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假酒?”
這個青年還挺奇葩,此時沒在乎劉風搶了他的酒瓶,而是在乎這假是真的還是假的。
劉風笑呵呵的說道:“是呀,XO本來是一種陳釀白蘭地,酒性比較烈,酒香比較澀,但你這瓶酒中散發出的酒香,呵呵,像農藥一樣刺鼻,懂酒的人都能判斷出這是假酒。”
說話間,劉風翻手將瓶里的XO全都倒了出來,刺鼻的酒味,瞬間在舞池中散發開來。
在劉風的引導下,所有人聞著這飄散的酒氣,貌似的確不像真酒啊!
緊接著,劉風再次伸出右手,曲指一彈,彈在了青年右手手腕上。
青年只覺得這一瞬,半邊身子都在發麻,右手不自覺的一松,安安立刻收回右腳,并且下意識的退到了劉風身側靠后的位置。
“你,你是誰?”青年捂著右手腕,雙眼死死的盯住了劉風,還用不爽的語氣說道:“就算是假酒,也不是我帶來的,都是從這酒吧里買的,這跟我有沒有品沒關系。”
此時此刻,整個酒吧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盯著劉風三人。
劉風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笑呵呵的說道:“你不用關心我是誰,我就是一個路見不平的人。”
“路見不平,你還想鏟一鏟唄,那你得有這本事。”青年說話間,突然揮拳砸向劉風的臉。
在這一刻,全場再次暴發出驚呼聲。
然而,劉風卻抬起右手,輕描淡寫的將青年的拳頭穩穩接住。
“我靠,我認出來了,他是劉風!”
“尼瑪,是啊,這是我們科大的一哥,是風哥!”
“風哥可不僅是咱們科大的一哥,而且是很牛逼的大人物,幾天前我親眼看到有直升飛機到科大把他接走了,沒想到今晚回來了。”
因為來魅力迪酒吧的大多是科大的大學生,剛才因為大家的注意力大部分集中在安安的身上,所以沒有人太在意劉風。可劉風句路見不平,完全就是風哥應有的作風啊,想不被人認出來都難。
“劉風,你放開我……”
青年此時感覺自己的拳頭,在劉風的手里都快要被抓碎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咱是文明人,你敢不敢別動武?”
“這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我不屑對你動武。”
劉風一收手,疼得青年趕緊不停的后退,而劉風用輕蔑的口氣說道:“對付你一個只有暗勁層次家伙,對你動武,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啊。”
“只有暗勁……”青年很想說,丫的,我今年才27歲好不好,我這么年輕的暗勁高手,很少有好不好?
可是面對眼前的劉風,很明顯風哥比這青年還要年輕得多,所以他愣是沒好意思把話說完。
“好了,風哥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打你了,記住,以后做人別太囂張。”劉風說完這句話后,轉身拉起安安就往外走。
安安隱蔽的掙扎了兩下,但沒有掙脫,就只能跟著劉風往外走。
“等一等。”
可不等劉風二人走出五步,那青年在后面突然大聲喊道:“哥們,你就這么走了,我這面子往哪放?我知道打不過你,但不代表我別的不如你,本少爺我人稱南方賭神,四天前才來東海,今天咱倆既然對上了,你敢不敢跟我賭上兩把?”
劉風頭也不回的說道:“沒興趣!”
青年還不死心,一甩手扔出十多沓紅票票,這可是十多萬啊,直接從劉風頭頂飛了過去,而后落到了劉風的腳下。
“哥們,看到沒,不管輸贏,只要你敢跟我賭,這錢都是你的。”青年豪氣十足的說道。
這個南方賭神,一擲十多萬的豪舉,自然又引來一片驚呼聲。
只是這里好多人都知道劉風,堂堂風哥缺錢嗎?堂堂風哥會為了這點錢跟這貨賭嗎?
答案是,劉風停下了腳步,他轉回身道:“要跟我賭,不管輸贏都給我錢?你傻啊?”
風哥這句問話,把酒吧里所有人都給逗噴了。
“哥們,風哥問你呢,你傻啊?”
“還賭神,你這德性也沒有賭神的品相啊!”
“哥們,你也不打聽打聽,風哥是什么人,十多萬想讓風哥陪你賭錢,你是吃了腦殘片吧?”
好多科大的大學生,此時還笑著起哄,整個酒吧也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南方賭神這會也不理會別人說什么,他只是盯著劉風,“敢不敢玩?如果你說不敢,那我就不糾纏你了。”
劉風沒理會他,而是看向安安,“是你非拉住我的,你想要這錢?”
嗯嗯!
安安連連點頭道:“有了這筆錢,我保證半年不去找老王要錢。”
安安說的老王,自然是科大的王校長了。沒錯,這丫頭就是老王那個不孝的女兒,每個月都去找老王要錢,而且態度差得讓人無語的程度。
今天劉風也是心血來潮,跑到酒吧來想喝兩杯,所以遇上了她。
曾經劉風答應過老王,以后可以照顧照顧這個不良少女,所以今天看到她受了欺負,自然要出手相助一下。
“唉!你就這么缺錢?”劉風嘆了口氣道:“如果不是答應你爸,適當的照顧你,我才懶得管你,我真不喜歡你這種只會啃老的女孩。”
“我不是啃老。”
安安嘟著嘴道:“今天你幫了我,否則老娘我也懶得跟你廢話。總之,你跟他賭兩把,讓我把這筆錢拿走,然后老娘告訴你怎么回事。”
劉風抬手在安安的額頭上敲了個暴栗,疼得這不良少女捂著腦袋直咧嘴。
“別在跟我說話用老娘這個詞,再這么跟老子說話,當心老子打你屁股。”
劉風威脅了安安一句后,終于正視了南方賭神一眼,“好吧,看在這十多萬的份上,陪你玩兩把吧。我相信,你不可能花錢只跟我閑賭,你丫有什么花花腸子,直說吧。”
嘿嘿!
南方賭神笑著說道:“你們北方人還真是爽快,那我就直說了,我缺個保鏢,如果我贏了你,以后你給我當保鏢,放心,錢不是問題,我給你的年薪,保證夠你天天大保健的。”
“哦,如果你輸了呢?”劉風笑呵呵的問道。
“如果我輸了,你想怎么樣?”南方賭神一臉自信的反問道。
劉風道:“如果你輸了,你以后就跟我混吧,放心,不讓你白跟著我,我給你開出的年薪,足夠你天天大保健而且帶雙飛的。”
“帶雙飛,我靠,我名字就叫衛如飛,雙飛合我胃口,哈哈!”
這個南方賭神衛如飛,得意的笑了起來,可隨后臉色一繃,“只可惜,比賭,你是絕對贏不了我的。”
“別這么多廢話了,玩什么,說。”劉風重新走回到衛如飛的面前。
而安安,這會就跟勤快的保潔員一樣,以最快的速度將地上的十幾沓紅票票撿了起來。
衛如飛道:“就賭這酒吧里有的東西吧,賭兩樣,一玩骰子、二玩撲克。每樣都是三局兩勝,這樣對你公平一點,也讓你抱有一點感覺有機會取勝的僥幸心理。”
“好。”劉風抬了個響指,“服務員,上骰子和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