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開始接受嘮叨神功的洗禮,但周末這兩天還是非常愉快且充實的。
不但有韓晶晶做的家常美食,還有晚上,因為要求高君做廳長,為了補償,韓晶晶會幫他暖被窩,這是一天最甜美的時光。
天冷了,很多人都用上了什么暖手寶,暖腰寶,暖腳寶之類的,高君把韓晶晶稱為暖心寶。
而且高君總會跟著她鉆進去,韓老師也慢慢習慣了把這個時間段作為親熱時間,就像她總是讓高君按時洗腳,定點關電視,定時熄燈睡覺一樣,現在連親熱都有固定的時間了,生活要有規律嘛。
既然要有規律,那高君自然要遵守,所以在被窩里,高君和韓晶晶約定,以后逢一三五,晚上九點半是夫妻親熱時段,雷打不動,直到大姨媽來訪,另外逢二四六,晚上十點是夫妻造人時間。
韓老師紅著臉問二者之間的區別。
區別很簡單,一個有保護措施,一個沒有。
唯一的星期日,高君的計劃是,九點和十點各一次,一個有措施,一次沒有。
結果當然是韓老師用小拳拳錘他,但對這樣曖昧的規劃已經不排斥了,這也是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自然不會抵制,而且現在抵抗力已經越來越弱了。
被窩里,從開始的親親啃啃,到后來的摸摸抓抓,最后韓老師甚至是裹著被子跑進房間的。
這讓高君覺得很奇怪,大多數女人的心態應該是,許看不許摸,但韓老師正好相反,許摸不許看。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周日傍晚吃完飯,高君就在沙發上鋪好了自己的被褥,韓晶晶紅著臉瞪了他一眼,道:“走吧,今天返校了,你這個輔導員還要住校查寢呢!”
“擦!”
高君掃興的罵了一聲,卻也只能垂頭喪氣的和韓晶晶一起去上班,開著他們那輛小紅車,先把韓老師送到了理工院,雖然她不喜歡這輛車的獲取方式,但既然到手了,扔著不用更浪費。
送到門口正好看到幾個相熟的老師,看到韓晶晶從車上下來,她們立刻湊過來,努力想看看高君的樣子,不過卻被韓晶晶拉走了,但韓老師的臉上卻滿是驕傲與幸福。
高君回到外語院,把車又停回了家門口,步行回到學校,正好趕上門口有人在打架。
正好是返校的時候,人來人往的,一見有熱鬧看,人們頓時為了過來,男女都有,興致勃勃的。
高君自然也不例外,湊過去一看,發生沖突的原來是學校的學生,和一群外校人員。
而且很明顯雙方是約好了的,這邊六個男生,顯然是同寢室的兄弟,要一起共進退,早就說了,大學寢室四年同吃同住,感情真摯沒有雜質,一生都是兄弟。
對方是社會人員,開著車來的,有十幾個人,其中與學生對峙的,也是年紀相仿,十八九歲的小伙子,只是染著頭,帶著耳環,穿著也是流里流氣,社會小混混的模樣。
在他們身后還有幾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有的蹲在路邊抽煙,有的就坐在汽車機蓋上,還有一個手里拿著甩棍不停的伸縮,也不知道是準備要打架,還是有什么特殊含義。
這幾個男生高君都認識,三零六寢室的,上周還給自己發過奧特曼發光波的合影,而為首的就是他們宿舍的舍長,名叫李元賀。
雙方已經擺開了陣勢,周圍的人越聚越多,這個地方是校門外,這是一個界點,就像棋盤上的楚河漢界。
出了校門,就是學生們自己做主的時間,學生們也愿意享受這個權利,所有很多壞小子一出門就點上煙,好像向老師宣誓主權一樣,也不知道圖的什么。
也正因為如此,尤其是現在是五點五十分,學校規定七點到校點名。
也就是說,現在既是在校外,又沒到上課時間,學生不歸老師管,而這種破事兒,老師也不想管,所以周圍除了高君,沒有一名老師,不遠處有一個剛來上班的男教師,看到這情況立刻轉身走了。
黃毛小子走上前,斜腰拉胯,歪著脖子瞪著眼,指著李元賀道:“就他媽你在網上罵我的?還約我來這兒,來學校門口我就怕你嗎?現在我來了,你想怎么著吧?”
“這話我正想問你呢!”李元賀也是血氣方剛,同樣強勢的問:“你他媽在網上勾搭我女朋友,又是怎么個說法?”
“你把話說清楚啊,什么叫勾引啊?”黃毛小子不屑的說:“我們是網友,正常聊天不行嗎?”
“正常聊天?你一口一個開房,一句一個想了解你的全部,這他媽分明是要約炮,正常嗎?”李元賀怒道。
“嘿,這就是老子的聊天方式,和哪個網友都這么說,有志同道合,興趣相投的網友就約出來見個面,怎么了?我就問你怎么了,嘴長在我臉上,我的手指就是這么靈活,鍵盤就是我的伙伴,我愿意怎么說就怎么說,你他媽管得著嗎?”小黃毛囂張的說。
李元賀冷笑道:“你說得對,嘴長在我臉上,我的手指也很靈活,每分鐘能打一百三十多字,甲級打字員水平,所以我就罵你了,怎么著?”
兩人如此一說,前因后果大家就都明白了,小黃毛在網上露骨的約李元賀的女人,結果被李元賀發現,在網上怒噴了小黃毛,雙方必然是寸步不讓,最后約在這里見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其實心里都想要了要大戰一場,尤其是現場這么多人看著,有男生也有女孩,誰也不想露怯,所以叫罵聲越來越高,罵陣詞也越來越臟,越來越刺耳。
最后李元賀大罵:“我去年買了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