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男人的成長,他們很快就會意識到,日本大片中的姑娘再漂亮也與你無關,心疼她們是沒有必要的。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再進一步成長之后,他們就會開始覺得,這樣的美女不去拍片太可惜了。
所以,短暫的驚艷后果,高君覺得,這個行業中多一些絕色美女也是好事兒,畢竟大多數男人,一輩子都不會與這樣的美人產生糾葛,在這里花點錢就能搞定,這才是真正的福利。
高君正在胡思亂想,那女人也站在門口發呆,直勾勾的盯著高君,神色詭異。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咳嗽聲,是那個小混混的聲音。
女人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關上房門,微笑著說:“大哥,歡迎光臨,請問你是做快餐,還是做套餐?”
高君看了看她,特別是那張干凈白皙的臉,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怎么也想象不到她會是一個重度花柳病的患者,當然,這東西也沒法用眼睛看出來。
以前只聽說過有不法分子用美色拉攏腐蝕官員,今天這流氓混混用病毒女陷害高君,城里的套路越來越深了。
高君裝傻道:“不是說有免費按摩嗎?”
女人一愣,想了想,道:“當然也可以按摩了,不過我不做,要不給你換個人?”
“嘿,看來這技術含量低的你不屑一顧啊,那你都會什么高技術含量的?”高君笑著問道。
女人秀眉微蹙,耐著性子道:“要是套餐的話,包含水晶之戀,沙漠風暴,螞蟻上樹,還有吹拉彈唱一系列。”
臥槽……高君一愣,心里想笑,真想問問有沒有唱念做打。
他微笑道:“哦,這是套餐,那要快餐是不是兩葷兩素加個湯啊?”
“你來賣盒飯呢!?”女人忽然生氣了,擰眉瞪眼好像很不耐煩的樣子。
這應該是那混混讓她速戰速決的,只是她這脾氣未免有點太火爆了。
高君不爽到:“你什么態度,你是來服務的,還是來找茬的?做這種事兒總要先交流一下嘛,不然冷冰冰的交易,還有什么樂趣可言呢?”
女人白了他一眼,強壓怒火道:“我們這里可是按時收費的,你要不在乎盡管耽誤就是了。”
“不是我耽誤,是我之前得票上說好了,洗澡,搓澡,按摩都是免費的,我總不能浪費吧?”高君強調道。
女人沒好氣的說:“那好吧,你趴下,我給你按!”
高君嘿嘿一笑,翻身趴在床上,只聽高跟鞋聲急促的傳來,女人兩步到了他身邊,一抹熟悉的香味飄來。
緊接著,高君感覺自己的肩膀仿佛被鐵鉗夾住了一把,只聽嘎巴一聲,強壯如他都險些胳膊脫臼。
高君驚道:“臥槽,大姐,你這是按摩,還是分筋錯骨手啊?不對,你這香味,你是……”
高君猛然意識到了什么,剛要翻身而起,忽然感覺巨大的力量從背后傳來,女人用堅硬的手肘壓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幾乎都趴在了他身上。
這一瞬間,女人身上的香味高君聞得更清楚了,另外還有她襯衣下的雙峰,不是很大但卻很結實,就在昨天高君還利用大背跨的機會細細體會過。
“真的是你?女鬼警……”
“閉嘴,別出聲!”女人狠狠按著他的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警告道,她側頭一看,只見有個黑影始終矗立在門外,她低聲提醒道:“外面有人聽房,你配合一下。”
果然是她!
高君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見鬼了,昨天那個如女鬼般可怕的警察教官,今天突然變得貌美如花了,他弱弱的說:“你是畫皮了嗎?”
“少廢話。”女人狠狠在他背上擰了一把,高君頓時嗷了一聲,立刻配合道:“對,對,就是這,給我好好按按。”
女人冷哼一聲,卻故作嗲聲嗲氣的說:“哥,你的肌肉真結實,我按不動,給你推一推吧。”
這蝕骨的聲音讓高君一陣沖動,只不過她說的推,是用堅硬的手肘在背上劃拉,感覺好像被嚴刑拷打一樣。
高君配合的發出慘叫聲,但聽起來很是銀當。
女警聽得面紅耳赤,萬幸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她溫柔的說:“來,哥,翻過來……”
說完,她就像屠戶殺豬一樣把高君翻了過來,然后從小包包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塞入口中,吸溜吸溜的吃了起來,那聲音,那動作,看得高君哭笑不得。
門外的黑影還沒有離開,顯然在等待真槍實彈的時刻。
高君面紅耳赤,目瞪口呆的看著她吸溜完了一根棒棒糖,這女鬼警花也是羞不可以,看那樣子好像要掐死高君,殺人滅口似得。
“哥,我的服務怎么樣啊?”女人坐在他身上,明明說話溫柔如水,甜膩可人,但卻一臉的猙獰,反差極大。
高君苦笑著說:“把我的靈魂都吸走了。”
“流氓。”女警無聲的說,又狠狠掐了他一把。
高君吃痛,猛然翻身而起,一把將她壓在身上,女警大驚失色,剛要反抗,卻見門口黑影晃動,她猛地一咬牙忍住了反抗的動作,恨聲問道:“臭流氓你要干什么?”
“嘿嘿……”高君壞笑一聲,道:“我還真不喜歡被動,現在換我了……小妹妹乖乖,把腿開開,屁股抬抬,我要進來。”
這流氓還唱歌!?女警感覺自己要爆炸了,和他同歸于盡。
就在她恍惚之際,高君猛然伸出手,在她大腿內側,最柔軟,也是神經密集區,俗稱媽媽最愛的地帶,狠狠掐了一把。
“哎呀!”女警尖叫一聲,那叫聲仿佛忽然被洞穿了。
高君僅僅將她壓在身上,掄起雙手左右開弓的拍在她大腿外側,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女警又羞又疼又囧,但心里清楚,高君是在配合自己演戲給外面的人看,而且他這一套做的,確實比她吃棒棒糖逼真多了。
啪啪啪聲不絕于耳,門外的黑影終于心滿意足的走了。
“快給我滾下去。”女警猛然一挺身,直接把高君掀翻了下去,不愧是警務教官,果然天生神力。
女人飛快的跳下床,感覺雙腿發麻,雖然隔著絲襪,也都被他啪啪紅了一片,她怒視著高君,卻又不知該怎么辦,畢竟兩人是在演戲,盡管他的動作太齷齪。
“你這混蛋怎么在這兒啊?”女警本身就是火爆脾氣,洪荒之力無法釋放,自然是暴跳如雷。
“我當然是來消費的,你怎么在這兒,兼職啊?”高君調侃道。
“兼你個大頭鬼!”女警暴怒的罵道,忽然門口有人經過,她立刻變了個調調:“嗯嗯啊啊你真壞……”
這瞬間的轉變,尤其是她還一臉憤怒的表情,看得高君險些笑岔了氣,聽著門口的人走遠,他才說道:“人都演員表演,最難得部分就是又哭又笑,哭中帶笑,笑中有淚,這是最難的情緒把握和表演,而你又把難度提升了一個高度啊。”
“少廢話,你個臭流氓,難怪當天你要為小姐求情,那恐怕是你的相好吧?”女警憤然的說。
“你來這里做兼職,是不是也屬于違反禁令和條例呀?”高君反問道。
“我才不是,我是……”女警大怒險些說出實話。
高君微笑的擺手道:“你這人天生神力,暴力傾向嚴重,又一直擔任警務教官,訓練嚴格,鐵面無私,所以,我很懷疑你們領導是咋想的,你這么性格和脾氣以及習慣,怎么可能在這種環境做臥底呢?”
女警一下愣住了,顯然又被他識破了,只聽高君道:“幸好你幾天遇到了我,若是別的恩客,你可怎么過聽房這一關呢?”
“這不用你操心。”女警哼道,但還是說了起來:“領導對我的臥底安排是做了周密部署的,借助昨天的掃黃行動,提前和幾個被拘押的老板通了氣,讓他們放出風去,說我是某個場子的頭牌,但身患花柳病,不能接客,但手里有掌握著很多大客戶資源。
所以,我很快就被這家店的老板招募過來了,只是我很納悶,他們明知道我是個‘帶菌者’,為什么還讓我來陪你,你這家伙是不是經常來這里瀟灑又不給錢,所以人家要整你呀?”
高君苦笑道:“你別胡說啊,哥哥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身為大學老師,高級知識分子,不知道被多少女生所愛慕,怎么會淪落到票昌的地步呢,再者說,就算要票,哥哥我也一向是錢貨兩清,絕不拖欠。”
“哼,承認了吧。”女警鄙視的說。
“我承認什么了,警察辦案要講證據,這種事兒更是要捉雙才行。”高君說道:“不過,你的變化還真大,昨天看起來就像被剝了皮的女鬼,今天看起來就像畫了皮的女鬼。”
“對了,你是怎么認出我的?”女警這才想起了,剛才高君確實認出了她,昨天她故意畫了毀容妝,目的就是為了引出那個流氓慣犯,而且那妝容在一瞬間能起到嚇人一跳的效果。
高君淡淡一笑,道:“因為你身上的香水味,昨天我進入警車就聞到了,那雖然是劣質香水,但味道很獨特,再加上你的職業不允許噴香水,還有你的性格不會噴香水。
所以我分析,你應該是為了昨天化妝抓流氓的任務,臨時買了一瓶香水,之后你覺得扔了可惜,正好又要來這里做兼職,正好用上了,我說的對嗎?”
“對個屁!”女警罵道,但心里無比震驚,這家伙連這點小細節都注意到了,分析的合情合理,但她卻嘴硬道:“我是來執行任務的,再說我做兼職,我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