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啟在做夢,很好的夢,可惜從天國來的梵音將他從夢中喚醒了。
王石在用木棍敲酒壇子,用這樣的方式把趙文啟叫醒。
“我怎么看不見了?難道我瞎了嗎?怎么會這樣!啊——!”趙文啟醒來之后發現自己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不由得呼喊道。
“大哥,你戴著酒壇子,當然眼前一片黑。你把酒壇子摘下來就好了。”
“哦,你怎么不早說,我還以為我瞎了,怪不得我脖子這么酸。咦,這酒壇子怎么這么窄?我怎么拔不出來?”
“我幫你吧。”
“好吧。”
趙文啟殺豬一樣的慘叫,邊跳邊喊道:“你這是想把我的頭拔下來吧!”
“那怎么辦?”
“要不你把這酒壇子輕輕敲出裂紋,然后仔細小心地敲碎?”趙文啟小心翼翼地問道。
“好像是個好辦法。”
“等等!你剛才是不是一直在敲壇子?”趙文啟突然后跳了一步。
“咳咳,沒有啊。”
“哦,難道是我記錯了?那你敲敲試試吧,你下手慎重一點啊,別太用力了敲在我腦袋上。”
“放心吧,大哥,我握刀那么穩,這點小事你還不放心?”王石已經拿著木棍躍躍欲試了。
“好吧,那你敲吧。”趙文啟也沒什么辦法,只能閉上眼睛握緊拳頭等著王石敲碎酒壇子。
漫長的等待,沒有一絲的動靜。
“怎么了,你?”趙文啟的手心都攥出了汗。
“沒找到好的位置下手啊!”王石不斷地上下打量著趙文啟帶在頭上的酒壇子。
“快敲吧,敲吧敲吧,早死早超生。”趙文啟不耐煩地說道。
“那好,我敲了啊。”王石高高舉起了木棍對準了酒壇子。
“敲吧。”趙文啟閉緊了眼睛,緊握著拳頭,咬著牙說道。
“真敲了啊。”
“快敲吧。”趙文啟緊咬著牙說道。
聲音小到跟蚊子的聲音一樣。
“你用點力啊!這樣敲有什么用?打蚊子都打不死!”趙文啟憤怒地說道。
“那我用力敲了啊。”
“用力啊!”
聲音大了一點。
“你沒吃飯啊!用力啊,像你砍莊開的時候那么用力!現在打個壇子就這么不堪了?”
“那我真的用力敲了啊?”
“用力啊!”
王石將木棍高舉過頭頂,猛地劈了下來。
嗡!嗡!嗡!
趙文啟眼前徹底黑了,身體更是不聽使喚地搖晃。
“大哥,大哥,你怎么樣啊?!”王石趕忙向前扶住趙文啟。
“我還行,就是有點站不穩。”趙文啟的雙手在亂晃試圖抓住點什么支撐自己的身體。
“我扶著你。”
“你快看酒壇子裂開了沒有。”
“沒有,連一條紋都沒有。”
“啊?!”
“怎么辦,大哥?”
“算了吧,我還是先帶著這個酒壇子吧,等會找大師兄給我用鋸鋸開。”
“大哥”王石想喊住趙文啟告訴他前面有柱子。
趙文啟剛走了兩步撞在了一根柱子上,再走了兩步撞進了一堆薔薇中,于是趙文啟退了回來。
“算了,你還是給我敲開吧,爭取一下敲開,用你砍莊開時候的那股狠勁,嗯,對,一下子敲開。”趙文啟握緊拳頭說道。
“好吧,不過,大哥,敲到頭怎么辦?”
“沒事,敲吧,我頭硬著呢。”
“那我敲了啊?”
“敲吧。”
王石站在桌子上,將木棍舉過頭頂,一下子跳了起來,猛地劈在了趙文啟的頭上。
咔嚓。
酒壇子裂開了,流出了紅色的酒,趙文啟在白茫茫的一片中隱約看到了王石,然后眼前一黑就倒了下去。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大哥?你不能死啊!是我害了你啊!”王石將木棍扔了之后忙上前扶著趙文啟。
趙文啟頭上纏著白色繃帶,蒙著面,藏在一棵樹上,懷里揣著一個大酒壇子。
王石走的很悠閑,沒有任何戒備。
王石記憶中好像有什么東西從天下落了下來。
王石還未來得及抬頭看眼前便突然一黑,緊接著便是滿耳的嗡鳴,最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趙文啟摘了面罩,滿意地點了點頭,哼著小曲從王石的身旁走開了。
吃虧這種事,趙文啟從來不干。
一道劍影劃過。
一截木頭立刻被劈成了兩半。
王石將趙文啟的青劍放在自己的手上仔細的觀摩起來。
靈器其實并不比普通的鐵劍鋒利多少,但是將靈力注入靈器之后就完全不同了。任何東西在靈器面前都變得跟豆腐一樣脆弱,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切開。
靈器也是分等級的,分為下品、中品、上品三個等級,那天四師姐江瑤用的百里針、柳葉飛刀跟白蓮花都屬于下品靈器,就算是趙文啟的青劍跟沈安的君子劍也都是下品靈器,唯有祝無雙用的雪紅綾屬于中品靈器。
靈器的等級越高威力自然就越大,但是對于靈力的消耗也就越大,一般凝氣境的人一件下品靈器就足夠了,到達段氣才會選擇用兩件下品靈器,要不然靈力的消耗太大,還沒打贏對手,自身的靈力就消耗盡了,靈器沒發揮作用反而成了負擔。祝無雙六段氣便能使用雪紅綾有著一些特殊的原因,要不然她都無法催動一件中品靈器。
細細體會了靈器的作用后,王石開始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