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嬌很郁悶,從小到大與人爭斗,很少有她說不過的人,即便說不過也打得過。
直到遇到高君這死家伙,是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對于一貫強勢的張嬌來說,被人吃得死死的感覺很不爽。
斜眼看看這死家伙,見他雙手抱在腦后,神態輕松,優哉游哉的邊走邊說:“都說校園生活永遠難忘,是一生最美的回憶,可有幾個人會去回憶小屁孩的時代,最難忘的也是高和大學的生活。
簡單來說,人們懷念的是那些剛剛懂得談戀愛的年代,純真的感情,刻骨銘心的戀情,是偷吃禁果的刺激,還有那單純的人心,那時候的姑娘,只要你會打籃球能泡到手,早接她學,晚送她回家,周末能一起鉆被窩,哎,那些日子不再有啊!”
張嬌很想錘死他,說了半天他懷念的還是男歡女愛那點事兒,還有是學生時代的妞兒好泡。
“你少廢話吧,大多數女孩子,到什么時候都是單純善良,講心不講金的,只要男人付出真心實意,必然會打動女孩子的芳心。”張嬌一本正經的說。
“對,大多數女孩子是這樣,除非等她們成為丈母娘之后。”高君無奈的說:“世道艱難啊!”
“行了,咱別探討什么階段的妞好泡吧。”張嬌郁悶的說:“既然咱倆現在都是老師,有責任守護這座校園,保護這些無辜的孩子們。
剛才我特意和的出警的同事聊了聊,通過對你留下的活口突擊審問,再查詢進入記錄發現,這一次他們一伙人一共來了十五個人,這幾乎是一個排的兵力,拿著的都是京城的身份證,但其兩名匪徒看起來,明顯是東南亞一帶的人。
最主要的是,剛才的事件,被你槍殺了六人,打傷一人,在幕布后發現了被你擰斷脖子的匪首,以及女廁所內同樣脛骨折斷的匪徒一人,再加被學生闖門踩踏成重傷的兩名匪徒,這才只是十一個人而已,另外四個人去哪了?
我懷疑他們很有可能還隱藏在校園,伺機而動,危險還沒有解除。
所以我們要盡快把這四個漏之魚找出來,還有那個禍源spz,這么重要的人,還是趕快送到相關部門加以保護吧,也能讓匪徒死心。”
“連你都這么想,那么匪徒一定也是這么想的。”高君輕松的說:“他們這次任務失敗,無疑是打草驚蛇了,正常人的思維都會認為,spz會被連夜送走并嚴密保護起來,敵人的目標也會從校園轉移走。
兵法有云,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我們逆向而動,干脆不去理會這個spz,讓他安然的呆在校園,反而是最好的選擇。”
高君沒辦法告訴張嬌高層有內鬼,里通外國,專門針對我朝重要的人才資源,趙海巖如此,這次又出來了一個吳志鵬,他們的目的已經顯而易見了。
當今世界,所有領域的競爭,都是人才的競爭,人才是生產力,更是重要的戰略資源,我朝皇帝陛下曾經在大會說過,賢才,國之寶也,更是在未來十四大戰略,規定了人才優先戰略。
為了一個領域頂尖的人才,發動一場戰爭也不是沒有過的事兒。
這些人在古時候,都是宮廷里的供奉,絕不會示人的,但現在高層有內鬼,專門出賣我朝重要的人才資源。
保護人才,尋找線索,揪出內鬼,這才是高君他們現在行動的最終目的。
如果將吳志鵬交出去,無異于羊入虎口,還不如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底下,藏木于林,反而更安全。
張嬌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道:“虛虛實實這沒錯,利用敵人的思維逆向而行,應該能收到好效果,只是,我們還是得盡快知道spz到底是誰,關鍵時刻也好保護他。”
高君嘿嘿一笑,道:“希望是個絕色美女,我一定貼身保護。”
“流氓!”張嬌狠狠螞蟻一聲,拉著高君朝操場走去:“先不管spz,我們趁現在所有人都松懈的時候,再徹底的搜查一遍校園,如果能找到其他四名匪徒最好,算找不到,也能起到威懾作用,讓他們知道這座校園有人在守護!”
看著張嬌鄭重其事的說,高君都能感受到她那份至誠,是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學校的一份子,師者父母心,這是在保護自己的孩子。
高君點點頭,道:“那我們走一圈吧。”
聽完這話,張嬌第一次朝高君露出笑臉,月光下,那笑容很甜,很美。
兩人漫步在校園,說是巡邏,但更像情侶在壓馬路。
張嬌像黑貓警長,眼睛瞪得像銅鈴,耳朵豎得像天線,四下巡查。
高君倒是老神在在,他覺得那四個落之魚肯定沒在學校,其有兩個應該在監獄里,是之前控制小賣部,被自己干倒的兩個蠢賊。
至于另外兩個,應該是把千面魔女當成童玲綁架走的蠢貨。
六死四傷兩被捕,還有兩個不知道在哪發傻呢,何足道哉。
不過張嬌要發揚主人翁精神,不好掃興,更何況自己的宿舍被殷樂征用做直播間了。
其實好多主播畫面的小房子,都是租用的小隔間,像吧的包間,自己布置得溫馨可愛一點,是個工作間,只是自己的宿舍相之下確實慘了點。
不知不覺兩人穿越了操場,籃球場到了晚是一片漆黑,再往前是一片小樹林,被學校學生譽為約會圣地,最惹眼的是最高的樹掛著一條大紅色的女士內褲,不知道是誰掛去的,更不知道是誰的,迎風招展,好像在昭示主權一樣。
里面高君只進去過一次,情況的復雜的堪我朝與越南邊境的十萬大山,那里有大片戰爭時代留下的,步兵雷,可謂步步危機。
雖然這片樹林沒有危險,但也讓人下不去腳,滿地全是用過的tt,還有的掛在樹,手紙更是白茫茫一片,最讓高君詫異的是還有姨媽巾,年輕人食髓知味有情可原,但也要注意生理衛生啊!
這片圣地讓高君望而卻步,卻見身邊的張嬌到了黑暗地帶反而越發警惕小心了,他忽然咧嘴一笑,玩心大起,忽然驚聲道:“別動。”
張嬌頓時停下了腳步,警惕的看著四周,低聲問道:“有情況?”
高君面色凝重,雙眼如炬的盯著眼前的小樹林,道:“這樹林不對勁啊,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連正常的鳥叫蟬鳴之聲都沒有,里面一定藏了人。”
張嬌仗著一身神力橫行無忌,當即道:“我去看看。”
見高君點頭,她立刻發力,宛如貍貓夜行一般躥入了樹林。
高君憋著笑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心莫屬三個字,剛數到二,聽樹林傳出了怒罵之聲:“我擦,誰呀,沒見過別人親熱啊,趕快滾!”
張嬌很快狼狽的竄了粗來,俏臉一片脹紅,看到高君,雙眼頓時迸發出萬丈怒火,道:“該死的混蛋你耍我!”
高君無辜的攤開手,道:“我只是說樹林里藏了人,我哪知道是誰呀?”
“少來這套,我錘死你!”張嬌不管不顧,像她根本不知道樹林是約會圣地一樣,發脾氣是干,能動手從不嗶嗶。
一記直拳簡單粗暴,宛如轟天炮一樣直奔高君面門。
高君無奈一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一個牛叉慣了的人,即便此了幾次小虧,遇事兒還是一貫的風格。
張嬌在羞憤之下出手,全力出拳,拳未至,勁風已經撲面而來,勢大力沉,高君絲毫不懷疑這一記重拳能把人的頭打爆。
不過,力量大,速度必然會慢。
他微微一笑,全身不動,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側頭,拳頭擦著他的耳朵打空了。
不等張嬌收勢,高君迎著她一步邁出,幾乎貼在張嬌身,同時一抬肩膀,肩頭把張嬌打出去的拳頭高高架起,右腿一擰,同時絆住了張嬌左腳踝,并頂住了她右腿膝蓋。
這是高手過招。
你冒然出手,對方只要抓住你一個破綻,會將你制住,甚至是致命。
張嬌突然受制,只有一條左臂還能動,她從來都不是一個服輸的人,當即要揮拳。
不過高君她快一步,雙手合抱,一下將她箍住,毫不客氣的一口吻在了她的唇。
吧唧。
香了一口立刻放開,腳下一點后退到三米開外,笑呵呵的對驚怒交加的張嬌說:“哎,我作老師真是失敗,教了你多少回,高手過招最忌諱是頭腦發熱而動用蠻力,勸過你多少次要把天神神力轉化為速度,韌性,和技巧,要做到收放自如,怎么還是這個德行呢?
既然我教不了你,那只能教訓你,你不是總想錘死我嘛,想來來,我隨時恭候,但也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今天咱定格規矩,以后你只要對我出一拳,我親你一口,踢我一腳,我摸你一把,看看道最后是你錘死我,還是我讓你先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