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誰不知道你最愛大保健了!這非洲的小姑娘可被你害了不少呢!”胡語蕭破軍難得的沒有放過胡言,盡情的調侃他。
“不存在的!非洲的小姑娘眼睛又不瞎,雖然說我這個人長得有點帥,今晚更還不至于這么死命的撲上來……”胡言瞪了胡語一眼,拿起手中的槍。
“說實話,這非洲的小姑娘味道怎么樣?”胡語饒的興趣的問道。
“鄙視你!說得好像你很純潔一樣!上回那個很喜歡你的小姑娘,我可是……”
“打住!打住!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胡言連忙阻止胡語繼續說下去,但是說真的,他還是挺懷念那小姑娘的。
兩人在互相調侃著對方,一點都不急著要去抓山本橋君,雙腿中槍的人,量他也走不到哪去。
是以,他們才如此放心,再說了,不是還有旁邊的幾個兄弟盯著那邊嗎?一有什么動情,他們自然會提醒自己。
“哈哈哈哈,是嗎?我怎么覺得你總是念念不忘她呢?”胡語哈哈一笑,難得的反擊回去。
“呵呵呵呵……”胡言呵呵一笑,頓時無語,這還真被胡語說對了。
上次執行任務時解救出來的那小姑娘,人還挺不錯的,長相好,要胸有胸,有腿有腿,就是人稍微黑了一點,但是人黑點沒什么啊,健康!
最主要的是,那叫卡莉,來自埃塞的一個小美女。
埃塞的美女在世界上是相當有名的。很多世界級的選美大賽上都可以看到埃塞姑娘的身影。與撒哈拉以南地區其他非洲國家的姑娘們比起來,埃塞姑娘膚色呈咖啡色,而且五官輪廓立體,身材比例也很好,所以很多人都稱埃塞姑娘為“黑珍珠”。
埃塞人長得跟其他非洲國家人種不同的原因是因為他們混有阿拉伯人的血統,因此埃塞俄比亞姑娘明顯具有白種人特征。而埃塞俄比亞之前被稱為“阿比西尼亞”,其中一個意思就是:混種人。
膚色呈咖啡色的人看起來更加的健康,而卡莉臉上常帶著的笑容是最吸引人的。
記得當時她們一幫姑娘被一個小國家的反動派劫持做人質,要求當地政府處死政府軍的頭領,王欽他們接到政府軍的任務,由胡言胡語二人率隊擊斃了這個反動派的頭目,親自將這幫姑娘解救出來,而當時胡言那英勇無畏的形象深深的俘虜了卡莉的芳心,是以一直追著胡言,怎奈胡言擔心自己在非洲這個戰亂的地方不知道能活多久,委婉的拒絕了對方的好意。
但是這些年來,這名叫卡莉的姑娘并沒有放棄,通過胡語口中知道了胡言聯系方式的她經常給他發信息,希望能和他談戀愛,成為他的愛人。
其實胡言自己也是挺動心的,若不是有著那層擔心的存在,估計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對方,也正因為如此,胡言才經常被胡語拿這件事情來調侃他。
每次一被胡語調侃,他就只能舉手投降。
這一次也不例外,被胡語這么一說,他馬上就無話可說了。
“走吧走吧,干正事要緊!”到了這個時候,胡言只能這么說,避開這話題。
“好,先將這人抓回去再說。”胡語也知道要適中而止,也不繼續在這件事情上調侃對方。
“你們幾個注意點,對方雖然被安吉麗娜打中了雙腿,但是他的手上還有槍,保持警惕!”胡言提醒旁邊的幾個兄弟。
“明白!”幾個兄弟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端著槍,保持著警惕的狀態朝山本橋君所在的位置圍了過去。
山本橋君雖然被安吉麗娜打中了雙腿倒在了地上,但是手中的槍卻依然沒有放下,在他的潛意識里面,可沒有舉手投降這種事情。
看著原來躲在巖石后面那龍之刃的五個人朝自己慢慢的靠攏過來,他手中的槍馬上就舉了起來。
“放下槍吧!反抗是沒有意義的!”胡言見對方舉起了槍,直接用英語喊了出來,因為他知道在非洲的雇傭軍組織,沒有幾個是不懂英語的。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胡語一急,華夏語馬上從口中蹦了出來。
“傻了吧你?他哪聽得懂咱們華夏語!”胡言眼睛一瞪,不滿的看了胡語一眼。
“也是哦,看他那慫樣!”胡語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呯!”
胡語的話音剛落,山本橋君竟然扳下了扳機,一顆子從胡言頭部不足二十公分的地方彈呼嘯而過。
子彈的炎熱貼著胡言的皮膚,令他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也幸好這山本橋君被安吉麗娜擊中了雙腿,身上還著傷痛,這瞄準的能力差了點,否則這一顆子彈估計就擊中胡言的腦袋了。
“呯呯呯……”胡語見山本橋君竟然無視自己的警告而開槍,還險些擊中了自己的兄弟,馬上就怒了,手中的槍馬上就噴出了怒火。
龍之刃的另外三個兄弟也一樣,舉起手中的槍狠狠的扣下了扳機。
但是他們都不約而同的沒有直接對著山本橋君的身體,只是每一顆子彈都打在了他身邊的地上。
有幾顆甚至打在了巖石上,濺起的碎石片砸在了山本橋君的臉上,頓時將他的臉劃出了幾道口了。
鮮血馬上就順著他的臉頰淌了下來。
面對這幾個人瘋狂的子彈攻擊,山本橋君絲毫不敢亂動一下,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動,對方槍口怒噴出來的子彈就不是打在自己身邊的地上了,而是自己的身體里面!
這個時候,山本橋君才感覺到死亡距離自己是如此的近,以前的他也是縱橫戰場上的人,但是卻從來沒有那么多的子彈直接打在自己邊上的,并且距離自己如此的近。
仿佛感受到每一顆子彈帶來的炎熱,此時的山本橋君竟然心生寒意,祈禱著自己不要被打中,一定要活下去。
不是他貪生怕死,只因為死神離他實在太近了。
他閉上了眼睛,大腦里面已經呈現一片空白,手一軟,握在手中的槍掉落在地上。
五個人一邊開槍一邊朝山本橋君靠了過去,看到山本橋君的槍脫離了他的手中,他們才停止了射擊。
胡語走到山本橋君的面前,一個槍托砸了下去。
“嗷!”
一陣疼痛傳進了山本橋君的大腦,他馬上張開了眼睛,發現自己原來平放在地上的右手已經被胡語的槍托砸中了,有點血肉模糊的樣子,骨頭肯定斷了!
所謂有十指連心!
手指上傳來的痛可是直達心房的,大腦里得到反應的時候,手背已經是一片爛了。
要知道胡語這一下可是含恨而砸的,自己這兄弟胡言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自己到時候就不知道怎么向大哥王欽交待了。
大哥在叫自己和胡言回來非洲這邊之前,曾一再叮囑他們一定要互相照顧,互相幫忙。
胡語看到胡言差點被山本橋君的子彈擊中,心中早已經是怒火中燒,走到山本橋君面前的時候就不管不顧的直接一槍托對著他的手砸了下去。
山本橋君的臉上頓時冷汗如雨!
非常的痛!
雖然他也是從東洋退役的軍人,也經歷過生與死的較量,但是這么近距離的面對子彈、手這么直接的被砸得血肉模糊,這還是第一次。
疼痛感令他的臉色發白。
胡言見到胡語的動作,心中一暖,他知道對方這是在替自己出氣,知道這兄弟是在關心自己的安危,不由得朝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綁起來,帶走!”胡語手中的槍指著山本橋君的腦袋,示意另外幾個兄弟將這山本橋君綁起來,以免他再反抗。
另外幾個兄弟聽聞胡語的話,馬上收起槍,其中一個從隨身攜帶的物件里面找了根繩子,另外兩人一左一右按住了山本橋君,動作熟練的將他捆綁起來。
直到山本橋君完全被綁緊之后,胡語這才松了一口氣。
“混蛋!我說你不要那么粗心大意好不好?這差點就被他的子彈打中了!這要是出了什么事,你讓我怎么向大哥交待?”胡語轉過身,抬起腿,狠狠的踹了胡言一腳。
“嘿,我這不是沒事嘛!再說了,有你們在,我能有什么事啊!”胡言被胡語踹了一腳,不怒反笑,他知道這是兄弟對自己的愛的一種特別的表現方式。
不由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暖流。他的心暖暖的,這才是真正的兄弟!
“媽的,下次都給我注意點,我可不想親自幫自己的兄弟收尸!艸!”胡語依然不滿的罵著。
“是是是,下不為例!你說什么就是什么!”胡言自然是順著胡語的話,他可不敢和平時那樣對胡語說話,否則胡語暴走起來的話,自己以后就人可以拌嘴了,這樂趣就少了。
見胡言沒有反駁自己,胡語這才將聲音放軟了下來,伸出了一拳胡言的胸膛說道:“剛才那一槍,可擔心死我了,要是對方不是受了傷,你真的就去見閻王了!”
“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胡言大嘴一咧,露出了迷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