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狠話還沒說完就變成了舌頭打結的胡言亂語。{隨}{夢}小說щww{suimеng][lā}
只見他全身抽搐,像是羊癲瘋發作,又像是在跳抽筋舞,模樣古怪。
眼看著他的雙手和頭頂開始冒煙,這是觸電過度的表現,一旦有身體部位被電流擊穿,他也就沒命了。
高君慢條斯理的走過去,拔掉了電源。
男人就像死魚一樣噗通一下摔倒在地,地上濕乎乎的還布滿了訂書釘,小小的釘子瞬間被他巨大的身軀淹沒了。
雖然不會造成什么厲害的傷勢,但卻能造成凄慘和狼狽的效果,滿頭滿臉全是小丁字,滋滋往外冒血,沒有比殘忍的報復更讓人解恨了。
齊妙母女倆都被嚇傻了,看著在地上昏死仍然在抽搐的男人,無法和之前那個狂暴如惡魔的男人聯系在一起。
苗惠深受其害,那是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齊妙當時雖然年幼,卻也留下了深深的恐懼直到今天才在師父的鼓勵下克服。
就是這樣一個魔鬼般的男人,此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臉上扎滿了小小的訂書釘,不嚴重,卻像一顆顆麻子在臉上,還淌著血絲,看起來無比的狼狽與凄慘。
更關鍵的是,上一次高君施展雷霆手段見給他一招擊倒,但這一次高君根本就沒出手。
若說上一次是絕對實力的體現,沒有可模仿性,但這一次實在太簡單了,不就是導電嘛。
說起來簡單可誰又想得到呢。
高君微笑著走過去,踹了一腳挺尸一般的男人,讓他仰面躺著,面色青黑,扎滿了書釘,鮮血絲絲流淌,很是凄慘。
高君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苗姐,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別客氣了。”
苗惠聞言不進反退,一臉驚恐的搖搖頭,她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是生是死,只是弱弱的說:“我真不會打人。”
“簡單,他當年怎么打你,如今你就怎么打他,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高君說道。
說起當年,苗惠的眼中頓時浮現出了仇恨之色,她不止一次的想過暴打這混蛋一頓,可事到臨頭還是不敢,而且她覺得也沒必要,現在他的慘樣,比自己綿軟無力的打一頓效果更好。
高君走過去,一只手就把又陷入昏迷的男人拎了起來,扔在椅子上,并抽下他的要帶,加你個他的雙手綁束在椅子上,就像一個熟練的屠戶在捆豬。
齊妙摟著母親高興極了,這個曾經給他們帶來無限恐怖的男人,如今在高君手里就像個待宰的豬。
無論是上次的這面交鋒,還是這一次的小手段,這男人在高君面前脆弱的就像豆芽菜。
“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高君微笑著對苗惠說。
苗惠一驚,眉頭緊鎖,雖然有滿腔的恨意,卻不敢動。
齊妙卻是滿心歡喜,剛才她已經克服了心里的恐懼悍然出手了,并且證明了這個男人不過如此,并非不可戰勝。
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推著媽媽走上前,苗惠顯得很抗拒,這男人帶給她的恐懼實在太深了。
“啪!”
苗惠正在猶豫的時候,一聲脆響傳來,只覺得掌心發麻,竟然是齊妙抓著自己的手,一巴掌就抽在了那男人的臉上。
苗惠好像被燙到一樣連忙收回手,當年只有這個男人打她,她從未想過還手,壓根就沒有反擊的念頭,生怕自己一旦還手,會遭到更可怕的毆打。
只是這個惡魔根本就是喪心病狂的混蛋,即便你綿軟如羊,他反而會變本加厲。
世間人心難測,就像魯提轄拳打鎮關西一樣,鎮關西硬氣,他揍人家,鎮關西求饒,他還揍人家,對這種暴力成性的人來說,沒有道理好講。
苗惠剛要開口,閨女抓著她的手,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那人臉上。
那滿是橫肉的臉頓時紅了一片,一枚扎在面頰上的書釘又被釘進去幾分。
仇恨是世間最可怕的一種情緒,不管你如何壓制和撫慰自己,它總會在不經意間竄出來侵擾你,想要徹底擺脫,最好的辦法就是報仇雪恨。
齊妙拉著母親的手,兩巴掌下去,苗惠的臉上頓時出現了解恨,痛快的神色,同時新仇舊恨涌上心頭,一咬牙,掙脫開閨女的手,掄起雙臂,嘴巴子跟不要錢似得扇在男人的臉上,劈啪作響,高君甚至從中聽出了嗆嗆起嗆起的節奏。
男人本就是突然遭受電擊造成的暫時性昏迷,此時被苗惠報仇雪恨般的一頓嘴巴亂抽,竟然幽幽的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四目相對,十幾年前,這兇狠的眼神會嚇得苗惠魂飛魄散,只會抱頭等著挨打。
但此時,她滿心的仇怨與怒火正如火山般噴涌著,瞪著對方的眼睛,昂然不懼的一巴掌又抽了下去,這一下又快又恨,只聽啪的一聲脆響,把男人的眼角都打扯了,鮮血順著眼角流淌,宛如一行血淚。
“畜生,混蛋,我打死你!”苗惠徹底爆發了,說完一拳打在男人本來還沒痊愈的鼻子上,頓時鼻血長流。
男人也算硬漢,此時也被打清醒了,他搖搖頭,抖落眼角的鮮血,面目猙獰的說:“臭,你敢打我,我……”
他的狠話還沒出口,齊妙出手了,學跆拳道的人習慣用腳,這一記鞭腿兇狠的掃中了男人的下巴,頓時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而且還咬到了舌頭,滿嘴鮮血,疼得他只抽抽。
母女倆宛如老虎一般沖上去,對著男人可惡的臉就是一頓猛踩扁踹,男人想罵,想喊,剛一開口,苗惠五寸長的鞋跟就塞進了他嘴里,險些洞穿他的咽喉。
一頓海扁,直到母女倆氣喘吁吁,體力不支才停下,男人已經奄奄一息了,滿臉是血,腫成了胖頭魚,五關都走形了。
高君看都不看他一眼,到現在都無法理解,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畜生,能當著的面,將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打成顱骨骨折這類的重傷的,所以,現在怎么對待他都不為過。
就在這時,這家伙口袋里突然傳出了聲音,高君蹲身摸出了一部對講機,顯然是有人在召喚他。
高君果斷將對講機關閉,看著齊妙說道:“現在這里是是非之地,帶著你媽媽先回去吧。”
齊妙看了看不成人形的男人,即便在血脈上是至親,同時也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她沒有絲毫憐憫與同情,只是問高君:“不會有事兒吧?”
高君哈哈一笑,道:“這黑吃黑的事兒,怎么會有事兒呢,打死他也不會有人報警的,不過等他同伙來了會有麻煩,你們先走吧。”
練武之人性格一向果斷,更何況齊妙對高君有著絕對的信心,只是母親在大喜大悲之下,需要冷靜一下。
所以她果斷的拉著擔驚受怕的母親走了。
高君面帶冷笑的將那男人扶起來,覺得首長的擔心是多余的,害怕特種兵復原回到地方,一旦遇到什么不平事,壓不住火,會造成危害。
怎么會呢,大家當兵多年,都是愛祖國,愛人民的子弟兵,怎么會危害到尋常百姓呢,既然說了是不平事,那無非就是貪官仗勢欺人,惡霸橫行鄉里。
如果是這樣的事兒,反倒應該多一些有能力的人回歸地方,專門打抱不平,反正贓官不敢報警,黑惡勢力更不敢報警,這叫替天行道。
所以此時高君面對這個男人,以及正在尋找他的同伙,沒有絲毫壓力。
男人努力睜開紅腫的眼睛,也只不過是一條可笑的縫隙,突出一口鮮血,仍然嘴硬的說:“又是你,你他媽的……”
話還沒說完,高君猛然一拳砸出,錘在他的肩頭,手臂與肩窩瞬間分離,脫臼了。
男人慘叫一聲,立刻不敢動了。
他以為嘴上罵街,就能分散高君的注意力,看不到他在掙脫繩索,簡直幼稚可笑。
男人疼的全身抽搐,冷汗混著血水在流淌,他深吸一口氣,道:“哥們,我承認不是你的對手,我認栽了,把我打成這樣,有什么仇都算報了,你總不會想弄死我吧,所以,你現在就走,我一定不喊不叫,咱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了,以后江湖再見,咱們還能交個朋友。”
高君冷哼一聲,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抽冷子又是一拳,將他另一條胳膊也卸了。
男人疼的險些昏過去,抽搐得連椅子都晃蕩起來了,仍然咬牙道:“看你也是江湖上的狠茬子,咱們江湖事江湖了,有話擺在明面上,難道你要犯忌諱虐待我嗎?”
“這算什么私行,只是剛開始而已。”高君冷笑著說:“不想受罪就老老實實告訴我,你們的毒品生意是怎么做的?是只接貨分拆,還是有制毒工場?”
男人頓時愣住了,他以為高君只不過是苗惠又找的姘夫,有些手段,幫著娘倆報仇來的。
誰想到他竟然一開口就問毒品的事兒,看來這家伙大有來頭,這心狠手辣的勁頭,看樣子也是道上的狠人,難道是要搶胡大哥的生意?
男人緊緊閉上嘴,瞬間連劇痛都忘了,瞇著眼睛盯著高君。。
卻見高君優哉游哉的模樣,蹲身從地上撿起一根電線,線的一頭剝開了絕緣皮,露出了里面的銅線,男人恍然大悟,難怪剛才自己一進門就暈倒,原來地上有水,水中通了電,好卑鄙的手段啊。
正在心中怒罵,就見高君拿著電源線朝他走了過來,男人驚呼道:“你要干什么?”
高君冷笑一聲沒開口,伸手拽開他的褲子,將那露著銅線的一頭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