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爽居然要結婚,而且還不通知他們,這讓高君很是氣憤。
二青無奈的解釋道:“其實我能理解,爽姐自從趕上這行,心理一直很自卑,上次同學會,她上來就罵街,就能說明問題。
而且,她結婚對象是老夏,一個二婚老男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
所以不通知我們有情可原。”
“原個屁,不通知我們,為什么請那些小姐做伴娘團?媽的,連白占便宜的機會都不想著兄弟。”高君更生氣了。
“我聽那姑娘說,爽姐這次只邀請了ktv的同事,大家都是一路貨色,誰也別說誰,另外老夏那邊要大肆操辦一下,老夏媳婦有小情人,讓小情人裝啞巴,并且男扮女裝,偷晴日久,這還是被你識破的。
老夏好歹算是有些頭臉的人,媳婦偷人太毀名聲,所以他要大操大辦,給親朋好友看看,是他老夏先有了爽姐,原配才偷人的,這樣多少能找回點面子。”
“這倆玩意,本來好好的,非要把自己搞得想瘸驢配破磨,野雞配色狼似得。”高君非常不爽,結婚就是名正言順,正大光明的事兒,干嘛搞得新郎被綠了,新娘多下賤,完全是自卑心作祟。
“你那毒舌就別噴毒液了。”二青苦笑道:“我知道爽姐明天在某酒店的房間出嫁,你要是想去,咱倆就直接殺過去,到了那兒她也就沒話說了。”
“去,為什么不去,就沖這些隨便摸的伴娘我也要去!”高君當即說道。
“咱倆去了算是娘家人,和伴娘是一伙的,只有伴娘團才能和伴娘胡搞瞎搞,咱倆只能在接親的時候獨門,刁難刁難老夏,多要加個紅包。”二青說道。
“這樣也好,找老夏要來紅包給伴娘,她們就會主動讓我摸了。”高君得意的笑,二青徹底無語了。
回到二青的自建別墅,高君就像望夫石樣等在門口,看到二青安然無恙,懸著的心才放下。
“怎么樣弟妹,哥哥我信守承諾吧,把他安然無恙帶回來了。”高君炫耀似得說:“不過,剛才的場面太激烈,太血腥,太火爆了,你二哥可能受到了驚嚇,他二弟可能失靈了,晚上還要靠你搶救一下。”
“我擦,沒有這么黑人的。”二青頓時大怒。
高君哈哈大笑,招呼高靜道:“弟妹,麻煩你把中午的排骨扔進大柴鍋里熱一熱,第二遍吃正是最入味的時候,你們去忙,我再喝點。”
一場流氓斗毆,把高君骨子里的混不吝的習氣都勾了出來,現在完全就是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這才是他的本色,演老師久了,裝斯文都要憋瘋了。
高君這樣一說,二青當然不好意思和高靜進房了,高靜自己也紅著臉去燒火了。
果然如高君說的,這大鍋燉排骨,再回鍋熱一邊更入味,心情大好,喝酒也順暢,吃著喝著一晃就到了后半夜。
二青喝醉了,高君也有些迷糊,拎著廚房的高壓鍋,,道:“有大柴鍋還用高壓鍋干什么,以后燉菜就用柴鍋,那味道才正呢。”
說完,高君拎著高壓鍋,從外面的倉房翻出一斤多鋒利的鐵釘子,直接扔進鍋里。
然后把高壓鍋放在門口,放水,接通電源,定時半小時,讓里面充滿壓力后進入保溫狀態。
這時候的高壓鍋就是一顆強力,如果不排出里面的氣體直接打開,內部積累的巨大壓力就會產生爆炸,里面的鐵釘子比彈片的威力還大。
就是這個東西,高君將他放在門口,用一根細鐵絲,一頭綁在壓力鍋的把手上,一頭綁在大鐵門上,如果有人用暴力的手段開門,高壓鍋就會爆炸。
“老大,這些年你到底經歷了什么?”醉醺醺的二青都被嚇醒了,顫抖著聲音問。
“當然是做我愛做的事兒,不過現在輪到你做了,記得提醒你的兄弟們,今晚千萬別來找你,更不能擅自撞門。”高君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正房,說好了守靈,不能讓干媽失望。
二青戰戰兢兢的一邊發短信,一邊任由高靜攙扶著回房了。
高君的經歷不能和二青說,但卻可以和干媽說,當年調皮搗蛋的孩子走上了正路,而二青也被招安了,他默默想老太太承諾,一定會讓二青平安富裕的過一輩子。
人都說,酒后亂姓,那是因為酒喝得恰到好處,以增雅興。
如果喝得爛醉如泥,男人基本就是廢人一個,最起碼二青就是這樣,反正高君沒聽到什么想聽的動靜。
第二天一大早,因為爽姐要秘密出嫁,兩人要突然襲擊,所以起得很早,梳洗一番,高君換了一套二青的西裝,急匆匆的朝出嫁的酒店趕去。
高君真是搞不懂,這郝爽是有多自卑,出嫁都不在自己家,人的這個面子呀……
不過,現在在酒店客房出嫁也很流行,畢竟裝修得高檔奢華,錄像下來也會很好看,在親友面前也覺得有面子。
尤其是這種星級酒店,也算氣派,不失面子。
二青在樓下問了那個陪他的公主,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新郎來了,目前在頂樓的某高級套房中。
高君二人相互整理了一下衣服,立刻上樓,高君上前敲門,里面有姑娘問:“誰呀?”
高君喊道:“特殊服務!”
“是客房服務!”二青郁悶的說,本來設計好的詞,這一聽到里面小娘們柔柔的聲音,立刻就變了。