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淳算是在變態的路上越走越遠了,這次歐洲游學算是徹底打開了他心中關著的那個魔鬼,權利爭斗的高壓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最后他還是選擇了小四喜教的那些減壓的辦法。
對于像載淳這樣的大人物來說,女人不過就是減壓的工具罷了,女人除了生兒育女繁衍后代,剩下的功能也只有政治聯姻還有找樂子了。
諸事不順,讓載淳的情緒越來越壞,沒地方發泄的他則只好往女人的肚皮上撒了!
英國、普魯士、挪威、奧地利……甚至意大利、希臘包括北非的特色美女他都品嘗過了,這個時代也沒有什么女權保護主義。
在歐洲的君主眼里,女人也不過是可供玩樂的玩具,所以載淳所到之地招待他的可不僅僅是華麗的宮殿還有精美的食物,女人也是特供品之一。
就比如說普魯士王室,這次給載淳以侍女的名義從民間挑選了十多名不到十六歲的女孩,這就是送給載淳解悶的玩具。
這些事情當然是不會記錄在歷史文獻中的,這些女孩也不敢把她們的遭遇說出去,反正忍受了這一時的痛苦,她們自然會得到一筆做夢都不敢想的賞金。
這筆錢也許就能讓她們的家族改變命運!
可是改變命運的何止是她們的家族啊,這些遭到載淳虐待的少女恐怕一聲都走不出心理陰影了,四名少女第二天都是被人秘密給抬出去的。
而載淳則在如此變態的虐待中,找到了情緒的發泄口,在威廉一世哪里碰的壁,終于在女人肚皮上發泄出去了。
“今天有什么計劃安排嗎?”載淳面前純金的餐盤里擺放著將近一磅中的嫩羊排,旁邊煎的半生的雞蛋足有六個。
另外的盤子里還有培根、香煎蔬菜、烤的香脆的面包,而左手邊一大杯新鮮的牛奶正好補充體力。
一晚上的荒唐讓載淳體力嚴重透支,這點高熱量的早餐他估計能一掃而光!
“主子爺慢點吃……別噎著了……您嘗嘗這甜豌豆……”
“今天事情到沒有太重要的,計劃安排去兵工廠轉一轉,然后再參觀一下……那個叫什么來著?”
“叫什么轉什么……煉鋼啊……奴才也笨記不住這些洋玩意!”
大四喜最會插科打諢,幾句話就讓載淳臉色好轉了起來“蠢奴才!那叫轉爐煉鋼法,聽說是普魯士最先進的,就連英國都不如……”
“是得去看看,將來朕要在京師也建那么一座大鐵廠,咱們大清國也要自己造槍炮!自己造戰艦……”
一提起戰艦,載淳就想到了已經名震天下的致遠艦,同時他也想到了那個最讓他仇恨的男人,項英!
載淳捏著刀叉的手指關節都發白了,切肉的時候餐刀在盤子里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他都不自知。
“早晚我也要造戰艦,我要造世界最強大的戰艦……我算看明白了,這歐洲人其實根本就不在乎陸戰的勝負,他們眼睛里關心的只有海戰!”
“必須在海戰上打服了他們,他們才會向你低頭呢!”
“朕還年輕,朕有的是時間耗下去!鋼鐵廠、軍工廠、造船廠……別人能有的東西,朕為什么不能有?”
“朕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朕就是不服!”
大四喜和小四喜看著載淳猙獰的表情,嚇的四目相對不知道怎么接話茬,而就在這時候滿順出來救場了。
“萬歲爺!有消息從倫敦傳來了……劉大刀派人送來是最新的情報!”
“嗯?叫進來……”載淳用餐巾一抹嘴,也沒胃口吃東西了。
劉大刀的信使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功夫乘坐游艇、火車、馬車等等交通工具,從倫敦趕到了柏林。
這一路上他都快要累散架了,當見到皇帝之后,這口氣一松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奴才給萬歲爺請安了……劉主管給您送來了一封密信,請萬歲爺過目!”
一封帶著蠟封的密信送到了小皇帝的面前,打開一看正是一式兩份的大胡子寫給肖樂天的信件。
原件是用英文寫的,而劉大刀的翻譯就夾在了后面!
載淳看了第一遍有點沒看懂,但是看到第二遍的時候就動容了,等到他看到第三遍的時候,他的表情就變得陰狠了起來。
“還真是朋友遍天下啊!這種事情都有人提醒?讓師傅躲一躲暗箭?”
“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兒啊!歐洲真正的權利并不在國王的手里,而是在這些控制資本的人手里!”
“我一直都以為維多利亞女王權傾世界呢,現在一看她連黃金的定價權都沒有啊?呵呵呵……”
可是笑了一會載淳又沉默了下來“女王沒有黃金定價權,我這個光桿皇帝何嘗有過白銀的定價權呢?”
“大清國市場上白銀、黃金、銅錢的兌換價,什么時候我皇帝能說算過?這還真是個大問題啊……值得研究研究!”
想到這里載淳冷笑了起來,他看著面前的密信點燃了打火機“告訴劉大刀,就當這件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說完,大胡子的密信就被湊到了火苗旁邊,很快一股黑煙冒了出來,這封信化作了煙灰缸里的一團灰燼。
“你一路辛苦了,賞!”載淳晃了晃手示意信使下去。
“戈登呢?好幾天都沒有看見他了,上哪兒去偷閑了……”戈登爵士,或者要叫他戈登提督了。
這位英國的將領已經正式成為了載淳的心腹,不僅僅是因為他曾經在大清國任職過,更因為他有了救駕之功。
而英國政府顯然也希望一名自己的人能夠貼近大清國的皇帝,所以戈登現在又恢復到了過去一身兼兩職的時候,大清國和英國都給他發薪水,小日子美得冒泡。
這次戈登也隨著同治帝來到了柏林,看這受寵的樣子他將來還得跟小皇帝回大清去!
正在花園里散步的戈登聽到小皇帝召喚,趕緊一路小跑過來,載淳一見面就笑著說道“你受傷那么重,怎么還跑起來了,賜座!”
“多謝陛下,臣,武將出身,這點傷不算什么……不知道陛下召臣來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