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了蛋糕,破解了一部分人心中除了殺人之外,幾乎無解之題,高君美滋滋的拿起了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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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一塊排,醇香濃郁,再來一塊里脊,香嫩可口,吃一口鯰魚,香鮮誘人,再喝上一口燒酒,給個神仙都不換。
眾人愣愣的看著他,仍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幸好童玲提醒道:“大家快動手,不然都讓這家伙吃光了。”
一頓生日宴吃的賓主盡歡,無比盡興,童玲更是高興過頭了,居然和高君拼酒,結果她喝多了。
迷迷糊糊的只聽高君:“女人不喝醉,男人沒機會。”
餐館打烊,大家盡興而歸,高君摟著爛醉的童玲回宿舍,童玲搖搖晃晃,滿身酒氣,興奮的勁頭正濃。
她斷斷續續的哼著生日快樂歌,忽然一把推開高君,張開雙臂,就像一只快樂的鳥。
時間并不算晚,但因為是周末,很多人都離校了,所以此時校園中很安靜,仿佛這片天地只有他們倆人,童玲盡情的跑著,飛舞著,享受著難得的屬于自己的輕松一刻。
不她,也能想象到,一個人扛著一個存在,在毫無背景,毫無資歷的情況下,憑借一己之力一點點的改變現狀有多難。
今天趁著酒勁,就讓她好好釋放一下壓力吧。
看著她在校園中張著雙臂四處亂跑,對高君來也是一種享受,看起來像只鳥,從背后看,特別像憤怒的鳥里的‘胖紅’,珠圓玉潤,甚是可愛。
沒多久,她跑累了,宛如乳燕歸巢一般,又朝高君沖了過來,忽然腳下踉蹌就要摔倒。
幸好高君手疾眼快,一把將她抱住,打橫抱起。
此時的童玲格外迷人,精美的瓜子臉紅撲撲的,一雙大眼睛也瞇了起來,醉萌萌的很是迷離,嬌艷的紅唇吐著酒氣,雙手主動勾住高君的脖子,讓自己在他懷中呆的更舒服一些,仍然不減她的作風,道:“死家伙,誰讓你強抱我的?”
“那我可放手了。”高君笑道。
“你敢。”童玲醉醺醺的:“要是把我挺巧,圓潤,結實又充滿彈性的屁股摔扁了,你可賠不起。”
“是啊,那對我來將是巨大的損失。”高君笑道。
高君抱著她往回走,豐滿的嬌軀散發著熱氣,雙臂如蛇纏繞著他的鼻子,這一刻才是蛇精的完全形態,
高君總算明白為什么動畫片里正義的一方會設計成葫蘆娃娃了,因為成年男人根本抵擋不住蛇精的誘惑。
童玲靠過來,光滑的臉輕輕摩擦著他那滿是話茬的下巴,而她卻很享受,很解癢的感覺:“死鬼,今天是我生日,我的哥哥嫂子朋友們都送了我特別的禮物,你作為對我來最特殊的人,是不是也要準備特殊的禮物?”
“哼,我就知道你這錢串子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敲詐的機會,幸好我早有準備。”高君一手樓著她,一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條。
童玲打開紙條,借著月光,努力睜大眼睛看了看,只見上面寫著:“超級猛男一時不間斷極樂體驗券……”
高君擠眉弄眼的:“這可是千金難求的好東西,至尊級的享受。”
“一個時?吹吧!”童玲不屑的。
“嘿,敢質疑我的能力?!”高君怒道:“這樣吧,如果我不到一時,罰我一輩子給你打工!”
“成交!”童玲醉哄哄的。
高君一聽頓時大喜過望,抱著這軟趴趴,香噴噴,肉嘟嘟的佳人,風一般的朝宿舍跑去。
這感覺好像結婚當天,新郎新娘都喝多了,總算送走了親友,終于到了洞房花燭的時刻了。
可剛到宿舍門口,童玲已經進入了狀態,就像貓在他臉上不斷的摩擦著,高君也是熱血澎湃,激情燃燒。
誰想到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凄厲的尖叫聲:“啊……救命啊,死人啦!”
這聲音在安靜的校園中突然響起,是那么的凄厲與恐懼,讓人頭皮發麻,別高君,童玲都瞬間被嚇醒了。
“哪?哪死人了?”童玲吃驚的。
高君眉頭緊鎖,將她放在地上,仔細分辨,隨后道:“好像是教學樓附近。”
“趕緊過去看看吶!”童玲焦急的,不管怎么,他們都是老師,在校園里突然出現這種事兒,尤其是喊著死人了,這可是天大的事兒。
高君立刻循聲沖了過去,童玲緊隨其后,腦子清醒了,但身體還搖搖晃晃的有些不受控制,亦步亦趨的跟著。
那慘叫聲一聲大過一聲,撕心裂肺,仿佛有冤鬼在咆哮,不僅驚動了高君他們,門口和大樓里的保安,值班老師,甚至連僅有的一些留校生也被驚醒了。
越來越多的人走出來,瘋狂的朝教學樓涌來。
教學樓在校園的中間位置,前面對著校門,后面對著操場,慘叫聲是從操場這一面傳來的。
高君抵達的時候,樓里值班的保安和老師已經趕到了現場,操場上巨大的探照燈也被點亮了,正好照著這邊。
人們浩浩蕩蕩趕來,看到眼前的一幕全都驚呆了,幾個女生嚇得驚聲尖叫,其中一個更是直接暈了過去。
眼前的一幕實在太可怕了,連童玲都一頭鉆進高君的懷中不敢再看。
就在教學樓下面有一排比較粗壯龍抓槐,其中一株的樹冠枝干上,插著一個人!
準來來應該是插著一具尸體。
幾支成人手臂般粗細的枝干,穿透了他的身體,將他支在樹冠上,四肢下垂,頭歪向一邊,鮮血染紅了樹干,無比的可怕。
此時尸體雙眼圓睜,散開的瞳孔中寫滿了恐懼之色,面部僵硬,長大了嘴巴,很是猙獰的樣子,但高君還是認出了他。
“這人是程佳磊!”
就是董明威身邊的跟班,好像也是教語文的,和高君幾乎是同一時間入職的。
他怎么會突然離奇的死在樹上,而且被樹枝穿透了身體呢?
高君今天中午剛剛在總校見過他,他還神色不善的盯著高君看了看,感覺就像一個總挨欺負的孩子,要去趙老師告壞學生的狀,臉上還帶著‘你就要倒霉了’的神色。
是不是董明威又指使他去做什么針對自己的事兒,可為什么晚上他就死了?這兩件事兒是否有關系呢?
高君陷入了沉思,而周邊人越聚越多,保安已經報了警,值班老師正在聯系校領導,現場還有不少女生被嚇得魂不附體,
至于剛才發出喊叫,第一個發現死者的,是一對情侶,當時剛從樹林出來,經過這里看到了尸體,此時兩人全癱軟在地上,嚇得魂飛魄散了。
“大家別慌,聽我的。”這時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人們轉頭看去,只見一個穿著紅色運動服,身材高挑健美,留著短發的美女出現了。
正是體育老師,臥底女警張嬌。
看慣了案發現場的她很是從容,穩住驚慌失措的眾人,立刻做出理智的安排:“現場除了第一目擊者,以及值班老師和保安之外,其他人全部去教學樓,集中呆在一起,抽調兩名保安負責保護他們,男生們要負起照顧女生的責任,好,現在立刻行動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有人冷靜的發號施令,很自然的會得到大家的相應和遵從,兩名保安自發的站了出來,看他們臉色蒼白,嚇得全身顫抖,估計是一分鐘也不想多呆了。
保安帶隊,帶著現場的學生們走進了教學樓,張嬌囑咐道:“在警方到來之前,任何人不得擅自離開教師,如果有陌生人接近,保安必須在第一時間將人控制住。”
兩名保安點了點頭,帶人走了,童玲也被安排在其中,實在沒必要在這兒受刺激。
很快,現場就剩下值班的保安隊長,兩名值班老師,張嬌和高君,以及那對第一發現人,那對情侶。
值班老師正努力安撫著他們的情緒,而高君和張嬌直接走到了龍抓槐旁邊。
張嬌仔細看了看,道:“樹枝雖然有成年人手臂般粗壯,可并不鋒利,但卻有三支全部刺穿了死者的身體,可以想象當時的沖擊力一定很大。
所以從這其他的死法和死狀看來,死者應該是從樓上跳下來的。”
“是嗎?”高君質疑的。
張嬌對他這口氣頓生不滿,道:“不然還能是什么,要不然我折兩根樹枝捅你一下試試,你知道我天生神力,要是捅不穿你,就當我錯了!”
“嚯……”高君吃驚道:“你辦案的方式還真獨特,你要是出一次兇案現場,得弄死不少同事吧?”
張嬌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少廢話,我之所以這么,是通過觀察得出的結論,而你一個摟著女人看熱鬧的混蛋,有什么資格質疑我。”
摟著女人?高君想起來了,剛才童玲害怕躲在他懷里,想來是被張嬌看到了。
而且火氣這么大,難道這妞兒吃醋了?
不過現在不是撩妹的時候,這件事兒發生的太突然,太蹊蹺了,這種死法更是罕見,所以高君覺得并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