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武軍營。
司馬長空與流年大師聊著前方戰況。
“大師,你擅畫道,破軍這局,你可有破。”司馬長空皺眉道。
“破軍這局,不僅僅是琴道那么簡單了,我之畫道卻沒有破解之法,等古海吧,古海有勾陳,或許能破了《悲慘世界》”流年大師搖了搖頭。
“古海,算算時間,也快到了吧。”司馬長空笑道。
陡然一個下屬闖入二人大殿。
“大師,不好了,郡主不見了。”那下屬一臉焦急道。
“什么。”流年大師臉色一變。
司馬長空也是臉色一肅,頓時,二人論軍停止,匆匆飛向遠處一個大殿。
“嗚嗚嗚嗚嗚。”
二人跨入大殿的一瞬間,頓時看到一群侍衛被捆縛而起,一個個嘴巴上都堵著東西。
“怎么回事。”流年大師臉色一冷,探手摘了一眾下屬的嘴巴。
“大師,郡主說要去殺了古海,我們不同意,郡主就將我們…………。”那下屬焦急道。
“殺古海。”流年大師臉色一變。
“殺古海,龍婉鈺想要找到古海,也是不易,怎么可能……。”司馬長空皺眉道。
“不,不,龍婉鈺可以找到古海,她想找,馬上就能找到。”流年大師臉色一變。
司馬長空頓時變臉道:“一個月只能一次,龍婉鈺這次,居然用在…………。”
“走,走,快。”流年大師瞪眼道。
司馬長空、流年大師,帶了一批強者,踏上飛舟,就向著遠處激射而去。
“這個方向,古海他們要來,應該就是這個方向吧。”流年大師擔心道。
眾人飛舟快速飛行,司馬長空卻是探目仔細看向四方。
眾人一片焦急。
飛舟飛行了三日,司馬長空陡然臉色一變道:“那個方向,我看到那個方向有東西。”
此刻,司馬長空的雙目泛著一絲綠光,好似綠光在快速收集著遙遠處景象一般。
飛舟快速飛了過去。
卻看到山峰之巔,有著一塊石碑,上書“古海葬于此地。”
“嘶,真的是郡主,他擔心我們找來,更將古海引入偏僻之地了。”流年大師臉色陰沉道。
司馬長空卻是再度雙目泛著綠光,扭目四面八方的看了起來。
“那邊。”司馬長空叫道。
飛舟快速按照所指飛去,很快,就又看到一塊石碑。
“那邊。”“那邊。”“那邊。”……………………
司馬長空不斷指著,勾陳、破軍若是順風耳,司馬長空的雙目卻好似千里眼一樣,不斷看著遙遠處。
果然,指了一段時間,終于找到了古海一行所在。
但,四周卻是已經被黑霧、黃霧籠罩其中了。
“他們在大陣里面。”流年大師臉色一沉。
“我司馬家族的《黃泉滅法經》,混賬東西。”司馬長空眼睛一瞪。
探手,司馬長空取出一支金色的毛筆。
毛筆一出,虛空中好似出現一道道豎著的金字一般,一列列金色字體環繞司馬長空,讓司馬長空看起來無比神圣。
“秩序一筆,劃分天地。”司馬長空探手一筆對著大陣寫了過去。
一筆寫下,好似寫出一條黃河一般,四周浮空金字卻是伴隨著這條黃河向著大陣沖刷而去。
“轟。”
大陣頓時被這條黃河沖毀了一大半,也瞬間暴露了高仙芝、龍三千等人。
“大師,你們來了。”沐晨風頓時一喜道。
“大師,皇上被困在里面了。”高仙芝焦急道。
“司馬先生,這好像是你家族的《黃泉滅法經》。”龍三千苦笑道。
司馬長空毫不遲疑,再度一筆劃向剩下的大陣:“法隨筆出,黃泉經散。”
“轟。”
陡然,剩下的大陣也瞬間撕裂開一道口子。
眾人焦急的向著內部望去。
“轟。”
卻看到古海血刀一出,轟然將一個黑袍人斬退而開,但,卻瞬間被一群黑袍人逼退,畢竟,眾人可是有著修為的,只有古海無法施法,若不是鎧甲堅固,此刻早已受創。
一手絕生刀,一手血刀,冷冷的看著對面想要來殺自己的黑袍人。
“司馬風,你好大的膽子。”司馬長空眼睛一瞪道。
龍婉鈺身旁,那個抓著毛筆的黑袍人陡然一抖,抬頭望去。
卻看到半空中已經被撕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
司馬長空、流年大師盡皆冷冷的看來。
“少,少爺。”抓筆黑袍人頓時一僵。
“他是一品堂主,古海,你們為了討好郡主,想要斬殺朝廷命官嗎。”流年大師冷聲道。
一群追殺古海的黑袍人卻是一僵,停了下來,看了看山頂的龍婉鈺。
此刻,古海卻并沒有借機殺過去,從知道龍婉鈺的那一刻,古海的殺心已經盡去,只有一陣苦笑。
“殺,給我殺。”龍婉鈺可不買流年大師和司馬長空的帳。
一群黑袍人看向古海。
“哼,郡主可以無法無天,你們也可以無法無天嗎,你們以為你們也是郡主,還不住手。”流年大師冷聲道。
一眾黑袍人微微一怔,最終不敢出手了。
是啊,郡主在大乾可以無法無天,但,自己沒那個命啊,就算郡主保自己,也只能保一時,誰能保證以后,謀殺朝廷命官,那可是死罪啊。
“混蛋,混蛋,混蛋,你們一群廢物。”龍婉鈺焦急的看著一群黑袍人焦急不已。
司馬長空冷冷的盯著抓筆黑袍人司馬風。
司馬風不敢忤逆,毛筆一劃。
“轟。”
四周大陣轟然散去。
流年大師、司馬長空盡皆落在了龍婉鈺的山峰之上。
“郡主。”流年大師上前勸道。
“啪。”龍婉鈺一鞭子抽打在流年大師身上。
不遠處,古海眼睛一瞪,想要阻止,但,看了龍婉鈺卻苦澀的忍了下來。
流年大師卻并沒有生氣,苦澀道:“郡主,古海是婉清的夫君,你的姐夫。”
龍婉鈺卻是紅著眼睛:“不是,就是他害死了姐姐,要不是他,姐姐怎么會死,怎么會死,要你多管閑事,要你保護姐姐,你卻將姐姐保護死了,要你多事,要你多事。”
龍婉清哭著用鞭子抽打流年大師。
四周,司馬長空、龍三千等人卻不敢插口。
沐晨風更是不敢多嘴,知道是龍婉鈺之后,沐晨風卻是連開口都不敢一般。
古海看著流年大師被抽打,微微一陣苦澀道:“龍婉鈺,大師是無辜的。”
“哼。”
龍婉鈺停下抽打流年大師,紅著眼睛看向古海,眼神之中,一股刻骨銘心的仇恨。
“你害死了我姐姐,就是你害死了我姐姐。”龍婉鈺哭著看向古海。
“婉清替我去死,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總有一天,我會讓她復活的,龍婉鈺,婉清臨死前,讓我照顧你,我…………。”古海微微一嘆道。
“我不要你照顧,我就要我姐姐,古海,你還我姐姐。”龍婉鈺盯著古海哭道。
此刻,流年大師、司馬長空的到來,說明自己想要殺古海,已經不能成功了,自己費了好大的勁將古海騙到這里,就是要躲過司馬長空他們,可,還是沒有躲過。
“龍婉鈺,婉清已經死了,我也在為婉清報仇之中,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我答應了婉清,我就不會不管,婉清的死,我知道對你傷害也很大,如今,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你,但,我們必須都要往前看,若是有辦法讓你好受一些,我能做到的,你說,我盡量幫你。”古海沉聲道。
“讓我好受點,你盡量幫我,哼,那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好受了,你死了就是幫我。”龍婉鈺哭著恨聲道。
“你。”古海眉頭一挑。
這龍婉鈺根本無法交流啊。
“郡主。”流年大師也在一旁勸道。
“你們不要管,是他說讓我好受點的,就你手上那柄骨刀,沾之必死,我感覺它沾到誰,誰就死,你就用那骨刀切腹,死給我看,我就好受點了,我就不怪你了。”龍婉鈺恨聲道。
眾人一片焦急。
司馬長空、流年大師幾次相勸,但,龍婉鈺驕橫的性子,根本不聽,而是死死的盯著古海。
“你不是說盡量去做嗎,你用骨刀切腹,我就不怪你了,從此就不怪你了,你敢嗎。”龍婉鈺瞪著古海吼道。
高仙芝、沐晨風、勾陳等人一陣焦急,正要開口說話。
古海探手攔住了眾人,而是死死的盯著龍婉鈺道:“你說的,只要我用這骨刀切腹,你就不再與我較勁,和我一起去對付婉清的真正仇人。”
龍婉鈺卻是微微一愕,古海這話什么意思,他真的要切腹,不對啊,我先前感覺,那骨刀沾之必死,我的感覺不會錯的,那是一個邪刀,更用它切腹,誰都要死的啊。
“我說的,你切腹吧,你當著我的面切腹吧,你切腹,你我恩怨,一筆勾銷。”龍婉鈺紅著眼睛吼聲道。
“如你所愿。”古海點了點頭。
緩緩將血刀放在一邊。
古海撕開胸前衣服,露出強壯的胸腹肌。
“古海,不要。”
“古先生,不可。”
流年大師和司馬長空都焦急道。
“閉嘴,你們。”龍婉鈺瞪眼吼道。
二人看看古海,古海卻是沒有理會,而是看向龍婉鈺。
“龍婉鈺,你看好了,別待會出爾反爾。”古海將骨刀舉到胸前,最后看向龍婉鈺。
“我龍婉鈺,說話算話。”龍婉鈺眼中帶著一股期待的看向古海。
“呲。”
古海非常干脆的將絕生刀插入自己的腹部。
“皇上。”高仙芝等一眾大臣驚叫道。
司馬長空、流年大師一臉焦急。
其他人早已瞪大了眼睛。
古海為了讓小姨子歇火,這也太拼了吧,用骨刀切腹。
一刀插入腹部,龍婉鈺卻是一抖,露出一絲后悔之色,他怎么真的切腹了。
四周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靜了下來,驚駭的看著古海將骨刀插入腹部。
“呲。”
骨刀再度插入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