
鄭博寧不好意思的笑道:“總之不算少吧!畢竟機房的要求比較高,寬帶得拉專線,不過咱們不是做游戲的,有點延遲也行!這方面價格不貴!主要是得有場地,服務器就是靠堆積起來的,占地很廣!另外就是裝修,這也是筆不小的開支,機房要求無塵、恒溫,而且因為服務器比較多,防輻射也是有要求的,再者就是要有UPS設備,這些也都不便宜!”
楊小天揉了揉太陽穴,心想這真是個壞消息啊,聽著都頭疼,他問道:“行了,你直接告訴我吧,需要多少錢!”
鄭博寧說道:“機房、服務器擴容之后,維護人員也要跟上,我初步估算了下,起碼得投入三百萬!”
楊小天點了點頭,對鄭博寧說道:“我一會兒打電話給葉夢蕊,你到時從葉夢蕊那里走賬,要買什么設備,要租什么場地,你讓葉夢蕊協調你!”
“行!”見楊小天答應的爽快,鄭博寧很是開心。
掛斷電話后,楊小天揉了揉太陽穴,似乎錢賺的快,花的更快啊,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到現在的存款零零總總加起來也就才三百二十多萬,這一下子就出去了三百萬,真是……花錢如流水啊。
而且更關鍵的是,這筆錢還不是經他的手花出去的,連個響聲都聽不到,實在是讓人覺得不爽。
其實如果他想要賺錢的話,健康衛士現在就能盈利。
鄭博寧說已經有不少藥廠聯系過他了,想要在健康衛士里植入。
這種植入不是聯盟的那種漫無目的的,而是很精確的,比如說一個健康衛士的用戶,測出來肝功能不是很好,那么他看到的就是護肝藥的,而另一個用戶心腦血管不好,他看到的就是保護血管的藥物,這叫精準投放。
但楊小天現在不準備投放這些,主要是他沒時間去驗證這些藥品或者的功效。
現在健康衛士的用戶以死忠粉絲為主,不能說為了錢,透支自己的信譽。
當務之急還是要把健康衛士的服務做好才行。
當然,不賣藥,別的動作還是可以做起來的。
第一步是掛號平臺。
市面上的掛號網站或app其實也是有一些,但楊小天想打個差異化競爭,痛點不在于可以網上掛號,而是可有預約時間。
身為醫務人員,他是知道患者即便在網上掛號了,也要提前很早去醫院。
畢竟還要在掛號窗口排隊,然后取掛號單,再在門診排隊。
而健康衛士主打的痛點就是,不用排隊,直接在網上付費,預約看病。
想象中的流程是這樣的:病人在健康衛士掛號,預約一個時間,比如說上午10點去看內科,然后支付掛號費。
然后病人可以在上午10點來到醫院,不必再去取號了,直接向醫生出示一下支付成功的二維碼。
而醫生那邊用手機或者掃碼槍一掃,就算是認證成功了。
這樣一來,往小了說,是省事省時。
要是往大了說,意義就大了,可擴展的方面很多,比如說這算是物質化辦公吧?也算是為了地球的環保事業做貢獻了。
有點卡文啊,看來是最近太忙了,沒時間好好靜下心思索情節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